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可愛的小奶貓。裴暮寒雙手夾住她腫脹的唇瓣用力捏了捏。
“還去不去?”
“不。”
“呵呵呵呵,好,今天在家休息。”
他的話語像是安睡符,女人按著他的指令再次陷入沉眠。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正午了。夏淺淺睡的腦子混脹,簡單的洗漱,起身走出了臥房,來到了別墅的後花園。
現在正值八月初,南方的陽光毒辣,但別墅被群山掩映,減少了陽光的灼熱,帶著適宜的潮溼感。
一進入這裡,滿地都是不知名的花瓣。小腳輕輕的踩踏而上。泥土和花瓣的香味瞬間裹挾她的鼻息。
積攢多日的抑鬱消散開來,唇瓣不自覺的勾起一點微笑:“好美!”
她還真是第一次來這裡呢……
鐵籬笆上滿是爬藤薔薇,花開的正豔麗,一簇簇的紅中帶白的花朵,和濃綠的枝葉掩映。
一陣陣的清風吹過,捲起地面上凋落的花瓣,飄散在她的髮間。
自然有自愈的力量,清脆的鳥兒可以淨化內心,輕柔溫暖的風可以吹走煩悶。
從跨欄裡面掏出剪刀,對著鐵欄杆上的爬牆薔薇,一頓亂剪。
等覺得差不多了,夏淺淺提著籃子回去了。走到臥房的床側,“不小心的”將盛著玫瑰花的花籃踢翻,有很多的花枝掉進了床底。夏淺淺跪趴下來,將花枝重新撿起。
當然,被撿起的還有昨晚那一團被紙巾包裹的藥物。
做完這一切的她內心異常的緊張,簡單的修剪了薔薇花的花枝,把鋒利的刺剪掉,胡亂的插入花瓶 ,再小心的用膠帶把藥貼在花瓶瓶頸處。
做完這一切,夏淺淺感覺內心一鬆。
夜晚,回家的時候,裴暮寒發現臥房沒人,內心一緊,慌亂的下樓。
林媽媽正在客廳佈菜。
“林媽,看到她了嗎?”
“夫人在臥房。”
裴暮寒心裡咯噔一下,連鞋子都沒換就跑了出去。
剛走出房門,就看到了正站在花園方向的她。裴暮寒急促的心跳漸漸趨於平穩。
夏淺淺依靠著一棵樹,胡亂的發著呆,察覺到一個強烈的視線,抬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別墅門口的他。
輝煌巨大的建築群在漆黑的夜幕背景下散發著昏黃陰暗的光,建築後面是高聳的山。
此刻,鬱鬱蔥蔥的山林變成了漆黑的古木,它們全都長著一張鬼怪臉。
巨大的別墅映襯著夜晚的冷寂,帶有陳舊陰冷的色調,不見白日的絲毫生機。
但是,這些恐怖,都遠不及別墅門前的男人。
四周的萬物都旋轉扭曲 ,成為了他的背景板。
男人身姿挺立,在別墅門口,直愣愣的看向她,兩人目光交匯,她忍不住的身體顫抖。
有這麼一瞬間,夏淺淺想義無反顧的扭轉身體,拼命的逃跑。
可,她沒有。
她還是敗在了他泛著寒意的目光下,屈辱的邁開雙腿,向著他走去。
他立定在門口,像是俯瞰眾生的王者,臉色平靜的看著慢步走過來的女人。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她的腿實在是沉重的厲害,身體也疲乏的厲害。她告訴自已,快一點,走快一點,可是以往順從的雙腿此刻卻不聽使喚。
艱難的走過來,最後,和他只有一步的距離。
裴暮寒低垂著頭,看著前面的女人,一句話也不說。可週身寒涼感刺入她的四肢百骸,讓她身體僵硬,左手搭上了右手小臂,輕輕的摩擦。
裴暮寒的眼神來回的掃視她。
怎麼穿這麼少?
她只穿了一個清涼的薄紗裙,手臂和小腿處大片的裸露。
皺著眉向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抱進了懷裡:“淺淺,你總是讓我不省心。”
夏淺淺乖乖依偎在他懷裡,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對不起,我不能控制自已。”
裴暮寒心猛的一收,心疼感瀰漫,把她放在了床上:“淺淺乖,老公去給你放熱水,先泡個熱水澡,要不明天要感冒了。”
女人艱難的扯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極為彆扭的笑容:“謝謝。”
裴暮寒俯下身體,在她眼角親了親。
夏淺淺從澡堂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客廳內的飯菜又重新熱了一遍。
飯菜好還是很豐盛,全都是增強體質,調理身體的飯菜。夏淺淺沒有食慾,男人給她夾什麼飯菜,她就吃什麼。
男人再次夾了一筷子,夏淺淺實在是吃不下了:“飽了。”
“嗯。”,他將給她夾的那一筷子飯菜送入了自已口中。
裴暮寒抽出了紙巾,給她擦了擦嘴巴,拉著她走入了二樓臥房。
一進門,就看到了被扔在臥室地毯上一大束的玫瑰花。
裴暮寒重新撿起花束,放在了她的手上:“喜歡嗎?”
“嗯。”
“我給你插到花瓶裡。”
花瓶?夏淺淺內心猛地一顫,眼睫顫抖看著他向花瓶處走去。
裴暮寒看著桌面上插滿薔薇的瓷質花瓶:“呵呵呵。淺淺插的花可真好看吶。”
桌面上的花瓶內,插滿了粉色薔薇花,沒有層次,沒講究配色,也沒留什麼枝葉,活脫脫的像個像個大胖子,可謂是毫無美感。
感受到他帶著濃濃調侃意味的話語,夏淺淺禁不住紅了臉,甚至連耳尖也帶上了淡淡的紅,落入他的眼中,可愛極了。
裴暮寒將那一捧玫瑰花放在了花瓶旁邊:“呵呵,這些插在客廳好了。”
夏淺淺鬆了一口氣:“嗯。”
“明天再插,現在,辦正事。”,裴暮寒來到她身邊,抱著她,放到了大床上。
女人小腿一直撲騰,裴暮寒沒耐心的壓制住。
吻,又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身上。她的面板嬌嫩,白皙的肌膚很快留下一個個的紅痕,新的和老的痕跡,看起來駭人極了。
可落入他的眼中,是最美麗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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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裴暮寒將她摟在懷裡:“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是沒有?” 。
他聲音暗啞,氣息還不平穩。
夏淺淺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