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笑言道:

“不過話說回來,咱看在錢的面子上也要忍是不是?”

“我也就是看在錢的面子上,要不然我早就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算了,咱不聊這個不高興的事了,說點別的。”

“行,那咱就聊點正事。

我和你哥本來訂好的7月16號訂婚,改到了7月8號,地點還是在咱老家。

沫沫,你這部戲要拍多長時間啊?7月8號能不能趕回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當然可以了,我這部戲戲份不多,月底就能拍完。你訂婚我必須得到場啊,其他的事都要靠邊站。到時候我向我們家胡老師請兩天假。”

菲菲笑著調侃道:

“就你們倆之間的關係還用得著請假?”

“那必須的嘛,公是公,私是私,我還是要例行公事問一下。

不過那粘人精現在是一刻也離不開我,估計也給不了我幾天的假期,我可能就能回去參加個訂婚宴,然後就要匆匆趕回來。”

桂菲驚訝的說:

“粘人精?你居然說你們家大明星是粘人精,你是認真的嗎?我真不敢相信像你們家胡老師這樣的高冷男神粘起人來是個什麼樣子,感覺反差一定很大。”

我得意洋洋的說:

“當然是在帥氣的基礎上多了幾分孩子氣,反差那是相當的大,可愛的不得了。”

“咦~”桂菲一臉被強餵狗糧的表情,“你家男神都快奔四的男人了,用可愛形容他合適嗎?”

“那有什麼不合適的?胡老師就算到了八十歲,在我眼裡他也是個可愛的老頑童。”

影片那頭傳來相儒的吐槽的聲音,

“林以沫,你還敢不敢再噁心一點?我晚上吃的晚飯都快要被你噁心吐了。”

我震驚的大叫道:

“我靠,你們倆還同床睡?可悠著點吧,別傷到我未來的侄女或者侄子。”

相儒大聲說道:

“要你管?你以為這世上就你們家老頑童一個人是粘人精?我也離不開我老婆的好不好?”

“哈哈哈…”我大笑著說:

“行行行,我就不耽誤你粘你老婆了,我那粘人的可愛老頑童快洗完澡了,我要去給他找內褲了。”

說完我就把影片掛了,盯著螢幕笑著搖搖頭。

胡珂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出來,邊擦頭髮邊問:

“沫沫,你在跟誰聊天,笑那麼大聲,我洗澡的時候都能聽見。”

我讓他坐到沙發上,從他手裡拿過毛巾給他擦頭髮,“是菲菲和我哥,他們的訂婚宴提前了一週,特意打電話來跟我說一聲。”

“我剛聽你說什麼粘人、什麼可愛的老頑童,這是說誰呢?”

我挑起他的下巴笑著說:

“當然是說你了,我對菲菲說你是個粘人精,可愛的不得了。

可是她說你都快奔四的人了,用可愛形容不合適。我就說你即使到了八十歲,在我心裡也是個可愛的粘人精老頑童。”

胡珂大手攬過我的腰,讓我坐到他的腿上,輕捏著我的下巴,嘴角噙著笑,“寶貝兒,咱倆到底誰是粘人精?到底是誰離不開誰?”

我毫不猶豫的說:

“那還用說?當然是你離不開我。”

我拿起手機點了幾下,舉到他面前。

“你自己看看,我就去培訓了一天,你給我發了68條語音,咱倆到底誰粘人不是一目瞭然嗎?”

胡珂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說道:

“這隻能說明我關心你,並不能證明我比你粘人。”

我不由失笑道:

“你就嘴硬吧!你今天一個人在片場想我想瘋了吧?”

“嗯!你不回我微信,我急得都有一種想到隔壁劇組把你扛回來的衝動。”

胡珂脫口而出,毫不掩飾的承認自己對我的想念。

我在他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口,深情的說:

“珂珂,其實我也好想你,尤其是被那個滅絕師太罵的時候,我格外的想你。我一整天都對著滅絕師太一個人,那感覺真是太讓人窒息了。”

胡珂輕柔的摩挲著我的下巴說道:

“你要是不喜歡那個滅絕師太,我現在就跟楊勇說一聲,讓他明天給你換一個老師。”

我忙制止胡珂,“你可千萬別跟楊勇說,免得讓他覺得我是個事兒媽。”

胡珂聞言,酸溜溜地說:

“他怎麼看你很重要嗎?你很在意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嗎?”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只是不想讓你為了我去跟別人求情。”

胡珂滿不在乎地說:

“就是一句話的事,談不上什麼求情不求情。”

我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否定胡珂。

“一句話也不行,我可不想消耗你。”

胡珂盯著我看了半晌,由衷感慨道:

“有你還真是我的福氣。”

我驕傲的說:

“那是,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珍惜我就是珍惜你自己的福氣。”

胡珂二話不說,摁住我的後腦勺就是一頓狂親。

親到我意亂情迷胡珂才肯罷休,他附在我耳邊呢喃道:

“寶貝兒,既然你都說我是粘人精了,那我要是不粘你一輩子豈不是對不起你給我取得這個可愛暱稱?”

我在他唇瓣上輕啄一口,“求之不得。”

次日早晨,我閉著眼睛在衛生間刷牙,胡珂走進來詢問道:

“沫沫,你有沒有動過我這件衣服?”

我眼睛微睜開一條縫,然後搖搖頭,

“珂珂,我沒有動過,怎麼了?”

胡珂定睛看了我幾秒,說道:

“哦,沒什麼!你繼續刷牙吧!”

胡珂出去之後,我忽然記起他手裡剛拿的那件衣服,不就是他裝著檢查單的那件衣服嗎?

他那天喝醉了就是從那件衣服裡找出檢查單問我懷孕的事兒。

也是在那天,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前幾天他冷落我是因為這個。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不記得這件事了,我也沒有跟他提。

想到這茬後,我匆匆漱完口,跑出去問胡珂。

“珂珂,今天這麼熱,你是準備穿外套出去嗎?”

胡珂搖頭道:

“不是,我記得我這個衣服口袋裡放著一張單子,我今天找發現不見了。”

“什麼單子?重要嗎?”

胡珂躊躇了一下,說道: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單子,可能是我不小心丟到哪裡了吧。算了,丟就丟了吧。”

我忍住不自覺想要翹起的嘴角,對著胡珂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既然你說它不重要,咱就不找了,趕緊收拾完了走吧,時間來不及了。”

說完,我轉身又去了衛生間。期間,我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樣,你不願意挑明,那我也不說,看咱倆誰先繃不住先挑明。

今天培訓的時候,滅絕師太好像突然轉性了,對我不再像昨天那麼兇了,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她都會和顏悅色的指出來。

中午,我正一個人坐在訓練室的地板上吃午飯時,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勇哥,你怎麼來了?”

訓練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我抬頭看到了不期而至的楊勇,以及楊勇身後的楊伊。

楊勇邁著大步走到我跟前。

“我過來看看你訓練的怎麼樣了,怕你一個人訓練寂寞,順便給你帶個伴過來。”

“帶個伴?”我抬頭望向正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看著我的楊伊。

“嗯,楊伊老師在劇組客串,臨時被我拉來友情客串一下。”

靠,又是客串,楊伊她到底在私底下接了多少散活?她差那點錢嗎?

如果客串《宮女的開掛人生》是報鄭導的恩,那客串《燕如傳》又是為什麼?

“勇哥,我記得楊伊老師以前演過兩三部兩三部唐朝的戲,該學的禮儀應該都掌握了吧?還用得著跟我一樣擱這兒苦逼的學?”

楊伊接過話茬說道:

“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我哪能記得那麼清楚?鞏固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以沫,你可能不太瞭解楊伊老師,她對待工作可是一絲不苟、精益求精,我們倆以前合作過兩次,拍的都是古裝劇,她是劇組裡禮儀學的最好的一個,演技也是最出彩的。”

我笑笑說:

“楊伊老師畢竟是拿過視後的人,演技自是不必說。”

楊伊對楊勇說:

“楊導,我看過你們這個劇的劇本了,白綠的戲份雖然不多,但在劇裡是個很關鍵的人物,你怎麼會找一個沒有演戲經驗的人來演呢?”

“沒有演戲經驗沒關係,只要認真肯學就行了。

以沫的形象氣質跟我心目中的白綠一模一樣,我跟以沫之前已經深入聊過了,她對白綠這個角色該怎麼詮釋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等正式拍的時候,我再加以指導,肯定會呈現出一個完美的白綠。”

楊伊冷冷的說:

“楊導挑演員的眼光一向很好,但願這次不會看走眼吧!”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

“勇哥有沒有看走眼,就請楊伊老師拭目以待吧!”

楊伊冷哼了一聲,賞了我一個巨大的白眼,陰陽怪氣的說:

“有自信是好事,可千萬別盲目自信。”

我從容地說道:

“那楊老師你就多慮了,我這個人你可能不太瞭解,我從來不說沒把握的話,做沒把握的事。”

楊勇接言說道:

“我對我挑演員的眼光還是很自信的,相信我這次也一定不會看走眼的。”

楊伊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楊勇看著我手裡還沒有吃完的盒飯說:

“以沫,我們來的是不是時候,打擾你吃飯了。”

我趕緊擺擺手說:

“沒事兒,我也吃得差不多了,老師就給了我半個小時時間,這會兒也到點了,我該訓練了,要不然她回來看到我偷懶該罵我了。”

“李老師雖然人嚴厲了點,但她的業務能力很棒。”

“嗯,這個我知道,我們家胡老師跟我說過。”

楊勇點點頭,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

就在這時,滅絕師太進來了,嚴肅道:

“林以沫,不是讓你吃完飯就自己練習嗎?又偷懶。”

私底下被罵也就罷了,當著楊勇和楊伊的面說我,我多少有些難堪。

“李老師,我這不正準備練習嗎?”

楊勇笑著對滅絕師太說:

“李老師,你錯怪以沫了,她本來吃完飯要開始練習了,被我給打斷了。

以沫她是個新人,李老師您教她的時候多些耐心,別太嚴肅,小心嚇到她。”

滅絕師太不以為然的說道:

“新人更應該嚴厲要求,不然怎麼能學好禮儀,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學不好又怎麼能演好戲呢?

現在的演員還真是嬌氣,一點點委屈都受不得,這還能行?”

“李老師說的有道理,嚴師出高徒。”

楊勇對這個滅絕師太很客氣,“李老師,我還得麻煩您再多帶一個演員。”

滅絕師太瞟了一眼楊伊淡淡的開口說道:

“楊伊?行吧,一隻羊是放,兩隻羊也是放,但願這個別向那個一樣笨才好。”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

“我不是笨,我就是學的慢而已。”

“知道自己學的慢更應該勤加練習,還現在這兒幹嘛?練去呀!”

我蔫蔫的“哦”了一聲,乖乖的去練習了。

“這個滅絕師太到底什麼來頭?”我在心裡嘀咕,“連楊勇也要敬她三分,看來這人不簡單吶。”

楊勇走後,滅絕師太開始給我們培訓,因為楊伊之前畢竟學過,有底子傍身,學起來很快,學的也比我好。

在她的襯托下,我就顯得更差了,惹得滅絕師太更瞧不上我了,早上的和顏悅色已經蕩然無存,我又被罵的狗血淋頭。

一旁的楊伊看著我被罵,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在內心暗暗罵道:

“你這個綠茶婊,這有什麼好得意的?老孃一時不好,不代表老孃一直不好,笑吧,總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

練了大概一個小時,滅絕師太讓我們休息十五分鐘。

師太出去後,訓練室就剩下我和楊伊兩個人了。

楊伊冷嘲熱諷的說:

“沒有那精鋼鑽,就不要攬那瓷器活,演員不是誰都能當的,不行就別硬上了。”

我不動聲色的說道:

“那也比沒有自知之明強。”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明知道胡珂已經不愛你了,還死纏爛打的妄想他能重新愛上你,這不叫自知之明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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