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稍作思考說道:
“恩是有的,但還有其他的東西在裡面。”
我笑著問她,“什麼東西?總不會是情吧?”
“恭喜你,你又說對了。”
我瞪大眼睛,裝作很吃驚的樣子叫道:
“不是吧,我們家胡老師和楊伊還談過戀愛?”
笑笑用目光審視了我一會兒才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胡老師跟楊伊談過戀愛?”
我搖搖頭,“我給胡老師當助理,才七八個月,他以前的事也不會跟我一個助理提。我之前根本不關注娛樂新聞,不知道很正常啊!”
笑笑不相信的說:
“不會吧,我看胡老師對你很好,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你這些事嗎?”
我用食指點著她的腦門兒,笑著說道:
“你是不是傻?胡老師對我好,是因為他待人和善。我跟他只是老闆和助理的關係,連好朋友都算不上。要換了你是胡老師,你會對自己的助理輕易透露自己的感情私事?”
笑笑拍著自己的腦門,“瞧我這腦子,怎麼問了一個這麼愚蠢的問題。
以沫你想不想知道胡老師跟楊伊以前的那些事兒?”
我抬手製止笑笑,
“笑笑,你等會兒,當著我這個助理的面八卦我們家胡老師不合適吧?
我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至於他的感情生活,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笑笑撇嘴說道:
“嘁!你不想聽我還不想說了呢,跟你聊八卦真是一點勁都沒有。
走啦!我去找別人聊八卦去了。”
說完,她就拍拍屁股走了。
我看著笑笑邁著外八字遠去,笑著搖了搖頭。
胡珂和楊伊的事,該說的胡珂都跟我說了,我實在是沒有興趣聽吃瓜群眾添油加醋的再給我講一遍,講出來可能都是虛構的。
就像胡珂說的,我如果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他就好了,何必捨近求遠去問別人。
笑笑走後,我也起身去找胡珂。
此時,楊伊和導演坐在監視器後面看胡珂演戲。
我站在不遠處聚精會神的看著胡珂。
不得不說,胡珂真的是演什麼像什麼,他站在那兒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讓人覺得他就是那個朝代的人,毫無違和感。
導演喊卡後,我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的給他遞水杯。
“老大,累了吧?快喝口水。”
胡珂喝著水,我給他扇扇子。
胡珂調侃道:
“起來了?你這一覺睡的可夠長的,休息好了就是不一樣哈,人也變殷勤了。”
我剛想張嘴說話,楊伊和鄭導走過來了。
楊伊冷冷的瞟了我一眼,轉而笑吟吟的看向胡珂。
“珂,我先走了,就不打擾你們拍戲了咱們晚上見。”
隨後她又對導演說:“鄭導,晚上見!”
楊伊臨走時瞪了我一眼,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我心裡暗暗罵道:“靠,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不知道她這次又要整什麼么蛾子。”
楊伊走後,導演跟胡珂聊了幾句關於剛才那場戲的事後就走開了。
等導演走後,胡珂跟我解釋:
“沫沫,導演今天,晚上組飯局,不去可能不合適。。”
“導演組飯局那必須得去。”
他遲疑了一下說:“楊伊也去。”
我無所謂的說:
“她在就在唄,怕啥?怕我吃醋?還是怕她吃了你?開什麼玩笑?我現在很篤定你對她已經不會舊情復燃了。
你儘管去,我是不會吃醋的,我也不怕她把你吃了。”
胡珂靠近我,低聲說道:“不錯,有進步,醋罈子沒有那麼容易打翻了。”
晚上十點在飯店外。
我坐在房車上,盯著飯店門口望眼欲穿,眼巴巴的盼著胡珂趕緊出來。
左等他不出來,右等他不出來。
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我,順手抄起印有胡珂頭像的抱枕,指著‘他的臉’惡狠狠的說道:
“你你你,怎麼還不出來?是不是見到老相好的就樂不思蜀了?你在裡面吃香的喝辣的,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吃空氣,你說你是不是該打?我一邊打著‘他的臉’,一邊嘴裡嚷嚷著:
“讓你樂不思蜀,讓你不出來。”
又過了大概半小時,終於看到胡珂從裡面出來了。
我跑過去看到撫著胡珂出來的人是楊勇。
“勇哥,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從楊勇手裡接過喝的有些微醉的胡珂,隨口問道。
“鄭導組飯局,我過來蹭個飯。”
胡珂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手挑起我的下巴,眼神迷離的看著我,醉醺醺的說:
“叫勇哥叫的這麼親切,你從來都沒有叫過我哥。”
我尷尬的看了一眼楊勇,然後拍開胡珂的手。
“胡老師,你喝醉了,又開始說胡話了,走,我扶你回去睡覺。”
胡珂放開我的肩膀,趔趄著往後退了幾步。
“老大,你幹嘛呀?小心摔倒了。”
胡珂打了一個酒嗝,“呵呵,你今天不叫我哥,我就不跟你回去了,我要睡在大馬路上,”
楊勇上前欲扶胡珂,被他給躲開了。
“老胡,別鬧了,我扶你上車回酒店休息吧!”
胡珂拍拍楊勇的肩膀傻笑了兩聲,說道:
“老楊,謝謝你送我出來,你回去吧,我要沫沫扶我就夠了。”
我也忙對楊勇說道:
“勇哥,你去忙你的吧,胡老師交給我就行了。”
楊勇看了眼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可能跌倒的胡珂說:
“以沫,你一個人能行嗎?”
“勇哥,你放心吧!還有老王呢。”
楊勇遲疑了一下,說道:
“那好吧!老胡我就交給你了。”
說完,楊勇轉身又進了飯店。
“走吧!胡老師。”
我叫了一聲,胡珂站在原地沒有動,執拗的等著我叫他哥。
看著孩子氣的胡珂,我心裡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我走過去架著他,“走吧!珂哥哥,我們回家。”
胡珂這才滿意的挪動腳步跟著我往房車走去。
到了酒店之後的胡珂也是不讓人消停。
他人雖然有些微醉,但白天的事還記得清清楚楚。
我就去給他找睡衣的功夫,他就把自己給脫的精光溜溜。
他指著沉睡中的小可愛,一臉憨笑的說:
“沫沫,你看它睡著了,你就趁著它睡著了偷偷給我洗澡,不要讓它發現就好了。”
我滿臉黑線地走過去給他套上睡衣,“你丫是真醉了還是擱這兒跟我裝醉?一喝醉酒就對我耍流氓。
以前你跟楊伊談戀愛的時候,喝醉了是不是也這麼對她耍流氓?你的身體是不是早被她給看光光了?
你這個沒有節操的男人,真真是要氣死我。”
胡珂抓住我給他系睡衣釦子的手,氣呼呼的說:
“你少誣陷我,我才沒有對她耍流氓呢,我可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好好好,我錯了,是我誣陷你了,你從來都只對我一個人耍流氓。”
胡珂皺眉道:
“這不是耍流氓,這是我們倆之間的情趣。”
“情趣?”我嗤笑道:“你對情趣的誤解是不是有點深?能把耍流氓說得如此清新脫俗,也是沒有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