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孝因為林子的事焦頭爛額,直說:“輕離,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當初不知林子的身份,現在害你處在兩難的境地。”

風輕離想說,她完全都不怕好嗎?貴嬪麼,呵呵,母儀天下的後位對她來說都沒有一點吸引力,更別說貴嬪了。再者,她自己的命運豈是區區一個凡人能夠左右的,她只想說這個慕容林想得夠簡單。

“不用擔心,他若是能打敗宇文蒼再說吧,別到時候把自己搭進去。”

聽罷,宋言孝和陸芊兒一臉複雜。若連冥殿和小侯爺聯手都對付不了的人,又該如何是好?若是真讓慕容林登上皇位,輕離的後半生又當如何?

難道真的要困在那個金色牢籠之中?

林子的身份也真是讓人意外,從一個小二搖身一變變成小侯爺。

當然,此事還得保密。

吃過午飯,風輕離回房小憩,想著已過去了七日,沈母體內的毒素應該清了些,便閃身進了空間。

風輕離進去時,貓妖四腳朝天趴在桃花樹上睡覺,聽到聲音就知道是她來了,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可有醒來?”風輕離問。

“不曾。”貓妖說完,繼續睡。

風輕離曲指朝著浴桶一指,一小股藥水形成一根水柱從浴桶中飛出,隨著她手指的轉動,水柱也跟著盤旋在半空。風輕離定定的盯這股盤旋的水柱,片刻後在裡面發現毒素物質。

展顏一笑,果然還是有用的。

她把手一收,水柱便又回到浴桶之中。彎腰撿了些桃花花瓣剛準備灑進桶中時,餘光便瞧見沈母的手動了,緊接著聽到她迷迷糊糊的在說夢話:“辰兒,辰兒,母親憶起來了。姓宋,玉佩在姓宋的人手裡。那個姓宋的人以前在永安侯府當過職。清月村宋家,你快去找。”

聽到沈母的話,風輕離心頭猛然一揪,姓宋?玉佩?莫不是她想的那樣?清月村的宋家便就只有宋言寬一家。

沈秋辰也在找玉佩?他為何要找玉佩,玉佩與沈家又有何關係?宋安源讓哥哥們等的那個人莫非就是沈夫人?

“辰兒,玉佩的秘密不得讓其他人知曉,切記啊。”沈母還在說。

風輕離震驚了,玉佩裡面還有秘密?那就是說沈秋辰只是想得到玉佩裡面的秘密?

好亂,玉佩的來源還沒有查出來,現在又聽到說裡面還有秘密,那豈不是想要得到玉佩的人還有很多?

“她口中的玉佩便是你給我看的那枚嗎?”貓妖不知何時變成了人,聲音突然響在風輕離耳邊將她嚇了一大跳。

“你幹什麼?走路沒有聲音。”風輕離沒好氣的白她一眼。

貓妖面露委屈:“是你自己想事想得太入神,才嚇到。”

風輕離將玉佩拿出來,細細的觀察著,卻並沒有從裡面看出什麼來。

“會不會是開啟某個秘室的鑰匙?”貓妖提醒道。

風輕離看了貓妖一眼,而後又將目光落在玉佩上。想來是覺得貓妖的話有道理。

如此一來,她哪裡還會讓沈秋辰幫忙調查玉佩的事。

“你就守在此處,她若醒來看到了這裡的事物,你便想辦法將她的記憶消除。”風輕離吩咐完就出了空間。

一出空間就聽到外面春梅喜滋滋的聲音傳來:“姑娘,快出來看看。大公子和三公子來信了。”

“我看看。”風輕離將門開啟,接過春梅遞過來的信看到上面的內容面露喜色。信上說沈秋白果真知道玉佩的來歷,但是他的嘴很嚴,輕易沒有透露。還說沈秋白已經起程回清月鎮,說是為了沈母的事。

沈母住進凌空寺,沈秋白不放心,便要將人接回來。

下午時分,沈秋辰也得到了沈秋白要回來的訊息,來了宋府與風輕離商議對策。風輕離實在是想不明白玉佩中能有什麼了不得的秘密,連作為皇商的沈家也眼紅。

“輕.....風姑娘,二弟回來一定會發現凌空寺的人不是母親,到時當如何應對?”他也想過動沈秋白,可是如此一來便就驚動了宇文蒼那條毒蛇。

沈秋辰在這段時間查清楚了沈母體內的毒便就是出自沈秋白之手。沈秋白才是宇文蒼安插在沈家最大的一顆毒瘤。這也就說明宇文蒼並不信任沈秋辰。

“從悅縣回來得需七日,大公子可有辦法拖延二公子七日?”

“風姑娘的意思是?”沈秋辰看著風輕離,面露驚喜,是他想的那樣嗎?

見他眉宇染上喜色,風輕離微微點頭:“正是你所想那般,再過十四日,伯母體內的毒便全解了。”風輕離抬手摘下一朵開得飽滿的梅花放在石桌上的藍子裡,她邊幹活邊與沈秋辰說話。

沈秋辰一聽,心下頓時高興,“沒問題。”真是太好了,母親還有十四日體內的毒就全解了。他怎能不高興。

見風輕離摘梅花,他便起身與她一起摘。女子最愛用花瓣沐浴,他便以為風輕離也是如此。便說:“玫瑰花瓣沐浴最是清香,風姑娘若是要的話,我讓人明日送來。”她治好母親,便是沈家的大恩人。

風輕離還未開口,宋言軒不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輕離是想用這些梅花做梅花粥,沈大公子就不要獻殷勤了。”至少得知沈秋辰接近風輕離只是利用,他就不給他好臉色。

沈秋辰笑笑,以遮掩住眸中的尷尬。“原來是梅花粥,我從未喝過梅花粥,所以不知此物還可以熬粥喝。”

宋言軒白他一眼道:“沈大公子別告訴我,你今晚想留下來喝了粥再走。”

沈秋辰本來是有這意思的,被宋言軒這一說,那裡還敢說留下來的話。這小子防他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當然不.......”

“言軒哥,今晚有梅花粥喝嗎?還是師傅親自下廚啊,正好,我也想嚐嚐呢。”錢墨帶著餘慶生從外面進來。

餘慶生沒有說話,但那留下來的意思非常明顯。他不斷的用手肘拍打錢墨,朝他猛眨眼睛。錢墨竟然還用眼神與他計價還價。

最後見餘慶生點頭,錢墨才嘿嘿笑著對風輕離道:“師傅,慶生兄也想嚐嚐你做的梅花粥,你看能不能......”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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