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就來到了5月15日,距離我進組拍戲已經1個月了。

胡珂早在十天前就已經出院了,回到上海休養,手頭的工作都暫停了。

我擔心昊哥一個糙老爺們照顧不好胡珂,跟胡珂提議把他母親接過來照顧他,但胡珂死活不同意,說是不想讓他父母知道他做手術這件事。

最近導演像瘋了一樣趕進度拍戲,我每天累的跟個孫子似的。

儘管累成這樣了,我還不忘打電話關心胡珂。

只要導演一喊卡,我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找個沒人的地方給胡珂發訊息,導致我的助理芳姐每天不是找我就是在找我的路上。

芳姐看我整天一休息就抱著手機不撒手,忍不住問我:

“以沫,你最近怎麼回事?神神秘秘的,幹什麼呢?”

我捂著嘴笑嘻嘻的說:

“還能幹什麼?跟我物件聊天唄。”

“唉,還是談戀愛的時候好啊,結了婚之後就是一地的雞毛。”芳姐望著遠處的天空感慨道。

我一聽這是有故事啊,忍不住八卦道:

“芳姐,這話怎麼說?”

跟芳姐相處有一段時間了,我們倆挺能聊的來的,見我問,她也就如實的跟我說了。

“我跟我愛人結婚前,他對我是言聽計從,每天都想方設法的哄我開心,超級有耐心。”

芳姐回憶起談戀愛的時候一臉的幸福表情,可見那時候她是真的很快樂。

“可是結了婚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

講到這裡時芳姐的臉上沒了笑容,一股淡淡憂傷籠罩在她臉上。

“他對我沒有以前那麼有耐心了,尤其是我生完孩子之後,他甚至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我了。

他是個攝影師,在劇組接觸的美女也多。

我懷孕期間他在外面亂搞,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甚至把女人帶到家裡來了。

最後我忍無可忍,選擇了跟他離婚。”

聽完芳姐的話,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反倒是她,一副已經釋然的表情拍著我的肩膀對我說:

“妹子,你不用擔心,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我前夫那個德行。胡珂老師人就很好,你很幸運,遇到了這麼好的一個男人,要好好把握。”

我一聽連忙搖頭擺手,

“芳姐,你誤會了,老大不是我男朋友,他怎麼可能看上我呢?”

芳姐笑著說:

“你呀!就別瞞我了,從我第一次在胡老師家裡見你,我就知道你倆關係不一般。

你要真的只是個普通助理,他能親自出馬找我來給你當助理?他能百忙之中抽空來劇組找各種藉口看你?”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

“你都知道了?芳姐,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芳姐的話成了我心裡的一根刺,讓我開始有了顧慮。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拍戲,今天搞不好又要往凌晨三四點拍了。我已經連著好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了,這部戲也算是讓我徹底體會到了做演員的不容易。

不過要是能給我日薪208w,我願意一年四季都住在劇組,畢竟那麼多的錢誰能不心動?誰能禁得住誘惑?

“快起來,你怎麼能坐在那上面?”

一聲怒吼把聚精會神看劇本的我給嚇了一跳。

我回頭一看,攝影大哥老田站在不遠處朝這邊大喊,看上去好像很不高興。

“應該不是喊我吧!”我朝旁邊看了看,心裡這麼對自己說。

見沒人應,老田走了過來,雖然很生氣,但他說話的語氣盡量剋制著,

“以沫老師,勞駕您挪一下,這上面不能坐人。”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跟張志豪演完戲之後,劇組的工作人員對我的態度比以前好了太多,對我的稱呼也變成了‘以沫老師’。

叫老師可能是這個行業的職業素養,剛開始我還不習慣,現在已經習慣了他們這麼稱呼我。

“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一邊道歉一邊連忙站起來。

只有我一個人站起來了,其他人全都紋絲不動的坐著,便開口說道:

“你們怎麼不站起來?沒聽到人家說話嗎?”

“男人可以隨便坐鏡頭箱,女人不能坐,不吉利,這是規矩。”

“哼!”我冷笑了一聲,又一屁股坐到箱子上,用嘲弄的語氣說道:

“這是誰定的破規矩?一個破箱子憑什麼男人能坐女人就不能坐?”

老田耐著性子給我解釋:

“以沫老師,您別生氣,我這不是針對您,這是咱們這個行業不成文的規矩,女人下面髒,坐到上面不吉利。”

我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笑了起來,

“這是哪個臭男人定下的破規矩?整個兒就是一封建迷信。

還女人下面髒?女人坐你們大腿上你們嫌髒了嗎?給女人tian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嫌髒啊,做個破箱子你們開始嫌髒了,真是笑死人了。”

我的話讓周圍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老田臉色難看到極點,音量不覺的提高了幾分,

“你長的挺漂亮的一個女人,說出來的話怎麼那麼粗俗?害不害臊?”

我不以為意的說:

“守著這麼一個封建糟粕當信條,你們都不覺得害臊,我有什麼好害臊的?”

老田被我激怒了,他二話不說就衝過來拽我,

“媽逼的,給你臉了,好好跟你說話不聽是吧,非逼著老子對你動粗,你坐上面鏡頭壞了算誰的?電視劇要是火不了就是你惹的禍。”

我的火一下子被拱了上來,罵罵咧咧的扔下手裡的劇本,用盡全力去推他,

“你別碰我,鏡頭壞了關我屁事!電視劇火不了跟我有毛線關係?真是可笑!”

他手伸過來欲薅我的頭髮,被聞聲趕來的沈一傑和導演及時攔住了。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怎麼還動起手了?”導演厲聲喝道:

“看來是我們的工作量還不夠大,一個個還有閒工夫吵架。”

老田指著我向導演告狀,

“徐導,我好心提醒她器材箱不能坐,她不但不聽,說話還特別粗俗,我一時沒忍住就推搡了她一下。

我也是為了咱們這部劇著想,不能因為她一個人就毀了…”

“毀了什麼?”

老田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厲聲打斷了,眾人齊刷刷的循聲望去,說話的是張志豪。

徐導忙上前打招呼:

“張董,您來了!”

張志豪輕輕點頭以示回應,隨即用壓迫感十足的聲音對老田說:

“你怎麼不說了?她一個人毀了什麼?”

老田顯然不敢得罪張志豪,囂張的氣焰一下子熄滅了。

他硬著頭皮的說:

“張董,我,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女人不能坐鏡頭箱,這是規矩,不能壞,一直以來大家都是這麼遵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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