“少主,你咋不說話呢?”

池淵:不想說,糟心!

“少主,你咋不著急呢?”

池淵:你看我像不著急的樣子嘛?

“不是,少主,你說句話啊,小許姑娘都要被山河莊那臭小子搶走了!”

池淵嘆了口氣,放下手上的書,“李叔,你看我像不著急的樣子嗎?”

李修遠認真地看了池淵好一會兒,才輕輕點了點頭,“像!”

瞅著就帶那沒心沒肺的樣子。

明知道人家小姑娘生氣了,還撒丫子往回跑,哄哄人家是能死還是怎的?

回來就回來了,心還沒收回來,一直讓人盯著小姑娘。

那小姑娘也不是傻子,能不知道他幹了啥嗎?

現在好了,池淵看好的白菜,要被別人家的豬拱了。

這頭豬還是池淵的死對頭,打小兩人就不對付那種。

“那李叔,你覺得咋辦,我去見無虛一面?”

李修遠一言難盡地看了池淵一眼。

人家說有本事的男人搞定自己的女人,沒本事的男人,才回去搞定別的男人。

“行吧。”他也不能指望池淵能想出什麼有建樹性的辦法。

池淵聽出李修遠語氣中的不滿,他就直截了當地問出來了:“李叔覺得我的辦法不行?”

李修遠撇了撇嘴,“也不能說不行。”

他倒是覺得池淵應該去找許多多把事情說清楚,但他家少宗主是個一根筋的,他既然決定在事情解決之前不去見許多多,就一定不會去。

這期間,要不是許多多出了什麼事兒,他只怕連宗門都不會出一步。

現在能主動提出要去見無虛一面,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去吧,去吧,用我陪你不?”李修遠問。

池淵瞅了他一眼,“這事兒你不是應該問我爹嗎?”

李修遠抿著唇,壓抑著想罵人的衝動。

他這麼問,難道不是不想去的意思嗎?

但宗主讓他保護池淵啊,他也不能說不去。

“走!現在就走!”李修遠一把搶過池淵手上的書,隨手扔到桌子上,拎著他的胳膊就將人帶出了房間。

馬廄裡,兩匹馬飛馳而出的時候,連馬伕都愣住了,還以為自家的馬被人偷走了呢,直到瞧見池淵那略有些矮的身影,認出那是少宗主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兩匹馬並排走在官道上,池淵想到許多多現在的處境,還止不住皺眉,“我爹到底打算裝病到什麼時候?”

“少宗主此言差矣!”李修遠一抬手,“這怎麼能叫裝病呢?這是將計就計!”

“呵!”池淵冷笑一聲,決定不與李修遠辯駁了。

反正不管他怎麼說,他爹不想做的事情,他也沒辦法逼著他爹做。

只能寄希望於他娘,能靠譜一點,不要一直跟著他爹胡鬧了。

許多多今日沒出門,無虛百無聊賴地斜靠在躺椅上,目光無意識地看著街上走過的行人,打量著每一個行人的表情。

當察覺到一雙腳在自己面前駐足時,他微微抬起頭,瞧見池淵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他揚起了笑容,“來了。”

池淵本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在聽見這兩個字之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去了。

“離開這裡,回你的山河莊,做你的少莊主去!”

墨虛眨巴眨巴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怒意凌然的池淵,“像你一樣嗎?”

“我不會回去的。”無虛笑得燦爛,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一般,“多多說,要幫我的。”

末了,又想到了什麼,他又補充了一句,“你說,會不會是像,當初幫你一樣呢?”

“閉嘴!”池淵厲喝一聲,一把將無虛從躺椅上拽起來,“我警告你,離多多遠一點!”

“做不到呢。”無虛掰了一下池淵的手,沒掰開,他也不介意,笑嘻嘻地看著池淵,“你都不知道那小姑娘有多可愛。”

“哦,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應該比所有人都更清楚才對。”無虛拍了拍池淵的肩膀,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來,“只可惜,很快,我就會比你更瞭解她了。”

“池淵,我會取代你在她身邊的位置,以後她會纏在我身邊,一聲聲地叫著哥哥,就像她之前叫你一樣。”

“夠了!”池淵猛地推開無虛。

躺椅不穩,無虛險些被池淵這一下推倒在地。

幸好他武功高強,反應也還算快,在摔倒之前,穩住了身形。

“你生氣了?”他像是看到了什麼新奇的東西一般,半點都不覺得自己剛才的狀態有多狼狽,他捏了一下池淵的臉,“真生氣了?”

“真是有趣啊,我還以為你的表情都不會變,一輩子都不會生氣呢,原來你池淵,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池淵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火氣,“你根本就不在意多多,又為何非要賴在大理寺門前?”

“誰說我不在意?”無虛表現出一副不贊同的模樣,在對上池淵隱含怒氣的眸子後,他聳了聳肩,“好吧,誠如你所說,我並不在意那個丫頭。”

“但是,你在意呀!”

“你忘了,我說過的,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只要你不好過,我就開心了。”

池淵冷哼一聲,“所以,你就是為了和我作對,不惜賴在大理寺門口,你們山河莊現在很閒嗎?”

據他所知,不只是雲來宗被捲入了這場江湖與朝廷之間的是非之中,山河莊也並沒有能夠免於這一難。

按理來講,無虛現在應該回到山河莊,與他爹共同面對。

但他卻賴在大理寺門口,只為了他和作對。

據他了解,無虛不是這樣胡鬧的人。

若是閒來無事找樂子,無虛或許會這麼做,但現在正是危急存亡的關頭,他怎麼可能如此胡鬧。

他一定有所圖謀,而這個圖謀,也定然是在許多多身上。

“山河莊的事情,誰知道呢?”無虛扶起被池淵掀翻的躺椅,又悠哉遊哉地躺了上去,“你知道的,我爹不像你爹,對你娘忠心不二。”

他之前和許多人說過的話,並非全然都是假的。

他太清楚了,有些事情,半真半假都未必能取信於人,所以他是九分真一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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