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離神色微閃,便知他在試探:“公子真會開玩笑,你覺得我會差一支質地不怎麼樣的桃木簪子?倒是公子你,第一次送女孩子一支木簪子,不覺得小氣嗎?”風輕離的心直口快,讓季越心中的顧慮打消了些許。

她看他的神情異常的平靜,眸子裡還露出幾分驚豔之色,想來是不識得他,反而還因他俊逸的容顏驚豔了幾分。

他真怕那個人也來了這裡,因為名字一模一樣,但從她露出來的眉眼可以看出並不是她。

“那不是一支普通的桃木簪,戴在髮間可保平安,亦可擋邪祟。是我千挑萬選才為姑娘準備,姑娘不喜歡嗎?”說著,季越一臉多情的看著風輕離。還誇她的眉眼像天上的星星,忽閃忽閃,美麗極了。

他的聲音很有滋性,聽了就深陷其中的那種。女人就像他的獵物,當獵物出現,他就會用這種迷人的聲線去打動對方。

“哦,竟有如此效用?我真不知道。公子有心了。”風輕離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見季越看過來,故作嬌羞的垂著頭,“公子為何這般看著我?”

“因為,風姑娘是在下見過最美麗的女子。你也別公子公子的叫,在下姓季,喚季越便好。以後我可以喚你輕離嗎?”季越柔情蜜意的看著風輕離。

風輕離心下冷笑連連,連容貌都沒有看見,就誇她漂亮。不過兩面之緣,舉止便如此輕浮,當真以為深閨中的女子好騙些麼?

“公子還是喚我風姑娘吧。不知季公子今日約我出來有何要事?”風輕離神色平靜的道。

季越凝了凝神,開口:“風姑娘相信一見鍾情嗎?”季越目光灼灼的看著風輕離。

風輕離面色染了一絲紅暈,故作嬌羞垂首。“公子相信嗎?”嬌滴滴的聲音差點把她自己給整吐了。

季越一臉有戲的模樣,激動道:“相信的,在見到風姑娘的那一刻起,在下的心就怦怦直跳。在下,在下想向姑娘提親。”

“我,我還是一個孩子,哥哥們,是,是不會同意的,季公子可願等?”季越明白了風輕離的意思。直說願意等,等她及笄的那一日。

風輕離臉上適時的露出幾分嬌羞。

季越一心以為拿下了風輕離的心,便說起此行的目的。“輕離可有興趣與我一同合夥做生意,你出銀子就好,其他的交給我。絕對是不虧的買賣。”他的野心可不止一家酒樓這般簡單。

季越以為與風輕離的關係近了一步,便開口叫輕離。

風輕離胃裡翻江倒海,快要吐出來了。面上卻是不顯,依舊與他周旋。

見風輕離猶豫,季越又道:“輕離能開出妙妙屋那樣的拍賣行,想來也是有幾分經商頭腦的,我呢,野心不大,只是想在財富方面超過沈家。”

“輕離懂我的意思嗎?我們倆合作,相信不久的將來就會成為大周的首富。”季越想過來握風輕離的手,被她不著痕跡躲開。

季越只好訕訕的將手收回去,一次試探便知風輕離這樣的古人很是保守。他只好表現出很有耐心且謙和一些,同時收斂了一些小心思。

風輕離端起茶杯,以袖遮擋,淺抿一口茶後道:“男人當然得有野心啊,但太大的話就不太好辦。你可知沈家是皇商,輕易無法超越。”

季越卻笑著道:“我若說並沒有將沈家這樣的皇商放在眼中,輕離信嗎?”他真正的目標是朝廷,宇文家族。憑他二十一世紀現代人的智慧還當不了一個首輔?

風輕離輕輕摩挲著杯沿,抬眸開口。“季公子的口氣真不小。”她的目光落在季越脖子上的吊飾上,沒看錯的話,那把吊飾是一把鑰匙。

鑰匙麼?她對鑰匙非常的敏感呢。

“畏首畏尾,難成大事,輕離直說,要不要合作吧?”

風輕離面紗下的嘴角扯動起來,她當然會合作,有如此能幹的勞力不用白不用。“可以啊。”最後兩人商定三七分賬,她七,他三。

季越表現出一副不太在意銀子多少的樣子。

如此不公平的條件他也要答應,可見還有其他想法。呵呵,鹿死誰手,還看各自本事吧!

季越的速度很快,有了銀子進賬,很快就在縣城開了第二家大宅門,同時還開了一家青樓,裡面的女子全由他親自挑選,親自訓練。

個個迷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風輕離不知道的是季越分到的三成銀子拿到手的只有五百兩不到。但他沒有氣餒,而是越戰越勇。心裡想著,沒有銀子,他的知名度提高了。到時再去與宇文家族的人接觸,就好辦了很多。

不得不說,季越透過這種手段將自己的名頭打了出去,而作為幕後大股東的風輕離除了內部人員知道她的名字之外,外人並不知道大宅門和明月樓是兩個大掌櫃。

人們認識的就只有突然興起的神秘人季越。

宋言孝擔心季越不走契書約定,最後風輕離人財兩空。

風輕離對此事很淡定。她道:“季越真正想要的是權力,財力只是他人生路上的鋪墊,不過二哥也不用擔心。一切都在妹妹我的掌控之中。”

見風輕離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宋言孝放下心來。他不得不承認季越比他更會經商,短短一月時間就將大宅門和明月樓經營得有模有樣。

季越離開清月鎮之後,作為大宅門和明月樓的幕後大掌櫃,風輕離將兩個鋪子的管理權轉給了宋言孝。季越表示沒有意見。

季越一直保持著和風輕離的聯絡,每到一個地方他都會給她來信,一來是要銀子,二來是為了安撫風輕離的心。讓她能心甘情願的拿銀子。

信中還會說一些煽情的話,讓風輕離產生他特別喜歡她的錯覺。

風輕離一直讓人暗中跟著季越,發現他平常所過的生活依舊很節儉。這讓她匪夷所思啊。據她瞭解,季越是個有一分錢便要花兩分錢的人。都開了好幾家青樓了,不可能還過得像個乞丐?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季越很忙,忙到不常回清月鎮了。線人來信說,季越又去了長樂城,準備在那裡開一家更大的青樓。

“輕離姐姐,我在東街看到了那個老道士。”宋言京急急的跑來將此事告知風輕離。

時隔一月,老道士終於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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