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日,宋言順沒日沒夜的守著丐幫那支兩千人的隊伍訓練,現在他們不叫丐幫了,有個很響亮的名字——野狼軍。

風輕離將冥玉派給了他,據蕭淵說,冥玉在訓兵上有一定的心得,所以,有她在,訓練起來事半功倍。

宋言順認為孟三圖帶軍兵臨城下之日,定會大幹一場,所以,夜以繼日的帶著自己的手下在訓練場上訓練基本功。

得知大哥和四弟加入了鐵騎軍,宋言順覺得自己也應該有一番作為。

風輕離有意讓宋言順培養自己的親兵,所以沒有聽取蕭淵的意見,將那支義軍收入麾下。

是的,她自己也有自己的親兵,就是長樂城的那支。之前這支軍是跟著胡大人守城的。現在成了她的親兵。

風輕離讓紅懶恢復原形態,讓他去將那支狼軍安排在冥殿總部外的山谷附近。那山谷與冥殿有些距離,四周全是陡峭的山石。下去容易,上來難。

紅懶聽罷,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是想將孟三圖的兵力困死在山谷之中,直到投降為止。

風輕離命蕭淵在進入山谷的地方加裝一處石門讓幾人守著,偽裝成冥殿的必經之路。還將山谷中的一處水源排幹。

所有人都在誇讚風輕離的計謀妙不可言,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裡一直不安著。

三日時間說到便到,風輕離親自去到地牢將祁然和孟四圖放出來,這三天,二人被風輕離下令優待,面上的神色與在外面不無二致。

甚至更為油光粉面。

祁然知道,風輕離想以同樣的方式將孟三圖拿下。上次的事件太過詭異,她明明想的是給孟四圖報信,最後話到嘴邊卻成了另一番話。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風輕離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在此之前她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所以說她沒有中毒。

這一次,她寧願咬斷舌頭也不會讓她得逞。

不得不說祁然是個狠人,這般想著也這般做了。在風輕離和蕭淵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她狠狠的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滿嘴的血水頓時如泉湧出。

“攔住她。”偽裝成黑甲衛的蕭淵面色一變,卻是慢了一步。祁然已經得逞。而孟四圖作為一個男人都沒有她那般大的勇氣。

祁然無聲笑了,笑得猶為滲人。

風輕離只微微怔了怔,並不會因為她的舉動而改變主意,她面無表情的對祁然道:“你以為如此做就能讓孟三圖知道中計了嗎?你以為這樣做,就不能被本公主所利用了嗎?呵呵,你太天真了。”

風輕離輕蔑一笑,伸手撫上祁然的髮絲,在沒人注意到的角落裡,她將紅懶放進了祁然的髮間。

“去吧,去迎接你們的孟將軍。”風輕離發話,計劃照舊,旁邊自有人強形的為祁然清理傷口。她啊啊大叫著反抗,反被無情的捱了兩腳。

聞言,孟四圖微微一愣,她不去嗎?作為主帥的昭儀公主難道不親自上陣,穩定軍心?

她不去的話,豈不是對他來說更有利?

孟四圖轉動著眼珠,想著對策。他四下搜尋沒有看見蕭淵,也沒有看到沈秋辰,更沒有看見江淮,呵呵,這幾人一個不在,作為主帥的顧昭儀更是不願意前往。

再看顧昭儀的神情,愣是沒有看見一絲慌亂。她就那麼肯定三哥會聽他的話?

無人知道,孟家三郎和孟家四郎之間的關係並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好,相反,兩人之間還有著不少的摩擦。

轉身的一剎那,風輕離的心口疼了一下,她頓住腳步回頭,目光落在著黑鎧甲的蕭淵身上。

良久才喊出“大木頭......”這個久違的名字。這是隻有她和他才知道的名字。

這是顧昭儀專門給蕭淵取的名字。

蕭淵一怔,久久站著沒有回頭,他不敢回頭,他怕剛剛那聲大木頭只是他的幻想。

感覺到她的靠近,蕭淵強忍著內心的悸動,不是幻想,真的不是幻想,是她在喚他。

“大木頭......”近時,風輕離再次喚了一聲,面上的神色讓蕭淵有些看不懂。

蕭淵緩緩扭頭,看向她。

四目相對間,一個故作沉靜如水,一個面上帶著風輕雲淡的笑意。風輕離仰頭望著他,突然就想多解釋一句:“嫂子臨盆在即,我實在是不放心她,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嗎?”並順手塞給他一個香包。

計劃中,她是要去的。可是,遇上陸芊兒臨盆,她不得不留下。

蕭淵接過香包,眸光落在香包外面的圖案上,聽到她的話,嘴角微微上揚。“臣明白。”出口的話帶著愉悅。

她乃千金之軀,那般險峻之地,去了,他才不放心。

“記住,一定要按計劃行事。不可更改。”她一再強調,生怕他們出現意外。

蕭淵嘴角的笑意越發大了,朝她點頭:“大木頭不會讓你失望。”話罷,他竟然伸過手來摸她的腦袋,輕揉兩下後,分開。

滿臉寵溺。

風輕離:......

“等我回來。”他說。

不說還好,說了,她心底的不安越發大了。

目送眾人出城後,風輕離加快腳步往離園趕,趕到時,看到丫鬟和穩婆端著帶血的水盆從陸芊兒的房間進進出出,一個比一個神色慌亂。

如她預料那般,陸芊兒難產了。

宋言孝也趕回來了,焦急的在門外等著,宋言寬走前,叮囑他多照顧一些陸芊兒,現在陸芊兒出現難產情況,他心揪不已,可千萬別出事啊。

白莫堂不方便進去,只得隔著簾子吩咐穩婆如何急救。

風輕離要進去被吳媽攔在外面,說什麼未出閣的女子見不得如是場景。風輕離面染急切,道:“吳媽,我在外習了一點醫術,也許對此有幫助也說不定,你就不要攔我了。”

風輕離錯開她就推門進了屋,屋裡的陸芊兒已經暈過去了,下 身染滿鮮血,也打溼了床單,而孩子的頭都還沒有出來。再不採取措施,鐵定一屍三命。不行,得剖腹。

“你你,還有你,將這裡用簾子隔起來,再去弄些白布和羊腸線過來。”

“是,公主。”丫鬟們雖不明風輕離要做什麼,但他們不敢耽誤,速度去準備了。

白莫堂聽到風輕離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一臉狐疑,她一個十來歲的丫頭懂接生?

想法剛落,就見一隻小手從簾子裡面伸過來一把將他拉了進去。

“哎哎哎,公主殿下使不得,男女有別,更何況這是生孩子,不是.....”

“白神醫作為醫者不知道在大夫眼中,不分男女嗎?”風輕離打斷他的話,急切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現在你得聽我的,所有人都出去。連穩婆也出去。”

“啊,穩婆也出去,公主,你我都無經驗,正需要穩婆留下,你卻......”白莫堂覺得此時的風輕離就是在胡鬧。當看到她從袖子裡拿出銀色的刀具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公主,你,你這是要做甚?”白莫堂驚訝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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