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這麼晚了還玩什麼遊戲?”
胡珂臉上帶著壞笑,“嘿嘿!當然是適合在晚上玩的遊戲了。”
說話間,胡珂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一隻手摁著,騰出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睡袍帶子。
我掙扎著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奈何我們倆的力氣相差太懸殊,根本掙不脫。
只見胡珂解開睡袍的帶子,可他並沒有把睡袍褪去,而是將睡袍的帶子抽了出來。
我眼睛盯著他手上的帶子,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珂珂,你,你要幹嘛?”
胡珂舉著手裡的帶子,“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這傢伙把我的手給捆住了。
這傢伙不知道要整什麼花樣,我心裡有些打鼓,央求道:
“好珂珂,你要做我配合就是了,別綁著我呀,這樣不舒服。”
他輕輕撫著我的頭髮,“乖,一會兒就好了,我今天想帶你玩點兒刺激的。”
“好哥哥,只要是跟你做,我就覺得很刺激,用不著整這些了花裡胡哨的。”
胡珂兩眼放光,臉上的表情愈發興奮,“寶貝兒,我喜歡你的坦誠。
不過,你今天管我叫啥都沒用。我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你等著,我去拿樣東西。”
他跳下床,走到沙發跟前,抓起我放到沙發上的包,在裡面翻找東西。
那個包是我去劇組經常背的一個斜挎包,裡面裝的大都是胡珂的東西。
沒有了帶子的束縛,掛在胡珂身上的那件真絲睡袍,隨著主人的動作開始往下滑,露出了堅實的後背。
這半裸的後背實在太撩人了,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很快,胡珂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在往床跟前走的過程中,順手扯下自己的睡袍。
他裡面什麼也沒穿,腿間的某物已經蓄勢待發。
脫的赤條條的胡珂跳上床,欺身壓了上來,在我的嘴唇上啃了一口,戲謔道:
“你還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怎麼口是心非了?”
“哼,嘴上說著不想讓我整這些花樣,其實心裡很期待吧!要不然你怎麼會乖乖躺在床上等著我?”
我瞟了一眼他手裡拿的眼罩,沒好氣的說:
“我期待你個大頭鬼,套房就這麼大點地方,我還被你綁成這樣,能跑到哪裡去?
再說了,我越反抗你越興奮,到時候指不定要把我折騰到什麼時候。”
胡珂嘿嘿笑著,“你不反抗我反而更興奮,寶貝兒,相信我,我今天一定會讓你shuang翻天,乖,把眼睛閉上。”
我一邊閃躲一邊說:
“看在我那麼聽話的份上,能不能別dai眼罩了?”
“不行!蒙上眼睛體驗感才能拉滿。”
說著,他給我dai上了眼罩。
蒙著眼睛什麼都看不到,這讓我感到不安,身體不受控制的開始輕顫。
“珂珂,珂珂。”我叫著他的名字。
胡珂舔弄著我的耳垂,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沫沫別怕,老公在這兒,別怕,我會溫柔點,保證不會傷到你。”
……
第二天臨近中午,我才從飢餓中醒來,胡珂已經去劇組了,床頭櫃上放著胡珂給我留的字條。
【寶貝兒,你今天不用來劇組了,我晚上有大夜戲,明天早上才能回去,好好休息,不用管我,要記得吃飯,愛你的老公。】
我把紙條扔到床頭櫃上,摸著手腕上的還未消除的紅印,咬著牙忿忿道:
“媽的,誰要管你啊?混蛋,說好的溫柔呢?差點把老孃折騰死了。”
我起身,抓起睡衣裹在身上往衛生間走。
從衛生間的鏡子裡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把我嚇了一跳,忍不住在心裡又把胡珂狠狠罵了一頓,發誓今天肯定不去劇組找他,“媽的,誰今天管你誰他媽就是孫子。”
下午六點半,我這個孫子又不爭氣的出現在了片場。
我去的時候,胡珂那廝正在房車上閉目養神。
“沫沫,你來了?”胡珂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臉上寫著縱慾過度四個字。
“我不是給你留了字條,讓你不用來了嗎?”
我一屁股胡珂旁邊,白了一眼他,“我來是想看你有沒有歇菜。”
“你丫是不是不要命了?”我掐著他的脖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要是知道你今天有大夜戲,我是絕對不允許你胡來的。”
胡珂一臉享受的看著我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大叫大鬧。
等我鬧的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地說:
“你就說你昨晚上爽不爽吧!”
“爽你大爺!”我咆哮著,“我那裡到現在還隱隱作痛,這個仇我遲早要報。
總有一天,我也要把你綁到床上,蒙上你的眼睛狠狠地折磨你。”
“哈哈哈…,我倒是很期待,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天早上吧!”
我真是要被胡珂這個流氓給打敗了,這還是我當初作為粉絲瘋狂追的的那個高冷、不食人間煙火的男神嗎?
“滾!我還不想年紀輕輕就守寡。”
胡珂的大掌扣住我的後腦勺,湊過來就要吻我。
我倆的嘴唇剛碰到一起,車門就從外面被人開啟了。
我趕忙推開胡珂,轉頭看到沈一傑瞪圓了雙眼看著我們。
“呦!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我有些難為情,紅著臉說:
“傑哥,我只是看他臉上有髒東西,想幫他擦一下。”
沈一傑挑眉,笑著說:“哦?是用嘴擦嗎?”
我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那麼多的理由,偏偏尋了一個最爛的。
胡珂倒是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沉聲問道:“你怎麼又來了?”
沈一傑抬腿走上車,大喇喇地坐到的沙發上,不滿的說:
“什麼叫又?我一天才來一回你就這麼不待見我?你要不是我哥們兒,我才懶得搭理你呢,
你忘了你打光棍的時候,只要我們都在橫店拍戲,我要是一天不來找你,你都得巴巴兒的去找我。
怎麼,現在有了女朋友就嫌我礙事兒了?真是沒良心。”
“知道自己礙事你還來?”
“哎~爺就喜歡當電燈泡怎麼了?以沫,你喜不喜歡哥給你們當電燈泡?”
“不喜歡!”
沈一傑捂著胸口,裝出一副受傷的表情,“妹子,含蓄點你會死啊!”
“會!”
“你……”沈一傑指著我,剛說了一個字便停住了。
沈一傑一個勁兒地盯著我的脖子看。
我脖子上被胡珂那可惡傢伙種了兩顆草莓,來得時候我特意穿了長袖t恤,脖子上圍著絲巾。
我怕沈一傑看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心虛的抬手把絲巾緊了緊。
沈一傑突然大笑了起來,“以沫,都快八月份了,你還穿著長袖戴著絲巾,不熱嗎?”
我隨口胡謅道:“不熱呀!就這我還感覺冷呢!”
沈一傑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我的手腕,“你嗓子怎麼啞了?”
我瞪了眼坐在我旁邊的罪魁禍首,臉紅到能滴出血。
沈一傑這傢伙已經看出端倪了,卻還裝模作樣的在這兒問。
“她感冒了!”胡珂搶先替我回答了。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眼神閃爍著說:
“傑哥,你們聊,我下去透透氣。”
胡珂這欲蓋彌彰的回答讓我徹底坐不住了,只能落荒而逃。
我前腳剛下車,後腳車裡就傳來了沈一傑撫掌大笑的聲音,“嗓子都喊啞了,看來你倆昨晚戰鬥挺激烈呀!”
媽的!今天來劇組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以後還怎麼見沈一傑?
我在房車附近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來回踱步,盼著沈一傑那廝趕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