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嘴巴被塞得嚴嚴實實,穿上風輕離平時穿過的衣服強行被綁在她的床上。

“老實點兒,只有如此,你才算有點用處。”餘慶生和錢墨一左一右將蘇月按在床上坐好。還不忘踢她兩腳。

“快點兒,莫要耽誤時辰,我們要走了。另一批黑甲衛馬上趕到。”門口,沈秋辰催促著屋內兩人。

錢黑和餘慶生這才快步出門,並反手將門關上。

因為人太多,他們是分批次出門。到最後一批時,正好與另一批黑甲衛對上,雙方人馬就在鎮門口打了起來。

而沈秋辰和錢墨還有餘慶生就在最後一批次中,好在,錢墨手上抱著貓妖。有驚無險的透過。

所有人都是騎馬,不會騎馬的勉強與人共乘一騎。

風輕離明明會騎馬,蕭淵卻說她一人騎一匹馬不放心,硬是要與她共乘一騎。

明明她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卻成了柔弱得不能自理的存在,事事都不要她經手。

“保護公主乃臣的分內之事,你就不要矜持了。”耳邊的風呼呼刮過,蕭淵一本正經的話裹挾著冷風一同刮來。

風輕離翻了個不雅的白眼:“你是打著為我好的旗號,想吃本宮的豆腐吧?”

“什麼豆腐?這都什麼時候了,公主還想著吃豆腐?”

風輕離怎麼不知道,他也會沒個正形。

“駕——”無數頭馬匹飛馳掠過,帶起滾滾沙塵,將兩邊路過的行人的眼都迷住了。

“這是出了何事?打仗了嗎?”

“不知道,也許是一群逃命的山匪。”

“哦,有可能,後面還有追兵呢,快,快躲遠一些,莫要被殃及池魚。”

在路人眼中,他們跟山匪沒有區別。一個個灰頭土臉都無比的狼狽。

蕭淵已經給冥殿的人去了信,那邊會來人接應。

當後來一批黑甲衛衝進宋府時,裡面早已人去樓空,其中兩個黑甲衛衝進風輕離的房間,將屋裡好不容易挪到門口準備逃命的蘇月撞倒在地。

“有人,去死吧。”兩把大刀同時朝著蘇月落下。不管是何人,先拿到前朝公主人頭者乃大功一件。

“唔——”蘇月雙眸驚恐瞪大,拼了命的搖頭,最後還是血濺當場,身首異處。

這便是她欺騙別人的代價。自己犯了錯,妄想拿別人的善良來彌補,真是一點良知都沒有。

黑甲衛看到地上的女人不是前朝公主,非常的失望,“祁姑娘,屋裡只有一個女人,被屬下殺了。”祁然一身黑衣走進院子,手上還拿著一柄通體呈黑色的長劍。

她只束了一條高馬尾,神色冷然的往裡走。在門口看到了頭被砍下的蘇月。她一雙不甘的眼還瞪著,兩隻手被反綁在身後,嘴裡還含著白布。

“蠢貨,此人不該殺。”祁然對那個動手的屬下怒目而視,道:“此人應該知曉顧昭儀將要逃往何處?現在,人死了,訊息便沒了。”

她是蘇月來的那一日潛伏進宋府,那個叫做小簡的丫頭在外出採買時被她除掉。沒有一人知道小簡不再是小簡而是她祁然。

就連被世人稱讚聰慧過人的風輕離也沒有看出端倪來。

可她也是昨日在凌空寺才知曉風輕離便是顧昭儀。真是小看她了。沒想到她不僅在才華上輸給她,就連偽裝也輸得一塌糊塗。

“所有人給我追。”就算輸了兩次,她也不會氣餒。這一次她不會再輸給她。

顧昭儀,你最好還活著,等著我來見你的那一日。可別讓本小姐失望才好。

祁然不知道的是,風輕離早就識出她不是小簡的身分,只是讓風輕離意外的是她的真實身份竟然是在長樂城遇見的那個斗笠姑娘。

黑甲衛離開了,宋府一下子安靜得可怕。上空飄散著的血腥味令人作嘔。沈化騰偷偷的從狗洞鑽進宋府後院,在柴房找到暈迷不醒的沈瀾。

他昨晚在沈家後院的井邊發現一張紙條,被壓在一塊石頭下,他認得是風姑娘的字跡。上面說讓他在宋府沒人的時候來宋府柴房接走沈瀾。

他知道一定是風姑娘找到了他的兒子,並藏身至柴房。

當他摸索到柴房時,發現沈瀾就睡在乾草上。他激動莫明:“瀾兒,我的瀾兒,爹爹總算找到你了。”沈化騰將沈瀾緊緊的抱在懷中,老淚縱橫。

沈瀾被他勒得臉都白了,睜開了眼睛。“你,你是何人,為,為何抱著我,快,快鬆開,我,我喘不過氣來了。”

“瀾兒,你不記得爹爹了嗎?我是你爹啊?”沈化騰鬆開手,驚訝的看著沈瀾。

沈瀾一臉迷茫:“你,你是我爹?可是我,並不記得有個爹呀。我,我只記得有個長得好看的女孩叫風輕離,我,我要去尋她。你放開我。”沈瀾嘟著嘴,出口的話竟是帶著點孩子氣。

沈化騰懵了,他的兒子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失憶了,只記得風姑娘一個人。

大量黑甲衛在宋家人離開之後趕到清月鎮,百姓們嚇得四下逃竄。黑甲衛一來就對著神秘妙妙屋還有鏢行就是一通亂砸。好在,宋言孝將裡面所有人遣散,砸了一遍又一遍也找不出半個人影子來。

沒過多久,清月鎮四處可見官兵和黑甲衛,宋家的鋪子和宅子都被貼了封條。公示攔還貼了宋家五兄弟和風輕離的畫相。上面寫著重要通緝犯,叛黨。

不少人對著畫相上的人指指點點:“真沒想到,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是朝廷要犯。難怪來了這麼多的官兵,看,還有好多著黑甲的人。”

一連奔逃數十公里,馬匹才停下來稍作休整,所有人翻身下馬,拿出隨身攜帶的乾糧和水補充體力。

“前面是邯裡鎮,為了鎮上百姓的安全,我們這一路上無法進鎮補給,所以後面的路十分的艱難。”蕭淵眸色深沉的繼續道:“加之後面還有追兵,水源也無法滿足。”

想到這些,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太好。

宋言孝和宋言京因為太過擔心宋言寬等人,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錢墨和餘慶生一直都在安慰二人。

水源問題很好解決,因為她的空間裡有一條小溪。吃的問題也不是難事。路上遇到野獸之類的都可以打。最大的困難就是要遠離村鎮。

否則死傷會更多,黑甲衛的行事作風用慘無人道一詞來形容都不為過。

“這些問題都很好解決,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後面的路一定要遠離村鎮,屬下介意走山路。”江淮與風輕離想到一塊兒去了。

一直走官道,很容易被前後堵截。為了減少傷亡只得選擇走山路,山路崎嶇,易守不易攻。

“如此一來,豈不是要棄馬前行?”江成皺眉道。“公主千金之軀,如何受得了那般苦楚?”

江淮打斷江成的話說:“若不棄馬前行,會損失更多的人。將來拿什麼與宇文蒼一較高下,拿什麼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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