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接應江淮的訊息比風輕離先一步到離園。宋言寬這一走又不知到何時,孩子的出生怕是趕不及了。

陸芊兒心知他擔心她和孩子,寬慰他道:“男兒當立志為重,你且放寬心的去吧,有輕離妹妹在,不會有事。”陸芊兒心裡也是擔憂的,但也沒有辦法,反周復晉的這條路總得有人去走。

若立下戰功,將來也算是為孩子作了個表率。

從宋言寬決定入鐵騎軍的那刻起,她就知道,將來的路是坎坷的。

她能這麼想,宋言寬非常欣慰,安撫她道:“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為了你,為了孩子。”陸芊兒聽罷,紅著眼依偎在他懷中。

“公主駕到——”冥玉在風輕離走進離園後高喊一聲。

屋內所有人都迎了出來,朝著風輕離行禮時,被風輕離止住:“都是一家人,無需這些虛禮。”

風輕離上前扶住淚流不止的吳媽,因為事忙,被接回冥殿的吳媽一直未曾見到風輕離,這才得見,她激動得哭出了聲。

“公主,老奴,老奴太激動了,失了禮數望公主恕罪。”

“無防,吳媽以後莫要再稱老奴,您也是我的家人。”為了找到她,一直忍辱負重,苦了她了。

聞言,吳媽泣不成聲。

眾人往裡走,風輕離因為身份不同,坐在上首,下首依次是沈母和吳媽還有宋言寬等人。

風輕離略帶歉意的看著沈母和陸芊兒,道:“想必慧姨和嫂子聽說了邊關的事,我想派大哥和沈大哥趕去邊關接應江淮,這也是一個立功的機會。”

在慧姨面前,風輕離稱沈秋辰為沈大哥。

沈母和陸芊兒都沒有意見,皆說男兒當立志立國為首要。

如此,風輕離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她一直都知道陸芊兒不僅賢惠且還通情達理,沈母更是覺得男兒就應該以國事為重。沈家世代從商,是時候改變了。

以蕭淵為首的五千鐵騎準備明日出發,走之前,他並沒有像沈秋辰那般滿臉愁容,沈秋辰擔憂的說:“公主,孟三圖的兵很快就會到,我們帶走五千兵力,你們當如何應對那一萬之眾?”

晚上,眾人又在知州府議事。

風輕離依舊是那身拽地的長裙,她深暗的眸子轉動著,幽幽道:“三千對一萬,足矣!”三千冥殿弟子對付孟三圖的一萬,夠了。不是還有她在嗎?

她喜歡靠智取。

沈秋辰看向蕭淵,希望他說些什麼,卻見他老神在在,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一向看中公主的人卻在此時不說話,沈秋辰覺得這個人難以捉摸。

走之前,宋言軒讓風輕離幫他打聽一個人,她的名字叫鳳七七。

風輕離微笑點頭,答應了下來。

風輕離讓貓妖偽裝成士兵跟在隊伍中,沿途護著哥哥些。

走的這天早上,全城百姓夾道相送。風輕離和沈母還有陸芊兒等人站在城樓之上遠遠的目送他們離開。

離開後不久,風輕離就收到了一封密信,說是宇文缺派去增援邊關的五萬大軍朝著長樂城而來。這是準備徹底不讓他們跑了啊。宇文蒼也太看得起他們了,竟出動五萬雄師人來對付他們

當然,也有可能,這五萬人是來給她送驚喜的。

加上孟三圖的一萬就是六萬,但是兩方人馬不是同時行軍,這就給了風輕離喘息的機會。

胡大人等人嚇壞了,整日惶恐不安。

胡來鎮是必經要塞,恐怕守不住,風輕離派人前去告知宋言順等人,讓他帶著人往長樂城這邊來。正規軍不比黑甲衛,不會禍及平民百姓。

蕭淵等人走後,風輕離搬回了離園,現在的離園裡外都有冥殿的人守護,如銅牆鐵壁般,飛不進一隻蒼蠅。

晚上,風輕離回房路過拱門時,多看了一眼那個蕭淵派來的守衛。

在風輕離看來時,他忙低垂著腦袋。滿臉寫著心虛。

風輕離什麼也沒說的回了房間,回房不久,慕容林來了,毫無禮數的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開口道:“你這計劃還挺完美的,若真是顧昭儀的話,本侯爺很佩服你,可惜你並不是,不知道你是如何讓蕭淵和江淮兩個人對你的身份深信不疑。總之,你不要忘記了我倆的約定。”

慕容林是真的傻,完全不知道眼前的風輕離已不再在貓妖,而是真正的風輕離,之前蕭淵懷疑的是貓妖,並不是原本顧昭儀的身份。這小子真是笨得可以。

風輕離斜眼看了一眼門上透下來的黑影子,想起貓妖與她說起答應慕容林的事,心中冷笑,她沒有去找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若沒有利益牽扯,他估計會感念她的救命之恩。

現在嘛.....

“本公主竟是不知慕容侯爺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慕容林冷哼:“呵,本公主?你也敢在本侯爺面前自稱本公主?本侯爺告訴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看在你當初救過本侯爺的份上,待將來本侯爺登位,念著這份情可以許你貴嬪之位,僅此而已!”

風輕離斂起眸中的寒意,掃了他一眼,就這一眼,慕容林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處於劣勢。轉而改變語氣。

“行了,總之,我不會忘記你的好。”慕容林轉身想走,風輕離突然又叫住他:“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愚蠢?”

“什麼?”慕容林回頭。也就在這時,外面那道黑色身影推門而入,撲面而來的涼意直逼慕容林面門。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去而復返的蕭淵。

只見他此時的眸色沉得可怕,慕容林見到他,頓感不妙。“你,你們......”

“你們是一夥的?好啊,好你個蕭淵,其實這是你的主意吧,你弄一個假的顧昭儀來誆騙所有人。”

不得不說慕容林的腦洞大開,這事也能想到。

可惜,蕭淵不想與他廢話,轉頭問風輕離,看到他的到來,她並沒有驚訝,他便知道,在方才拱門那一眼,她就認出了他。

蕭淵先是朝風輕離行了一個君臣之禮:“臣蕭淵見過公主殿下。”他當著慕容林的面自稱臣,無非是想讓慕容林知道,風輕離的這個公主身份是他認可的,是所有人認可的。

“公主,如何處置小侯爺?”

慕容林一聽要處置他,當即跳腳:“你們敢,我,我是顧家最後的血脈,你們不可動我。”

“你當真以為你是顧家最後的血脈?你是憑什麼認為她是假扮?”蕭淵氣不打一處來,他早就告誡過他要安守本分,而他呢,將他的話當耳旁風。以為自己能耐得不行。最後將自己的前程葬送。

“臣之所以對你一再忍讓,是答應過老侯爺要護你周全,而你的所作所為太讓臣失望。”蕭淵一雙黑眸失望透頂的注視著慕容林。

這一刻,慕容才知道他究竟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他太低估風輕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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