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離開我是不是?你要走是不是?帶上我好不好,帶上我一起。不管天涯海角。”他在她耳邊顫聲呢喃。

蕭淵對於風輕離的感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特別是那段昏迷的日子,他甚至連命都不想要。

沈秋辰自問做不到他這般,也沒有他這樣的勇氣,被拒絕多次,還愛得死心塌地。

軒轅奇靜靜地站著,無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能說出相愛的兩個人不能長相廝守的那句話就說明你也是愛我的對不對,明明都相愛,為何不能在一起,你說啊。”

“不管你到哪裡,我都不會放手,永遠不會。”他緊緊的抱著她,生怕她下一秒會消失一般。

“我會消失,你怕不怕?”她的心裡也不好受,她能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意,可是她不敢去面對,她一直無視他深情的眼神,一直無視他對她的好,她就是在害怕。害怕看到她消失之後,他那絕望的眼神。

聞言,蕭淵突然怔住。

她的身上有他所不知的秘密,不然她不會有這般多的顧慮。

“怕,如果我們分開,你能不消失,我蕭淵願意永不出現在你的身邊。”說完,他鬆開了她,轉身離開大殿,走得那般決絕。

他說,他的離開有讓她留下來,他願意永不出現在她的身邊。

何必呢?蕭大人。

“輕離......”陸芊兒心疼的叫了一聲風輕離,她看到她哭了。

“宴會到此為止,都散了吧。”冥玉將聖旨撿起來收好。她既心疼她,又心疼她的冥君啊。

所有人都知道風輕離拒絕納君後的原因是她想傳位於蕭淵,而蕭淵當著眾人的面抗旨。

他已經不是頭一次抗旨了,每一次都不了了之。他們早該想到,他們的女皇陛下心中是有攝政王的,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陸芊兒和錢曼珠想去找風輕離,想安慰她,但又知道她此時的心裡定是不好受,走到御書房門口又折了回去。

哎,感情的事最是折磨人,她深有體會。

失魂喪魄回到王府的攝政王不見任何來客,連宋言寬等人都被拒之門外。

“怎麼辦,大哥,不會出什麼事吧?”宋言順急得團團轉。

“應該不會,蕭王是個理智的人。”宋言寬說完,便帶著弟弟們離開了。

老二當上了王爺也閒不下來,竟是在京城開起了藥館、飯館、拍賣行。說什麼輕離妹妹當上了女皇,可不能讓她因為庫銀不足而焦頭爛額。他也要做輕離妹妹最堅強的後盾。

他們也不能閒著啊,得去訓練新兵,將大晉的兵力壯大起來。建立一支讓人聞風喪膽的軍隊。

晚間,軒轅奇不請自來攝政王府。

“滾!”隨著蕭淵書房傳出的一聲怒吼,頓時湧出無數冥殿暗衛,只見軒轅奇輕輕的揮揮手,那些暗衛便不得動彈。

“想動本皇子是不可能的。”

看著不請自來的軒轅奇,蕭淵的眸子裡有著森冷無比的怒意。

軒轅奇一點也不怕他,坐在椅子上翹個二郎腿。看蕭淵的眼神輕蔑無比:“蕭淵啊蕭淵,你可知你們的女皇陛下為何要找龍之眼,你以為她真的只是為了大晉的成千上萬子民嗎?不,她是為自己,她是為了恢復自己的妖力。”

“哈哈哈,是的,她不是人,她是一隻幻化為人的錦鯉妖。”

“你們的昭儀公主早在兩年前就死了,也就是宋家人救下她的那個時候。”

他今日來就是為刺激他而來,白日在大殿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受到如此之大的羞辱,心裡定是不會好受,他來送他一程。

軒轅奇沒有想到的是,蕭淵聽完他的話神色竟是沒有一絲的害怕。反倒是看著他的目光裡露出濃烈的殺意。

“那又如何?”

軒轅奇懵了,難道得知她是妖他一點都不意外?

不可能,他一定是在故作鎮定。“你,你不怕?”

蕭淵黑色的眸子裡泛著冷厲的寒光,冷聲道:“錦鯉只會給人帶來好運,她從未做過傷害子民之事,為何要怕?倒是你,以為在這裡挑撥本王與陛下的關係,就可以達成你的目的了?呵呵,你大概是忘記了,自己只是一頭畜生,做不得人的畜生。”

“你......本尊殺了你。”軒轅奇惱羞成怒,抬掌便向蕭淵揮來。

而軒轅奇不知道的是這正是風輕離與蕭淵的圈套。只聞一道破空聲響起,軒轅奇被風輕離一掌拍飛出去。

後者倒地,吐出一大口血出來。

“陛下??”軒轅奇震驚了,她為何在此?

拿到鑰匙的她難道不是第一時間開啟妖塔的門將白鷹放出來嗎?為何他感覺不到白鷹的氣息?

鑰匙是真的,他不相信她沒有第一時間將白鷹放出來。

風輕離身著大紅華衣,緩緩的從暗處走來,看到地上的軒轅奇,眸聲森冷無比:“朕說過,再敢動他一下,你必死!”

對上軒轅奇震驚的目光,風輕離再次出口:“朕該是喚你宇文缺還是喚你軒轅奇?”

聞言,軒轅奇的神色驀地一變,狠狠的抹掉嘴角上的血跡。看著緩緩走向他的風輕離,她是那樣的風華絕代,她是那樣的完美無缺,可惜是他的敵人。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看蕭淵面上一點不吃驚的神情,他知道中了二人的圈套。

他竟是不知兩人從何時起知曉了他的身份,他竟是不知二人在他面前演了一出又一出的戲碼,不止是他,所有人都被這兩人給騙了。

當真是郎才女貌啊。

“好得很,好得很。論算計,你倆當屬第一,論實力,我宇文缺甘拜下風。我倆是何時看出我不是軒轅奇?”

蕭淵與風輕離一左一右靠近,蕭淵手裡握著那把黑色的匕首,是風輕離給他的,裡面被風輕離灌住了近一成的妖力。對付宇文缺綽綽有餘。

“反正你也活不過今晚,便告訴你也無妨。朕命人將宇文缺的屍身掛在城門之上示眾七七四十九日。正值開春,屍身根本不會腐爛得那般快,而你的屍身在第三日就有了腐爛的跡象。”

“朕命人找來你的生辰八字,呵呵,你猜怎麼著?竟然是陰年陰時所生。這個時候朕就已經猜到了你父親的意圖。他做了兩手準備,一手是正面對敵,一手是失敗之後的反攻。他早就知道朕就是那個怪盜,所以,他也知曉朕的與眾不同。為防萬一,他不得不做兩手準備。”

說到這裡,風輕離頓了頓又道:“你可知為何只有你一人可以隨意進去他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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