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後悔,我們走。”宇文月蘭氣沖沖的帶著人離開。

風輕離掏了掏耳朵,感覺此畫面似曾相識。

哦,對了,她記起來了,林巧兒也說過這樣的話。話說,她有些日子沒有看到林巧兒了。

沈秋辰擔憂的道:“宇文月蘭乃宇文家族最寵愛的小姐,這般下她面子,實屬不太好。”

“不用沈公子憂心,此事不會牽扯到沈家身上。”風輕離言語淡淡的道。

沈秋辰猛然抬頭看向她,在她心裡,他便是這般為人麼?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下午,風輕離不知宋言軒何時出去了。直到晚間,春梅才匆匆來報:“風姑娘,四公子申時初出去至今未歸。”

風輕離騰地從凳子上站起,急步匆匆的往房間走。不多時她神情萬分難看的出來了:“叫上人出去找。”她剛剛用追蹤蝴蝶都沒用,要麼是人離她太遠,要麼就是她的妖法失了效用。

沈秋辰和江成都叫人出去找了。天徹底黑透時,才傳來訊息:“風姑娘不好了,四公子被虞氏的人抓走,說是想要救人就去悅縣。”

“什麼?”陸芊兒聽到這個訊息差點暈過去。終究還是出事了。

從申時到現在已過去三個時辰,早已追不上。看來只能趕去悅縣。“告訴沈大公子,連夜趕路。”

沈秋辰急急的來了風輕離的院子,說:“風姑娘,此時已是宵禁,城門早已上鎖,我們恐怕出不去。”

風輕離略一沉思,便有了主意。“等我一下。”她轉身進了屋,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哨子。這是蕭淵那日留給她的,說有事可吹響哨子。

不想,今日派上了用場。

風輕離在後院吹響哨子沒一會兒冥七就來了。“風姑娘您找我?”風輕離以為來的會是蕭淵,卻不想是冥七。

“嗯,我想出城,你可有法子?”風輕離如是道。

“現在?”冥七不明所以,天都黑了,出城做什麼?

“嗯,現在。”

冥七給了風輕離一塊黑色的牌子,對她道:“出示這塊牌子便可,方便透露是何事嗎?”

“四哥哥被抓了。”風輕離接過牌子就著急忙慌的往外走,留下一臉深思的冥七。

貓妖見風輕離一臉怒容,道:“要不,我先趕往悅縣救出四公子?”

“也好,你先不用急著將人救出來,你這樣......”風輕離思量片刻道。

貓妖一臉認真的點頭,而後跳進花叢,很快消失不見。貓妖走後,風輕離嘗試數次才變出另一隻一模一樣的黑貓來。

她抱著黑貓往外走,江成已經讓人收拾好了行裝,他對風輕離道:“風姑娘放心,四公子不會有事,我已書信去悅縣親屬,他與那知縣有幾分交情,不說放出四公子,但可讓其少受些皮肉之苦。”

在眾人看來江家旁支遍佈全國各地。

“多謝!”風輕離抱著黑貓隨鬱郁的陸芊兒往外走。陸芊兒神情即悲痛又內疚,一個勁兒的向風輕離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若不是因為我......”若是言軒出了事,她難辭其咎。

“大嫂,這不是你的錯,無需自責。”風輕離戴著面紗,神情看不出喜怒。

春梅知道她很生氣。宋家對風姑娘有恩於她,她最不希望看到他們出事。

她的心裡一定很難過。

沈秋辰已經著人打著火把在外等著了,他手裡牽著一匹馬,正是宋言軒平時騎的那匹。馬背上還掛著風輕離專門去鐵匠鋪子為他量身打造的那把玄鐵劍。

春梅觸物傷情,低低的泣了起來,聽她道:“夫人因為上次二小姐的事,一定會將氣撒在四公子身上。”想到宋言軒此時正飽受著鞭打之痛,她就很難過。

風輕離眉色陰鬱的上了馬車,黑貓感受到她沉重的心情不安的喵喵叫著。

沈秋辰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風姑娘不必憂心,在下不會讓宋公子有生命危險。”

世人皆道沈家乃宇文家手中的一把利刃,他為何不將這所謂的利刃好好利用一翻呢?

眾人順利出城,風輕離猜想這個小鎮估計也在冥殿的掌控之中。

三日後的悅縣。

錢墨等人也才剛到悅縣不久,錢墨因為風輕離墜湖深感悲痛。一旁的嚴曉嘲諷他道:“真是個賤骨頭,人死了不是更好嗎?便可以不用履行賭約。你說是吧慶哥?”

嚴曉朝一旁的餘慶生看來,結果看到的是他滿臉的憂愁。“慶哥,你不會也在為那女子哀傷吧?她死了不是更好嗎?難道你當真要去做她的小跟班,此事說出去你餘家的面子往哪擱?你老爹非得打死你不可。”

堂堂秀才竟是想著去給一名不見經傳的女子當跟班,就出去影響仕途啊!

餘慶生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語,嚴曉見他這副樣子急得向一旁的狄老夫子求救:“夫子,你倒是勸勸啊,你看看這二人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二人被那死丫頭給迷住了。”

嚴曉沒好氣道。

這時,城門處又有一隊馬車駛進來,看到馬車上知縣府獨有的標緻,幾人讓出一條道。

等馬車經過,錢墨等人才看到後面還綁著一人。看清是宋言軒後,錢墨大吃一驚。

此時的宋言軒一身是血的綁在馬背上,兩隻胳膊無力的垂著,他的臉正好側對著錢墨。

“言軒,言軒.....”宋言軒唇瓣乾裂,不知生死。

餘慶生等人也認出宋言軒,震驚莫名。餘慶生以眼神示意侍衛上前詢問,才得知是宋言軒得罪瞭如今的陸家大小姐。

“言軒,救救他,求餘公子救救言軒,他是風姑娘的四哥哥。”錢墨著急的向餘慶生求情,只要他出馬,那知縣一定會看在翰林院的面上放言軒一馬。

餘慶生回道:“我們先去了解情況再作定論。”餘慶生看了一眼嚴曉。

嚴曉瞪著眼睛:“你看我幹嘛?與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嚴曉沒好氣道。

餘慶生卻說:“你與那陸婠兒不是有婚約嗎?所以,你出馬,她一定會看在你的面上放過宋言軒。”陸婠兒受陸家恩寵,正是得道之時,一般人的面子她不會給。

嚴曉哼了一聲道:“你知道我對那女子不喜,憑什麼幫她救那小子?再說,那丫頭已經死了,救了那小子得不到任何好處。”

餘慶生一副很瞭解他的櫃樣子道:“只要救出宋言軒,條件隨你開。”

“這可是你說的?”嚴曉眼前一亮。

見餘慶生點頭,他才點頭道:“那好,回頭本公子就約陸婠兒出來,再提此事。你們回去等訊息吧。”

“多謝兩位公子。”錢墨拱手道謝。

嚴曉冷哼:“你小子道什麼謝,本公子又不是為了你。”

餘慶生也想說,不是為了他,但終究還是沒有說。

錢墨也不急著回清月鎮了,就近找了一家簡陋的客棧住下等訊息。

結果沒有等來宋言軒放出來的訊息,卻是等來了處斬的訊息。罪名是行刺官家小姐,還說宋言軒有很多同黨,要一併抓獲處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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