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一剎那,像被雷劈一樣,不能思考,我伸出手下意識的想推開他,但力氣彷彿被他吸走了一樣,渾身頓感無力。

他撬開我的牙齒,舌頭伸進我的口腔,柔軟的舌頭在我口腔中肆虐,逼著我迎合他。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臉,我深感無力,從來沒有接吻過的我哪裡是他的對手。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被他吻的窒息的時候,他突然放開了我。

我一骨碌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抬手想扇他一巴掌,可是手卻不爭氣的停在了半空中。

我怒視著他,懊惱的放下沒有扇出去的右手,悻悻而去。

楊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不知道方才的那一幕有沒有被偷拍,我可不想和胡珂傳緋聞,我不想被罵啊。

離開房車,我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想平復自己的心情,可是心情怎麼也平靜不了。

我拿出手機,打影片給萬桂菲。

“寶貝兒,你終於想起我來了,你這重色輕友的傢伙,見到男神,就把我這個閨蜜給忘了。”

影片一接通,愛妃就對我一頓數落,我顧不上理會這些,直奔主題。

“菲菲,我剛剛被強吻了,我的初吻被人奪走了。”

菲菲一聽炸了,先是滿臉擔憂的問我還好嗎,我搖了搖頭,說了聲沒事兒,隨後她震怒的說:

“哪個孫子乾的,敢欺負我閨蜜,丫的活的不耐煩了吧?你等著,姐姐馬上買機票飛過去劈了他丫的。”

看著菲菲義憤填膺的樣子,心裡湧入一股暖流,為有這樣的摯友而感到欣慰。

“菲菲,你先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

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菲菲。

“事情就是這樣的。菲菲,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螢幕那邊的桂菲一臉懵逼,半天說了一句:

“你是說,你被胡珂強吻了?”

“嗯嗯,就是他。”

桂菲聽完更懵逼了,

“胡珂是你男神啊,被他吻了,你不是應該表現的心花怒放嗎?怎麼,你現在的感覺好像不是被你男神強吻了,而是被流氓給強吻了?”

“菲菲,以前在電視上看他,總是給人一種很紳士儒雅的感覺,你說這樣一個人他怎麼能幹出這麼無禮的事呢?你說他的紳士儒雅是不是裝的呀?他壓根就是個衣冠禽獸啊?”

“你要說一個人他能裝一天兩天可以,裝十幾年而不被戳破,我覺得不太可能。”

菲菲已經從懵逼的狀態恢復到正常了,開始給我分析當前的形勢。

“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他吻你是為了氣楊伊?”

“氣楊伊?”這回輪到我一臉懵逼了。

“他為什麼要氣楊伊?沒道理啊?他們又不是情侶。”

“還有一種可能,”菲菲露出有點猥瑣的笑容,

“那就是他看上你了。嘿嘿嘿!”

“姐姐,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

……

我跟菲菲聊了大概一個小時,也沒有分析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胡珂絕不是衣冠禽獸。

我決定相信菲菲。

結束通話影片後,我的心情好多了,此時已經下午兩點了,我該回去了,既然答應了給他當助理,不能輕易失言。即便不想給他當助理了,也應該方面跟他說清楚。

我回到劇組時,胡珂已經拍完下午的第一場戲了,正在準備拍下一場戲,我立馬進入一個稱職的助理角色,該幹嘛幹嘛。只是少了上午的活力,除了不得不說的話,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好不容易熬到八點收工,我跟胡珂坐著保姆車回到農家樂,一路無話。

在農家樂門口下車,為避免尷尬,我故意放慢腳步,默默跟在胡珂的身後。

穿過花園,走到離客房最近的一個涼亭時,胡珂突然停住了腳步,我沒有察覺到,便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靠,走的好好的,幹嘛停下來?”

我揉了揉被撞痛的鼻子,在心裡罵胡珂。

他轉過身,雙眼注視著我,半響,他開口了。

“林以沫,今天中午的事,對不起,是我冒犯了,我跟你道歉。”

我裝作無所謂的說:

“沒關係,我就當是被蚊子咬了。”

說完,我越過胡珂,徑直往房間走去,留下胡珂一人在風中凌亂。

匆匆洗漱完畢躺到床上,累了一天,終於可以好好玩手機了。

我開啟微信,看到有一個請求新增我為好友的資訊,我一看,微信暱稱是'海染藍了天'。

我的微信暱稱是'天映白了海',這兩個微信暱稱怎麼看都像是微信情侶暱稱。

這也太巧了吧,這人誰啊?

我抱著好奇的態度透過了他的好友請求。

不一會兒,對方發來了訊息。

【林以沫,我是胡珂,今天那事,我真的很抱歉。你要是心裡有氣就罵出來,要不打我一頓也行。】

呃,怎麼會是他?我真是頭都快大了,你說你讓我怎麼回覆你?你可真是會給我出難題。

【胡老師,您說笑了,我哪敢生您的氣啊,您是一吻值千金,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讓您親,我要生氣那就是我不懂事兒了。】

想了想,我又回了一條,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我答應給你做兩個月的助理,我決不食言,今天過後,這事兒就翻篇了,別再提了。】

【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

他給我回了一個晚安結束了對話。

我沒了玩手機的興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烙大餅。

次日,我頂著兩黑眼圈去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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