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後,我來到主臥。
胡珂一見到我,立馬從床上彈跳起來衝我招手:“沫沫,你怎麼去了這麼久?等的我都急死了。”
看著胡珂那猴急的樣子我覺得有些好笑。
我款款走過去站到床邊,笑著對胡珂說:“你急什麼?又不是第一次,這麼激動幹什麼?”
說話的同時,我解開外面的真絲睡袍,露出裡面穿的那件白色的蕾絲睡衣,就是我和胡珂第一次時穿的那件。
有好幾次,胡珂都想讓我再穿一次給他看,被我一口回絕了,今天晚上我主動穿上,想滿足一下他的這個小小願望。
胡珂當時眼睛都看直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胡珂喉結動了動,用低沉的聲音說:
“寶貝兒,我跟你z-u-o多少次都不會覺得膩,快點過來,到老公懷裡來。”
我跳上床,坐到他腿上,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珂珂,你喜歡我穿的這件衣服嗎?”
胡珂兩手握著我的腰,炙熱的眼神像是要將我融化。
“喜歡!特別喜歡!沫沫,你怎麼這麼好看?簡直就跟仙女下凡一樣。”
我含情脈脈地看著胡珂,柔聲道:老公,我好愛好愛你啊!”
說著,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親吻他。
這一晚,我不知足地一遍遍向胡珂suo要,到最後我累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胡珂也累得夠嗆,以前完事後,他總會抱我著去清洗,而這次他累得倒頭就睡著了。
接下來連著幾天晚上,我都纏著胡珂要個不停。
在我進組的前一天晚上,我窩在胡珂的懷裡,仰著臉跟他聊天。
“珂珂,我這幾天是不是太任性了?要的太頻繁沒有顧忌你的身體,你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胡珂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捏著我的下巴說:
“你現在才想起來關心你男人的身體了?老公這幾天都被你zha幹了,在這樣下去我都沒辦法滿足你了。”
我紅著臉說:“對不起,我以後不這樣了,你那裡疼不疼?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胡珂笑了,在我唇瓣啃了一口:“傻媳婦兒,你再揉它又要ying了。”
我剛伸出去的手,在聽到胡珂的話之後立馬又縮了回來。
沉默了一會兒,胡珂問道:“沫沫,我覺得你最近有點反常,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盯著胡珂看了半晌,然後笑著搖搖頭:“珂珂,我沒事兒,你別胡思亂想了。”
“沒事就好,走,我抱你去洗洗,連著幾天都沒做清理,對身體不好。”
我摟著他的脖子不讓他起身:“不要,我想要讓你的那個東西在我ti內多留一會兒。”
胡珂愣愣地看著我:“為什麼?”
我脫口而出道:“因為這樣可以增加懷孕的機率呀!”
胡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你連著幾天晚上不停的跟我zuo,就是為了這個?”
我坦誠的點點頭:“沒錯!我就是想趕緊懷上你的孩子,珂珂,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菲菲摸著自已的肚子一臉幸福的表情就特別羨慕。”
胡珂說:“沫沫,對不起,都是我沒用,我不知道自已能不能讓你也體驗到那種幸福。我……”
胡珂話還沒說完,我就用手捂住胡珂的嘴巴讓他不要繼續說下去。
“珂珂,我不許你說自已沒用,醫生都說了你身體恢復的很好,我們一定會有自已的孩子的。”
胡珂笑了,他抓住我的手說:“你說得對,我們一定會有自已的孩子的。”
半夜,胡珂已經睡著了,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靜靜地看著胡珂,手輕輕摩挲著自已的小腹,在心裡默默地說:
“珂珂,我這麼著急想要懷上你的孩子,不是因為羨慕菲菲,而是怕跟你走不到最後。如果我懷了你的孩子,至少能讓我有個念想,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熬過沒有你的日子。”
《守得雲開見月明》在8月10號正式開機,我忙碌而又苦逼的拍戲生活開始了。
這部劇演男一號男演員是胡珂的大學同學,同時也是導演楊勇的大學同學,名叫蘇錚。
蘇錚的演技很好,但就是不火。他是屬於那種耐看型的,乍一看不怎麼帥,看久了就會覺得越看越順眼。
在進組第一天,我就聽到了一個很炸裂的八卦——蘇錚喜歡蔣暮芸,他正在不遺餘力的追求蔣暮芸。
沈一傑曾跟我說過,蔣暮芸被張志豪包養了,也就是說蔣暮芸是張志豪的女人。
依張志豪在娛樂圈的地位來看,沒有哪個男明星敢打他的女人的主意,除非蘇錚自身的實力強大到與張志豪勢均力敵,或者於張志豪而言,蔣暮芸根本就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玩物,又或者只是一枚棋子。
我之所以敢大膽猜測蔣暮芸是張志豪的一枚棋子,是因為楊伊說的那些話。
我在前面講過,《宮女的開掛人生》男主本來定的是胡珂,目的是讓胡珂這位頂流明星帶帶新人蔣暮芸。但是胡珂不願意出演,才臨時換成了沈一傑。
蔣暮芸雖然跟胡珂是一個經紀公司的,但他背後的大佬卻是張志豪。
如果真如楊伊所說,張志豪已經惦記胡珂很久了,那麼他為什麼要讓胡珂帶蔣暮芸呢?
我猜想他肯定是想利用蔣暮芸達到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只是我還想不明白他究竟要幹什麼。
聽到這個炸裂的八卦後,我再看蘇錚,就對他多了一分同情,心想這哥們兒哪哪都好,就是挑女人的眼光太差了,天底下那麼多的鮮花你不採,專挑一坨臭狗屎去踩。
蘇錚知道我是胡珂的女朋友,所以他在劇組對我格外的照顧,我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向他請教,他都很有耐心的給我講解。
第一天安排的戲份不多,所以我感覺拍的還是挺輕鬆的。
晚上八點收工後,胡珂已經早早的等著我了。
我站在路邊給胡珂打電話:“珂珂,我已經到了你說的地方,怎麼沒看到你?你人在哪兒呢?”
胡珂說:“你往身後看。”
我轉過身,只見一輛賓士保姆車緩緩駛來,穩穩的在我身旁停下。
車一看都是新買的,連牌照都沒有上。
我心想:這是誰的車呀?怎麼停到我面前了?
副駕駛的車窗緩緩下降,我皺眉往裡一看,車裡坐的居然是胡珂。
“沫沫,上車!”
我跳上車驚訝地問道:“珂珂,你買新車了?”
胡珂笑著說:“你昨天不是說這輛車好看嗎?我就給你買了一輛。”
昨天下午,我和胡珂去吃飯,在紅綠燈路口等車的時候,我看到停在我們旁邊的那輛賓士保姆車,就隨口說了一句“這車好看,我喜歡”,沒想到他今天就買了同款的車。
我打量著車的內部結構:“我昨天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真給我買了?我平時很少開車,根本就沒有買車的必要,你買來放著豈不是很浪費?”
胡珂不以為意:“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即使買來不用,我也要給你買,不然我會覺得自已不是一個合格地老公。”
我無語地說:“哥哥,你這是什麼毛病?你要這樣,以後我要是再遇到喜歡的東西都不敢跟你說了。”
“你不說我可以猜呀!我就把我認為你會喜歡的東西全都買下來送給你。”
我靠在副駕駛上,手扶額頭,一臉無奈:“哥哥,你這也太財大氣粗了吧!你這樣,讓其他男人可怎麼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