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夏淺淺將手中的針頭拔走,站在了窗戶前。小手使勁的推弄窗戶。

瞬間,清涼的風掠過她的指尖。

夏淺淺在二樓,低頭看一樓的地面。

如果,自己從這裡跳下去,是不是就會解脫了?

女人被自己的想法驚訝到了,慌亂的搖了搖腦袋,隨即,收起手臂,回到了床上。

裴暮寒走進來了,拿著一捧豔麗的玫瑰花,長指放入玻璃花瓶內。

隨後,從花瓶內拿起最豔麗的一朵,來到了她的身側。

妖豔的玫瑰豔麗的過分,還帶著晨間的水珠兒,細長枝徑上的刺被男人修剪的平整。似有若無的花香圍繞在她的鼻息間。

夏淺淺渾渾噩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男人的一瞬,她身體瞬間緊繃,小幅度的後撤。

裴暮寒眼神暗了暗,伸出手環繞住她的腰肢,拉進了自己的懷抱:“喜歡嗎?”

女人沒有說話,男人不悅的抿了抿唇。隨後,自顧自的將玫瑰別在了她的耳後,含著懲罰意味的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肩頸軟肉,細細的輕咬。

柔軟的觸感包裹住他的牙尖,他輕輕的似有若無的摩擦。

女人想要伸展開身體,躲避開他的親熱,可裴暮寒放在她腰處的手開始收緊,讓兩人緊緊的相貼著 。

不一會,他呼吸開始不平穩。扭轉她的身體,正對著他。

黝黑的眸子落在了她的身上,細細的打量,女人黑色濃密的頭髮隨意的披散著,嬌豔的玫瑰別在髮間,和白皙的小臉映襯著。

黑紅白,極致強烈的濃重顏色,在她身上發揮到極致的濃豔美。

人比花豔,他這樣想道。

裴暮寒積攢多日的情慾找不到宣洩的出口,只能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

男人的氣息濃烈,她鼻息間滿是他身上輕微苦澀的木質香味。

夏淺淺的手腕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小手推拒不過,只能無力的承受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裴暮寒終於肯鬆開她。腦袋放在她的脖頸處,大口大口的喘息。

終於,他把腦袋移開了,可沒想到,男人的大手卻放在了她的下身。

男人將她推倒在床上,長指落在她的腰褲上,喉結滾動。

夏淺淺看到他的動作,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壓住了身子。

“唔,不要。”,夏淺淺害怕的想要用被子裹緊自己的身體,卻被男人攔了下來。

“別,我不碰你。”,裴暮寒聲音暗啞:“我只。。”

“不,唔,不要。”

男人無視她的反抗,伸出手鉗制住她的手腕,利索的拔掉了她的長褲。

霎時,女人只穿著白色內內的修長的雙腿暴露在他的眼下。

裴暮寒感覺自己呼吸有些不穩,三下兩下的剝掉了她最後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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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淺肩膀在不停的抖動,裴暮寒扣住她的肩膀,輕聲哄到:“不哭,寶貝不哭。”

女人不說話,但是臉上溼漉漉的,泛著淡淡粉嫩,可愛極了。裴暮寒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臉頰上低頭吧唧一口。

“寶寶不要抗拒我。”,裴暮寒扣住她的身體,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讓她壓著他:“過一段時間帶你去參加同學聚會,嗯?”

夏淺淺眼神一亮,開心化成雨滴密密麻麻砸落進她的心田。

她眼眸一瞬間的光亮,裴暮寒看的清楚,出聲發笑:“好好養胎,就帶你去。”

其實,裴暮寒還給她在別墅內建了一個舞蹈房,和他的健身房修建在了一起。

女人還想知道更多關於同學聚會的事情,可現在的男人卻閉口不再提了。

她小臉一直盯著男人,大大的眼睛溼漉漉的,看的他心癢癢,長指扣住了她的眼睛。

“想知道什麼時候?”

夏淺淺還是沒有回答,可抓住他衣服的手收緊了。

“呵呵呵。”,裴暮寒笑的開懷:“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夏淺淺的手指收緊又放鬆卻遲遲沒有動作。裴暮寒不滿的捏了捏她肚頰軟肉。

“具體時間還沒有定下,前段時間,何方柏給你發來訊息,問你去不去。”

何方柏?夏淺淺瞳孔收縮,原本沒有希望的內心再次被春雨澆灌,生長出新的藤蔓。

對,她不能死,她還年輕,未來,到底是怎麼樣,誰也說不定,不是嗎?

這天,裴暮寒像往日那樣拉著她溫存粘膩了一會,拉住她的手,來到了一間房間。

夏淺淺伸出手,看到了一間偌大的舞蹈室。

這裡是一樓,寬大的落地窗明亮,白色的欄杆,綠色的植被,細聽,可以聽到好聽的鳥鳴。

夏淺淺有多久沒有跳過舞了?

“喜歡嗎?”

夏淺淺想要開口,對他說喜歡,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裴暮寒給她換上了舞蹈服:“去跳吧,注意輕柔點。”

女人已經很久沒跳過舞蹈了。水粉色的古風長裙穿在身上,她循著記憶中的動作翩翩起舞。

纖細的腰肢舒展,長腿不斷的空中跳躍,像是森林中的自由的精靈。

她閉上眼睛,想象自己沐浴在自由的曠野下,柔軟的小草觸碰她的腳踝,清涼的風吹起她的裙襬。

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是自由的。

夏淺淺也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絲力氣也無,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面。

裴暮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在她癱軟在地面的時候,抱起她,回到了臥房。

跳舞時的淺淺太過妖豔,熱情與自由的奔放在她身上流露,帶給男人一種握不住她的感覺。

他,不喜歡。

抱住她的大手捏的重了重。

夜晚,夏淺淺掀開薄被,想要去舞蹈室內。裴暮寒睜開眼睛,拉住了她的手腕。

“去幹什麼?”

“跳舞。”

“不準去,睡覺。”,裴暮寒的語氣命令意味明顯,他看到了她臉上一瞬間的呆滯,隨後,放緩了聲音:“淺淺,你有寶寶了。”

男人的意思明顯,他看著她站在地面,不肯回床的執拗近,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腕:“嗯,寶寶聽話,過幾天就帶你去參加同學聚會。”

夏淺淺長睫抖了抖,聽話的起身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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