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樓下的議論聲,沈夫人緊緊的捏著拳頭,這位皇后娘娘她見過兩次,生得倒也不差,但卻是一個蛇蠍心腸的人。

外人只知道她躲在幕後,卻不想她在幕後為宇文蒼出謀劃策。沒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雖說是宇文缺名義上的皇后,但背地裡卻與宇文蒼暗度陳倉。

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無人不罵她一句:紅顏禍水,禍國殃民。

她因為是前朝皇后的表妹,知道很多顧家秘密,所以這才失了馬蹄。

宇文蒼也不怕旁人戳脊梁骨罵,連自己兒子的媳婦都要搶,當真是賤到了骨子裡。這種不倫之事也只有他宇文家做得出來。

當真是道德倫喪,不將世人放眼中,像這種人渣就算無人懲治,也會泯滅在世間洪流。

陸芊兒等人剛進入房間,時雪和受傷不便的宋言寬也跟著進入客棧。此時的宋言寬裝扮成老翁,被時雪攙扶著。

“小心臺階。”時雪扶著宋言寬往裡走,宋言寬心底很不適應被她這般扶著,但時雪卻說:“鎮子上四處都是官兵,你是想被發現麼?”

時雪已經猜到宋言寬就是所謂的前朝餘孽。

為了不被發現,宋言寬只好作罷。

“小二,速去安排一間上房。”時雪吩咐小二道。

“為何不是兩間?我有銀子。”宋言寬輕咳兩聲後小聲道。

時雪說:“你腿上有傷,行動不便,我得照顧你。”

“可......”

“別說了,江湖兒女可不興那套什麼男女有別,那只是用來約束閨閣小姐。”像她這種不拘小節的江湖兒女,是不屑的。

宋言寬欲言又止,終究還是閉了嘴。他潔身自好便好。

兩人剛進房間不久,外面突然衝進來一隊官兵:“都在原地不許動,本將軍收到密報說有前朝餘孽混進來。動者格殺勿論。給本將軍搜,樓上樓下都不得放過。”

聽到動靜的幾人嚇壞了。都以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怎麼辦小姐,我們怎麼辦?”她死了不打緊,關鍵小姐不能有事。

春梅咚一聲給白莫堂跪下,請求道:“還請白神醫將我們家小姐帶走,奴婢去引開他們。”說罷,一臉決絕的準備拉開門出去。

白莫堂低吼出聲:“你添什麼亂,逮誰還不一定。先靜觀其變。”

沈夫人比三人鎮定許多,怎麼說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聽白神醫的,先靜觀其變。若真是來捉拿我們的,不一定會動手。他們的目的是公主,出有可能拿我們作為要挾,後面的事誰也說不準。”

“沒錯,就算我們被抓,一時半會兒不會殺了我們,大不了拿我們的命來要挾公主。我們可以找機會逃出去。”他看了一眼大腹便便的陸芊兒,沉著聲音又說:“宋夫人這肚子看樣子是雙胎。”

所以,想逃的話有些難度。

陸芊兒一聽,面上是驚喜之色,她聽輕離妹妹說過,她懷的有可能是雙胎,現在又聽到白神醫說,她能肯定懷的是雙胎,不然不會這般大。

她現在已經行動不變,如何能逃?還會拖累其他人。可是她不想被抓,她好想再見宋言寬告訴他,他們有了兩個孩子。

言寬,你一定要好好活著,為了孩子,她也會努力的活著。

思及此,強壓下害怕,換上平靜的神情。“春梅,坐下吧,我們不能自亂陣腳。”不是說輕離妹妹來了宋家之後時運不錯嗎?他們是與輕離最為親近之人,相信時運也不會差。

春梅緊緊的絞著裙襬,耳邊聽到雜亂的腳步聲已經上了二樓。有人重重的將門踹開,春梅嚇了一跳,卻不想隔壁傳來聲音:“二位出示路引吧?”

時雪將路引拿出來平靜的遞給官爺,那人看完之後隨意的丟給了她。再將目光落在床上出氣多,進氣少的老翁身上。

“那是你何人?”

“阿爺,此次出來是外出尋神醫。阿爺得了一種很可怕的傳染病。不然,我也不會用布條捂著口鼻。”時雪話剛說一半,正要近前的官兵嚇得彈跳而起。

轉頭啪地一聲一巴掌打在時雪的臉上,惡狠狠道:“臭女人,有傳染病不早說,真特麼悔氣。我們走。”兩人一步不停往外走。

全然不知時雪眼中盡是殺意。

敢打她時雪的人,還沒有出生。

此人必死!

時雪手碗翻轉間,一枚銀針出現在指尖,不動聲色的射出去正中那個官差的穴位。這個穴位很刁鑽,不至於現在就死,但也活不過今日。

“這個房讓搜過了嗎?”官差經過陸芊兒的房間時道。

其中一個官差想也不想的說:“搜過了,是一個女人和一個有傳染病的老翁,並無不妥。”

屋裡的陸芊兒大為驚訝,沒想到這個官差會記錯房間。幾人對視一眼,這便是他們的運氣了。

“放過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是什麼公主,放開我。”

陸芊兒和時雪同時靠近房門,透過門縫看向走廊,一名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被兩個官差不由分說的抓著往樓下走,任憑那個女孩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那官差惡狠狠的道:“哼,你是不是公主,全由老子說了算。”

這話一出,妥妥的有貓膩。不少人對此交頭接耳起來:“這不是明著強搶良家婦女嗎?哎,什麼世道啊。連保護黎明百姓的官爺都敢強搶良家婦女,這與悍匪有何區別?”

不止如此,大街上已經有官差抓走了數十名十三四歲的女孩。都是一個理由,都懷疑她們是前朝公主。

時雪來到窗邊看到大街上哭爹喊孃的女孩子們,拳頭緊握,眸子裡全是殺氣。她將面巾一戴,準備跳下窗去殺了那些官差,將女孩子們解救出來。

卻不想肩膀上伸出一隻大手按住她:“莫要衝動行事,你以為就這幾個官差嗎?暗處還有不少黑甲衛,僅憑你一己之力如何是對手?”

“那要如何?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那些無辜的女孩遭受非人的折磨?”時雪氣得衝宋言寬吼。

宋言寬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心地善良,一心想救旁人的姑娘。良久才道:“所以,反周復晉勢在必行。”

時雪瞳孔驟然一縮,覺得他的話駭人聽聞,但又不是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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