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丫鬟和小廝都是普通人。

只一眼,張千就已經斷定,這件案子和他們沒有關係了。

能做到眨眼之間殺人的,就算不是功夫精絕的高手,也絕對不可能是完全不會武功的普通人。

連問話都沒有,張千就一揮手,讓管家將人帶到屋裡關上了。

緊接著,就是原本守在外頭的護衛了。

十個護衛,看腳步,看身形,個個都是高手。

就是許多多完全對付不了,不是一合之敵那種。

張千將許多多交給身後的陳燁,“保護好她。”

陳燁忽然被交代一聲,還愣了一下,詫異地看著張千朝著護衛們走過去的背影。

這人,竟然會關心多多?

不怪陳燁多想,張千一直是冷冰冰的一張臉,誰看了不叫一聲大冰塊。

而這人,今天全程抱著許多多,就連騎馬時,都是將許多多抱在懷裡的。

現在還專門交代他要保護好許多多。

難道大人真的猜錯了,他確實沒有壞心思?

可是……

算了!

大人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想清楚呢。

他還是專心查案子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大人去操心吧。

得了張千的吩咐,陳燁抱著許多多後退了兩步。

正想看看張千到底有什麼手段,張嘴就敢說要做大理寺的右寺丞。

張千有動作了。

陳燁眼珠子差點瞪掉下來。

“這……他?”

陳燁揉了下自己的眼睛,之後看向許多多,一臉懵逼的用眼神詢問:我看錯了?

許多多也用同樣的表情回應著她。

陳燁明白了,他沒看錯。

張千是真的毫無預兆地,對那些侍衛動手了。

大理寺的右寺丞,查案子的時候,對人家太守家的侍衛下死手。

這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非常炸裂的存在了。

護衛們條件反射一般,就拔劍反抗。

張千出手,招招逼人必救,每一劍刺出去,都是殺招。

但安歇護衛也不差,至少在張千的強勢攻擊之下,還能勉強自保,不至於太捉襟見肘。

沒錯,十個護衛,對戰張千一個人,也只能勉強和張千打一個平手。

時間一點點推移,張千的手段越來越兇殘。

護衛們身上也都多多少少有了傷,眼看著就無力抵抗,已經落入下風了。

另一邊,祝緒言得知張千竟然在自己的府上大開殺戒了。

嚇得手足無措一陣子之後,還是朝著這邊跑過來了。

邊跑還便唸叨:“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我就說,這位大理寺的大人才更像殺手吧!”

“瞅瞅,瞅瞅,這都是在幹什麼!不要命了!不要命了啊!”

他費勁巴力地跑過來的時候,就見張千用劍柄擊退一個護衛,劍刃已經朝著另一個護衛逼近。

眼看著劍尖就要刺入那個護衛的心口。

祝緒言一聲“住口”堵在嘴邊,愣是沒吐出來。

因為他看見,那個護衛反擊了。

沒看清是啥,就是一道銀光閃過,朝著張千的面門激射過去。

張千一揮手,就將那銀光抓在指間,而後攻勢越加凌厲。

卻不再朝向其他人,只針對眼前這一人。

其他人得了空閒,卻早已筋疲力盡,便沒有再上前。

幾乎眨眼之間,那人就又朝著張千飛了好幾次銀針。

每一根都被張千接住。

最後一根銀針被張千夾在指間時,張千手上的劍,也已經落在那人的脖頸處。

他反手卸下這個護衛的下巴,連帶著將胳膊腿也給折斷了。

剛才還硬朗的護衛,轉眼間,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軟趴趴的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了。

“大人,大人!”祝緒言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他指了一下地上的護衛,“這是怎麼回事啊?”

張千將指間攥著的五根銀針送到祝緒言面前,“這是兇器。”

他又指了一下地上那一灘爛泥,“他是兇手。”

祝緒言抬了下手,想要去觸碰那銀針,但手伸到一半,又像是觸電了一般,縮了回來。

“人我們帶走了。”

張千轉身走到陳燁身邊,他伸手想要去抱許多多,卻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上沾染了些血跡,便將手縮了回來。

“張叔叔,抱抱。”許多多朝著張千伸出雙手。

張千皺了下眉頭,“讓陳燁抱。”

對上許多多癟著小嘴不滿地樣子,他學著蒼塵的樣子,有些僵硬地抬手在許多多的法定揉了一下,“乖,聽話。”

許多多被安撫住了,乖乖所在陳燁的懷裡,嘿嘿傻笑。

陳燁也一臉玄幻的看著張千,好像第一次認識這人一樣。

確實,他從前完全沒想過,張千會有這樣的動作。

帶著人回到大理寺時,朱敬宴看著地上癱倒的那一堆“人”,露出了和陳燁一般無二的表情。

“這人?”

許多多從陳燁的懷裡跳下來,跑到朱敬宴面前,“是張叔叔抓到的兇手,還沒審。”

“沒審你怎麼知道是兇手?”

朱敬宴差點被許多多給逗笑了。

這查案子,是開玩笑呢嗎?

連審都沒審呢,他們就敢說是兇手,還將人打成這樣?

張千早前沒有參與過查案,胡鬧也就算了,怎麼許多多喝陳燁也一臉信服地樣子?

這不是胡鬧嘛!

正當朱敬宴想不通的時候,張千已經上前,將銀針遞給朱敬宴。

“兇器。”

就兩個字,朱敬宴又愣住了。

他下意識伸手接過銀針,張千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了,只留下一句:“具體情況,你問陳燁。”

陳燁:……我啥也不知道啊!

但張千已經走了。

陳燁只能將當時的情況,事無鉅細地與朱敬宴描述了一遍,就連祝緒言說他沒用,要到皇上面前參奏他一本和祝緒言差點被張千嚇尿褲子的事兒,都說出來了。

“至於把人打成這樣……”陳燁猶豫了一會兒,才試探地問:“我猜,張大人可能是擔心此人自戕,畢竟他的武功也不算太差。”

這話,陳燁說的都有點心虛。

打成這樣,他是沒辦法自戕了。

但要不是這人生命力頑強,怕是都不用回到大理寺,就給疼死了。

朱敬宴一臉的一言難盡,“先讓人給他瞧瞧,別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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