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連人家一刀都沒接下來,就被拍到一邊去了,池淵輕輕嘆了口氣,只能上去救人了。

沒成想,他解決了那十個土匪,還沒想明白這養寇自重的是誰家呢,就被那愣頭青給纏上了。

池淵是真心想甩開他,沒想到這愣頭青武功不怎麼著,追蹤的能耐倒是不差。

池淵有好幾次都把他甩開了,沒多長時間,他就能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再一次貼上來。

如此往復,時間久了,池淵也就不執著於再甩開他了,只是不理他,咬定了絕對不答應他的要求。

在城門口再一次相遇時,愣頭青抓住了池淵的衣袖,“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答應收我為徒?”

“怎麼樣都不能答應!”池淵甩開他,繼續向著城門的方向走。

“不是,你考慮考慮被,我可是小王爺,你收我為徒,以後就是王府的座上賓,這多風光啊?連我爹見了你,都得恭恭敬敬地。”

這話一出,池淵的腳步倒是頓了一下,就在拓跋訣以為,他說動池淵的時候,池淵開口了,一張嘴就叫破了他的名號,“你是拓跋訣?恭瑞王爺拓跋商的兒子?”

“嗯吶!”拓跋訣一點頭,那是一個老驕傲了。

他爹,是整個北燕,唯二的異姓王!

拓跋家,可是跟著先帝打江山才得到的異姓王的榮耀。

至於另一個異姓王,呵,不說也罷!

好一會兒,池淵都已經繼續走了,拓跋訣才反應過來,快走兩步,追上池淵,“你認識我爹呀?”

不等池淵回話,他自顧自地開始攀親戚了,“那正好,你和我爹是舊識的話,按照規矩,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世叔,那咱們都是叔侄了,你收我為徒,這不是情理之中嗎?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池淵:沒想過,不敢想!

“你私自給你爹認了個兄弟,你爹知道了,真的不會打斷你的腿嗎?”

“那倒是也沒有那麼嚴重,頂多就是在祠堂裡跪三天,不讓吃飯罷了,但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娘會偷偷給我送吃的,而且我有跪得容易。”

這話倒是引起池淵的好奇了,“什麼是跪得容易?”

“嘿嘿!”拓跋訣頗有些驕傲地揚起了下巴,“我專門讓人做的,綁在膝蓋上的墊子,跪起來軟綿綿的,一點都不疼。”

池淵點點頭,表示瞭然,心中盤算著,什麼時候讓人以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將這個訊息傳到拓跋商的耳朵裡。

他不想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跪得容易。

他指了指拓跋訣手臂上的擦傷,“你受傷了,去找個醫館處理一下吧,別跟著我了!”

拓跋訣似是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手臂上有傷,他掰著胳膊,抻著脖子瞅了兩眼,“沒事,我認識憂樂谷的小醫仙,讓她給我處理一下就行了。”

池淵聽著他大放厥詞,“不出意外的話,你說的憂樂谷的小醫仙,應該是非疑難雜症不出手的憂樂谷少谷主吧?”

“沒錯,就是她,我和她從小就認識,你剛才甩開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人給他送帖子去了,這會兒她應該都收到帖子,準備下山來見我了。”拓跋訣說完,又往前邊湊了湊,“師父你連小醫仙都認識?”

“只是有所耳聞。”池淵隨口回道,又在拓跋訣竊喜之時,回絕道:“還有,我不是你師父,不要亂叫。”

拓跋訣撇了撇嘴,“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收我為徒?”

池淵瞥了他一眼,隨口道:“等你能打過我的時候吧。”

拓跋訣頓時哀嚎一聲,“我要是能打過你,我還拜你為師做什麼呀?你不教我,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你!”

“我就算教你,你也打不過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拓跋訣年歲瞅著比他也就小個兩三歲的樣子,現在的功夫還是稀鬆平常,早就已經過了正兒八經練武的年紀了,現在開始練,不過是事倍功半,不會有太大成效了。

“那我能打過那些土匪嗎?”拓跋訣眼巴巴地看著池淵。

池淵淡淡道:“你要是隻有這點志向,也不用非要找我學,隨便找個醫館練幾年,也能達到這個效果。”

“不是!池淵,你到底為什麼啊,我都求你了!你就收我為徒能怎麼著?我可是小王爺!”

“今天就算是老王爺來了,我也不可能收你為徒。”

他身上還一大堆事兒呢,用了足足七年的時間,才將自己曾經的存在抹去,才敢再次以真面目踏足京城。

又怎麼會因為收了拓跋訣這個在是非之中行走之人,這麼快就將自己捲進是非之中呢?

雖說他想做的事情,早晚都會被捲進去,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少爺!少爺!”一個年輕書童打扮的少年,手上抓著一封帖子,一邊喊著,一邊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小孩子,回來啦,怎麼樣?小醫仙說什麼時候見我了嗎?”

陸安艱難的點了點頭,跑了太遠,他有點失聲,“說是明天下午,在心願酒樓。”

明天下午?

拓跋訣有點不滿,他又伸著腦袋,以一種彆扭的姿勢看著自己胳膊肘上的擦傷,眼睛裡是看得出來的憂心。

池淵目光微微閃動,再看向拓跋訣的眼神之中,就帶了點審視。

那個傳聞之中,非疑難雜症不治的小醫仙,竟然答應了拓跋訣的無理要求?

池淵是知道憂樂谷的規矩的,但凡看病的,都會先將帖子送到距離憂樂谷最近的雲因醫館,雲因醫館的大夫能解決的病症,根本不會送到憂樂谷去。

但拓跋訣這愣頭青的帖子,竟然會被送到憂樂谷中去。

倒是說得過去,畢竟他沾著皇親國戚的邊兒,人家醫館也不敢違逆他。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那位超然物外的小醫仙,竟然會答應下來,還願意為了他出山。

“你和小醫仙很熟?”

“當然!”拓跋訣大手一揮,就吹開了,“師父你不知道,我們倆從小是一起長大的,經常一起吃飯,一起玩的,不過後來我跟我爹去了駐地,倒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如今我回京,別說是受傷了,就算是一點事兒沒有,我給她遞帖子,她也一定會來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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