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廣爹爹呢?廣爹爹也記不起來了?”廣傾安上前幾步,想要伸手去拉許多多。

許多多後退兩步,眼中滿是警惕。

廣傾安便像是被刺痛了一般,雙腳被釘在地上,不敢再上前一步。

只是看著許多多的眼神之中,透著濃濃的失落。

許多多原本無波無瀾的心,就被這或是激動或是失落的目光,激起了陣陣漣漪。

“多多,你真的不記得廣爹爹了嗎?你小的時候,就七年前!廣爹爹經常讓你坐在肩膀上的,還有小宛,你們兩個一邊一個,還總愛揪廣爹爹的頭髮,你都不記得了嗎?”

“小宛?”許多多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側的少女。

亭亭玉立的少女,一身英氣。

她早就見過的。

只是沒想到,或許很久之前,她們就已經是朋友了。

“是我,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後來成了很好的朋友。”蒼小宛認真地看著許多多,“不信,我可以帶你去你原來住過的房間看看,那裡的所有佈置,都沒有變過,你從小就愛乾淨,我每次回來都要仔仔細細地幫你收拾一遍房間的。”

蒼小宛朝著許多多伸出手,就如同小時候,許多多做過的無數次的動作一樣。

“我帶你過去看看吧。”

許多多抿了抿唇,站在原地,她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她看得出來,這些人應該是真的認識她得。

或者說,就算是認錯人了,他們也一定會那個失蹤了的姑娘,很是寵愛。

她莫名地,有些想要了解一下,那個被他們記在心裡這麼多年的姑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七年!他們也說是七年前。

她也是在七年前丟失的記憶。

她本能地覺得,她或許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私心裡希望,她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走吧,我帶你過去看看,你自然會明白的。”蒼小宛又將手往前遞了遞,卻沒有逼迫許多多,而是等著許多多的反應。

許多多的目光,在在場眾人的身上掃過。

他們身穿官服,是這大理寺的頂樑柱,是北燕朝廷最後的清流,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可此時,他們看著她,眼含熱淚。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她面前那隻素白的小手上。

她廣袖下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我……”

“咻——啪!”一道訊號箭在天邊炸響。

那是無虛在找她。

“抱歉。”許多多收回手,“我哥哥在找我了,我得回家了。”

說完,許多多轉身就走。

“誒!”蒼小宛急忙追問了一句,“那案子……”

“案子的事情,想來你們已經有所……”說到一半,許多多猛然反應過來,蒼小宛在這個時候提起案子,應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頓了一下,連帶著腳步也頓了一下,“若是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便去憂樂谷尋我便是。”

話音未落,她便已經聽見,身後傳來那些人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好!那我回頭便去憂樂谷尋你,你快去吧,別讓你哥哥等久了。”

蒼小宛雀躍地聲音,像是一隻蝴蝶,在許多多的耳畔飛過,沒能在風中留下絲毫的痕跡,卻叫許多多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離去的腳步,都似乎更加輕快了。

她想,那個被他們記掛在心中的姑娘,可真幸運啊。

若她是那個姑娘,該有多好。

不過,無虛雖然龜毛了一點,但對她也很好。

許多多晃晃腦袋,按照訊號箭的方向,去找了無虛。

“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過來?”

許多多掀開簾子就往馬車上鑽,聞言索性也不進車廂了,就在無虛身邊坐下,雙腿晃盪著,不以為意地說:“撞破了一個拐賣女子的窩點,往大理寺走了一趟去作證。”

無虛揮鞭子的手僵了一下,“你去大理寺了?”

許多多怕的就是這個。

她看得出來,無虛有事隱瞞她。

經過了這些事情,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了。

可是,當面前的額人,是和她相依為命這麼多年的無虛的時候,她還是會下意識地想要讓無虛安心。

這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以最快的速度解釋清楚,就是擔心無虛會多想。

“嗯啊,不是說了,撞破了一個案子,不去大理寺還能去哪裡?這京城除了大理寺,還有什麼別的地方是能真正為百姓伸冤的嗎?”

無虛的手顫了一下,“那,你有沒有見到什麼人?”

“見到了啊,他們看上去確實如同傳言所說那般,剛正不阿。”許多多淡淡地說。

“還有嗎?”無虛揮了一下鞭子,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會太奇怪。

“還有?”許多多佯裝不解,“還能有什麼?”

“就是……別的什麼,比如說他們對你的態度。”無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緊張。

分明許多多的臉上還掛著面紗,分明她臉上還有淡淡的易容。

就連池淵都沒能認出來許多多,其他人又怎麼可能僅憑一面就認出許多多來。

可他還是擔心得一顆心都差點從胸膛裡跳出來。

許多多像是才想起來一般,“你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你說我這張臉,當真那麼普通嗎?竟然隨便誰見了我都覺得眼熟,像什麼故人。”

許多多說著,還摘掉了面紗,將腦袋湊到無虛面前去,“你給我好好瞧瞧,我這張臉,當真那麼普通,那麼大眾?”

許多多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可我怎麼覺得,我長得挺好看的?還有那日,拓跋訣也說我長得好看來著。”

無虛聞言,原本緊繃的人,身上忽然爆發出一股子殺氣,擺明了是針對拓跋訣的,“他說你長得好看?他什麼時候說的?他是不是對你有什麼企圖?他對你動手動腳了沒?”

許多多“啊?”了一聲。

不是!她就是覺得這事情太奇怪了,想要試探一下。

怎麼叫無虛一聽,竟然成了拓跋訣對她有企圖了。

瞅這個架勢,好像只要她一點頭,拓跋訣就要人頭落地了一樣。

“沒有,你想什麼呢?就是那日見到了,他提了一嘴,你之前也說了,那是權貴,咱們得罪不起的,你可別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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