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片場後,我找了一圈胡珂,最後在房車上找到了他。
我一開車門就看到胡珂閉眼斜躺在沙發上。
我以為他身體不舒服,趕忙上前坐到他身旁關切的詢問:
“老大,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胡珂握住我摸著他額頭的手,說道:
“我沒事兒,就是在這兒閉目養養神。你去哪兒了?怎麼半天不見你人?”
“我本來想去《燕如傳》劇組找巖姐聊會天,可是巖姐忙著背臺詞,沒工夫搭理我,我就跟楊勇聊了一會兒。”
胡珂不滿的說:
“你跟楊勇有什麼好聊的?”
“我跟他除了劇本還能聊什麼?這不是遇上了嗎?又不能裝作沒看見。”
胡珂啃了一下我的手指說:
“你以後沒事兒別老去那邊瞎溜達。”
我抗議道:
“我不,我去那邊也不是瞎溜達。
一來,我可以提前熟悉一下拍攝環境;二來呢,我可以多向那些優秀的演員學習怎麼演好戲;這三來麼,我可以藉機跟巖姐套套近乎,最好能跟她成為朋友,這樣我就可以跟她打探你以前的事了。”
胡珂逐一反駁道:
“第一,你往《燕如傳》劇組都跑了多少回了?該熟悉的都熟悉的差不多了,沒必要再熟悉了。
第二,我們片場優秀的演員比比皆是,夠你觀察學習的了。
第三,你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可以直接問我,何必捨近求遠去問別人。”
我抽出被胡珂握著的那隻手,用兩隻手揉搓著他的臉,笑著說道:
“我要問的是你以前的桃色新聞,我問你,你會告訴我嗎?”
胡珂十分篤定的說:
“你男人我向來潔身自好,哪來的桃色新聞?”
我想了想說:“也是啊!”
我歪著腦袋,腦海裡忽然冒出了一個歪主意,想著捉弄一下胡珂。
胡珂看穿了我這一副沒憋好屁的表情,賞了我一記不輕不重的腦瓜崩。
“你這個小女人,腦子裡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笑著說:
“老大,你都出道十幾年了,連一點桃色新聞都沒有,會不會覺得很遺憾?”
“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有啥可遺憾的?”
“這世上有一種遺憾,叫做我覺得你很遺憾。”
胡珂把右手枕在腦袋下,興致勃勃的看著我,
“怎麼,我沒有桃色新聞你心裡不開心嗎?要不我整點桃色新聞出來,讓我的小女人開心開心?”
我兩眼放光,點頭如搗蒜似的應道:
“老大,我正有此意,連照片我都給備好了,文案我也想好了。”
胡珂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問:
“什麼照片?我怎麼不知道?”
“老大,你還記不記得去年我給你做助理的時候,咱倆分別的前一天晚上你喝多了,我照顧你來著。”
胡珂脫口而出道:
“是有這麼回事兒,怎麼了?這跟桃色新聞有什麼關係?”
“老大,我說出來你可不許生氣,我那天晚上給你拍了照片,quanluo照哦!”
胡珂聽到我說quanluo照臉色立馬變了,他掰開我蹂躪著他臉頰的雙手,輕輕一拽我的手腕,我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了。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是跟我說你沒有拍照片嗎?”
我忍著笑,一臉嚴肅的說道:
“老大,那是我騙你的。
我以為從那以後我們倆再也沒有機會見面了,我就想著給你拍個照留個紀念。
不過你放心,那個照片我給誰都沒有看過,我只是偶爾拿出來自己欣賞一下,你還別說,你喝醉酒不著寸縷的模樣,真是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胡珂把後槽牙咬的咯咯響,“我限你一分鐘之內把照片全給我刪了,否則我就讓你在這裡看看,你男人長髮飄飄、不著寸縷時有多性感。”
看著胡珂氣急敗壞的樣子,可把我給樂壞了,我趴在他身上放肆的放聲大笑。
胡珂沉著臉看著我笑到變形的五官,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惡的小女人,你以為我不敢在這裡脫衣服嗎?”
我挑釁的看著他說:
“這裡是片場,到處都是人,我不信你敢脫。”
胡珂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用指關節摩挲著我的臉頰,用調戲的口吻說道:
“既然我的小女人這麼想看我長髮飄飄、不著寸縷的模樣,那我就成全我的小女人。”
說完,他把我從他身上推開,站起身來開始解身上的戲服。
看他來真的,我們上前制止他,
“老大,我知道你敢,別脫了,這戲服脫了不好穿。”
胡珂不依不饒,“你不是不相信嗎?我不脫怎麼能讓你信的心服口服?”
我摁著他的手陪笑道:
“老大,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呢?我對你絕對是心服口服,服到五體投地。”
“你不是喜歡拍luo照嗎?我脫了給你拍吧,我怕你拍的照片不夠,弄出來的桃色新聞不夠勁爆。”
我乖乖的老實交代:
“老大,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根本沒有拍什麼luo照,我就想捉弄一下你。”
胡珂左手一把把我攬進懷裡,右手挑起我的下巴,恨恨的說:
“你不乖哦,都學會撒謊了,連我你也敢捉弄,你知道騙我、捉弄我的代價是什麼嗎?”
我在他臉頰重重的親了一口,討好的說道:
“我們家胡老師氣度非凡,這點小玩笑怎麼會放在心上呢?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跟我這個小女子斤斤計較的對不對?”
胡珂哼了一聲,
“美人計現在對我沒有用,我一定要讓你這個小女人長長記性才行。”
我試探著問:
“你想讓我怎麼長記性?”
胡珂一臉壞笑著說:
“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啊?”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怎麼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法?”
“當然是給你拍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