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菲菲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你跟胡珂是不是鬧彆扭了?”
我脫口而出道:“要是鬧彆扭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跟他分房睡了,也不至於跑到你這裡……”
說到這兒,我突然意識到自已說漏嘴了,急忙回頭看向菲菲。
菲菲正雙手抱胸一臉得意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寫著:小樣,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兒!
“就知道你這個丫頭不老實,像你這麼重色輕友的傢伙怎麼可能撇下美嬌夫獨守空房?是你自已交代還是讓我推理?”
我把沒吃完的薯片扔到茶几上,一邊拿著紙巾擦手一邊說:“菲菲,有些事兒不可說,你就別問了。”
“哼!你不說我也能憑著你剛才的話猜個七七八八,無非就是……”
“停!打住!”我抬手製止了菲菲:“姐姐,你可別推理了。”
我從手提袋裡拿出一盒巧克力遞給菲菲:“姐姐,推理多費腦子啊?來,吃塊兒巧克力,聽我慢慢給你道來。”
菲菲拿起巧克力打量了一番:“我去!這巧克力可不便宜啊!你現在的生活還真是奢侈。”
我說:“這是別人送的,我可捨不得花錢買這麼貴的巧克力。”
菲菲開啟巧克力,拿了一塊,放到嘴裡咬了一小口:“誰呀?出手這麼大方,一看就是有錢人。”
“是導演送的。”
“導演送的?他該不會對你有意思吧?”
我也拿起一塊巧克力送進嘴裡。
“他之前確實跟我表白過,被我拒絕了,現在我倆是朋友關係。”
“胡珂知道這件事嗎?”
我點點頭:“他知道。”
菲菲一臉驚訝:“他知道還讓你接這部戲?主動把你往情敵懷裡送,你們家胡珂到底是咋想的?”
“他信任我唄!他知道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做不出那種見異思遷的事。”
菲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的也是,在你心裡,胡珂就是男人中的天花板,別的男人也入不了你的眼。
哎,怎麼跑題了?你還沒交代你今天為啥要跑來這裡過夜。”
“事情是這樣的……”
我剛想接著往下說,門鈴卻響了。
“誰呀?不會是我哥回來了吧!”
菲菲說:“應該不是你哥,你哥出門的時候帶鑰匙了。”
說著話,菲菲要起身去開門,被我一把摁住了。
“你坐著,我去開。”
我起身走到門跟前,透過貓眼往外看。
門外人雖然戴著鴨舌帽和口罩,但是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已經出賣了他的主人。
我迅速拉開門,把門外的人給拉了進來。
“你來幹什麼?”
胡珂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我,然後摘下口罩和帽子,悠悠的說:
“你猜我來幹什麼?”
菲菲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胡珂招手:
“胡老師來了!快進來坐。”
胡珂朝菲菲笑笑:“我來接沫沫回家,順路給你買了點水果。”
他指了指菲菲的腳:“你的腳怎麼樣了?”
菲菲笑著說:“多謝胡老師關心,我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說你來就來嘛,帶什麼水果,這弄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應該不好意思的是我,大晚上還來打擾你們。”
我把水果放到地上,給胡珂找了一雙拖鞋讓他換上。
“我不是跟你發訊息說我今晚在這兒睡嗎?你又跑過來幹嘛?”
胡珂低頭換鞋,同時小聲說道:“你知道的,我不抱著你睡不著。”
雖然他聲音不大,但還是被菲菲聽到了。
這姐妹兒沒忍住笑出了聲,我被臊得臉紅了,在胡珂胳膊上擰了一下。
“你沒事說這個幹嘛?丟死人了。”
胡珂理直氣壯地說:“我抱著我自已媳婦睡覺,又不是抱別人的媳婦,有什麼丟人的?”
菲菲笑著說:“胡老師,你別在那兒站著了,過來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我忙說:“菲菲,你別忙活了,我們一會兒就走了。”
菲菲在一旁揶揄道:“你不是今天特想跟我聊聊天嗎?還沒開始聊怎麼就要走了?”
一時間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我,我只能訕訕笑著說:“要不,我們倆都留下來陪你聊天?”
四十分鐘後,我和胡珂回到了家裡。
一進門,我正準備換鞋,胡珂就不由分說地抱起我往臥室走。
“喂,你幹嘛?我鞋還沒換呢?”
胡珂沒有搭理我,徑直來到臥室,把我放到床上,欺身壓了上來。
他正用他那雙迷倒萬千少女的桃花眼盯著我看,臉上的表情儼然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表情。
我倆對視著沉默了大概有兩分鐘,胡珂才開口道:
“好端端的,你唱的這是哪一齣?”
我聽了有些無語,一臉無奈的說:“大哥,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為什麼無緣無故就丟下我一個人,自已跑去你哥家過夜?難道你是氣我今天沒有去劇組看你?”
我推了他一把,但是沒推動。
“珂珂,咱倆能不能坐起來說話?我渾身疼得像是散了架一般,經不起你這麼壓。”
胡珂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情,立馬從我身上下來,關切地詢問:“沫沫,你怎麼了?是不是今天在片場受傷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用食指狠狠戳著胡珂的胸口沒好氣的說:“罪魁禍首就是你。”
“我?”胡珂一臉懵逼:“寶貝兒,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可能忍心傷害你?你可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哼!還狡辯,你忘了自已昨天晚上在書房對我做過的事了?”
“昨天晚上?”胡珂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昨天晚上咱倆不是玩的很愉快嗎?”
我蹬掉鞋子站到床上,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說:“愉快你妹呀愉快!只有你自個兒愉快了,老孃被你壓到書桌上折騰的腰都快折了。”
胡珂抬頭看著我,弱弱的說:“你昨天明明叫的很大聲,顯然是很享受。”
我用右手捏著他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
“胡珂同學,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這個人不懂得節制,做起來沒完沒了,你以為你是金剛不壞之身嗎?
你以為我想去我哥家過夜嗎?我還不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
胡珂握著我的手腕:“沫沫,咱們坐下來說好不好?我這樣仰著脖子跟你說話挺費勁的。”
我坐到他腿上,雙手攀上他的肩膀。
“珂珂,我們最近這幾天做的太頻繁了,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胡珂那雙不安分的手捏著我的臀部:“是你說要讓我把糧食全都上交了,一滴不剩,我是遵照你的命令辦事。”
我氣的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你這個大壞蛋,人家說這話只是針對那天晚上,又不是讓你天天晚上都如此。”
胡珂呲牙咧嘴的摸摸自已的喉結:“老婆,你咬疼我了。”
比起‘寶貝兒’,我更喜歡胡珂叫我‘老婆’,他這一聲‘老婆’聽得我是如沐春風。
“活該!你要是再這樣胡鬧,下一次我咬的可就是你的命根子了。”
說著,我的嘴唇情不自禁地湊近胡珂的喉結,在剛才咬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親吻著,如同親吻一件之寶一樣,一邊親吻一邊呢喃:
“珂珂,我剛才沒控制好力道,現在還疼不疼?”
胡珂揉揉我的後腦勺笑著說:“真是個嘴硬心軟的小女人,你再多親吻一會兒老公就不疼了。”
我抬起頭看著胡珂:“你還真是會蹬鼻子上臉,不跟你鬧了,我要去洗澡了,接下來一週,你只許抱著我睡,不許做其他的,否則我就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