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裴暮寒被迫鬆開了她。

“進。”,男人簡單的給她整理了早已經褶皺不堪的衣服,沉聲說道。

男人的身體還壓在她的身上,女人聽到開門的瞬間,像個兔子似的從男人身下鑽出來,小跑著坐到了辦公桌旁的沙發上。

“裴總,這是今天的時間安排。”

“嗯。”

張助理把安排表格放在了桌子上,回頭時便看到了身側端坐的女人。

女人濃密的頭髮紮成了簡單的丸子頭,露出纖細的脖頸,白皙的小臉上幾縷碎髮,乾淨又不刻意的美,肆意的美感,讓他驚歎。

眼中的驚歎只有一瞬,察覺到自已失態後,很速的移開了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佝僂脊背,鞠了一躬:“裴夫人好。”

“你好,我叫夏淺淺,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夏淺淺站起身,禮貌的微笑著回覆。

女人的唇瓣紅潤潤的,勾起的那抹笑容是夏日裡盛開在泥土當中的玫瑰,攝人心魄。

她不僅長的好看,而且沒有絲毫闊太太的架子在。張助理的注意力全都在她的臉上,根本沒有聽到她說的上一句話,只禮貌的點頭回以微笑。

和她們兩人不同的是,此刻的男人,臉色臭的離譜。

笑的這麼好看?是對他有好感嗎?為什麼不對他笑吶?

依靠著辦公椅背,長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桌面。

張助理移過腦袋,被他的陰沉勁嚇了一跳,腦袋一瞬間的宕機:“裴總,二十分鐘後有新專案商討會,我去準備準備。”

“好,辛苦。”

辛苦?確實辛苦。保不齊哪天在霖清都混不下去。他,真苦逼一個。

他腳像踩了風火輪,快速的離開了這裡。出去後,伸出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還是忍不住感嘆:“裴總脾氣那麼差,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他站在他身邊三秒鐘都嫌累,每天都伴君如伴虎,兩個工作安排表格都要檢查兩遍,生怕工作不保。

辦公室內,張助理一走,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裴暮寒的眼睛快速的瀏覽日程表,出聲悠悠的說了一句:“我上午有個重要會議,中午才能回來陪你。”

女人眼睛瞬間一亮,努力壓低欲上揚的唇角,輕輕的點了點頭。

“書架上有書。”

女人再次點頭。

“別亂走,乖乖的待在辦公室。”

“我想看看公司,可以嗎?”

“不行。” 裴暮寒回答決絕,扭頭看到了她眼中的失落,又補充了一句:“中午我帶你去,你乖乖的,嗯?”

“嗯。”

裴暮寒又叮囑了兩句,離開了這裡。

看到他的離開,女人立馬小跑著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小手瞪了瞪門把手:“狗男人,門給鎖死了。”

女人慾哭無淚,沮喪的來到書架前面,隨便的拿了一本書打發時間。隨後躺在沙發上無聊的看書,時間不知不覺接近正午。

仰起腦袋打了個盹,辦公桌上的一個相框引起了她的注意。女人腳踩上運動鞋,兩步拖著靠近了辦公桌。

她想起來了,這就是上次在設計雜誌裡面看到的那個相框。

夏淺淺索性坐在了黑皮質地的辦公椅上。椅子是皮質的,裡面好似填充著軟軟的海綿質地的材料,舒服極了:“別說,裴暮寒還真會享受吶。”

女人脫掉鞋子,腳丫蹬上椅子邊緣,雙手按住辦公桌邊緣,來回的搖動轉圈。

低下腦袋,看到了一個密碼抽屜,鬼使神差的,女人伸出了手。

密碼?

他的生日?

不對。

她的?

也不對。

兩人的結婚紀念日?

夏淺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嚥了嚥唾沫,手顫巍巍的按上了密碼。

密碼鎖發出微弱的亮光,隨後,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女人伸出手,拉動了抽屜。

“好像也沒有什麼嘛?鎖這麼嚴幹什麼?”,女人剛想將拿出的資料夾重新塞了回去,就看到了抽屜內露出的大紅色的“證書”。

好奇的拿在手裡,掀開一看:“畢業證書?”

裴暮寒提前兩年大學畢業了?夏淺淺從來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在她的認知裡面,大學就應該是規規矩矩的。

夏淺淺咂了咂舌,內心暗歎他的實力。

將畢業證書的那一小摞資料拿出,繼續翻動著。

在看到一張學校蓋章的資料時,女人傻眼了。雙手不可抑制的抖動著。

細看,女人拿著的,是她退學稽核批准書。夏淺淺的呼吸變的急促,眼睛移到日期處。

是五月二十七號,他和她結婚剛好一週。

長指繼續向前翻動,一份“她”手的退學申請落入了她的眼底。

這些申請的字跡是她的字型……,不,不可能,她肯定沒有寫過這些。肯定是他搞的鬼!

憤怒瞬間裹挾著她的神經,她踉蹌的跌坐在座椅上,眼淚迅速從眼眶滴落,砸落在牛仔褲上,浸溼了布料。

疼,心好疼。

“裴暮寒,討厭你!”,女人吼了一聲,緊緊的抱住身體,大聲的哭泣。

“討厭你,討厭你。”

女人一聲一聲的控訴著對他的不滿。

此刻的裴暮寒,還在會議室內開會,不知為何,內心產生了一瞬間的不可控的慌亂感。

皺著眉頭,開啟了辦公室內的攝像頭,看到的就是女人亂砸亂扔的畫面。

牆上的獎盃和專利證書,抽屜內的資料,就連辦公桌上的電腦也被她推倒在了地上。

男人感覺額頭青筋直跳:“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

男人話語剛落地,跑著離開了這裡。剛開啟門,一個厚重的書本正中他的腦袋。

戾氣瞬間從他周身噴濺,帶著涼薄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的眼眶通紅,淚水大顆大顆的從眼眶滴落,脊背佝僂著依靠住辦公桌面。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試著張開嘴巴說話,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身體只一顫一顫的。只能搖著腦袋哭泣。

在她砸來的一堆黑白資料裡面,紅色的畢業證書異常的顯眼,男人瞳孔收縮,內心的不安感在一一的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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