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洗澡。”,裴暮寒將襯衫脫掉,光裸著脊背抱起床上的小人。

女人眼睛一瞬間瞪的圓圓的,長腿在他懷裡又踢又踹,裴暮寒的大手死死的按住女人的大腿,擒住她的手腕,走向了浴室。

推開浴室的門,把人放進了純白的浴缸中。按動開關,一股股溫熱的水流流入浴缸。

裴暮寒將還穿著衣服的小人扔進了浴缸,身軀直直的跌入了浴缸,水流淺淺淹沒臉頰,女人掙扎著起身,被他按住肩膀推了回去。

“唔,混蛋。”

女人的衣服緊緊的貼合著肌膚,濃密的蓬鬆的頭髮變的溼潤,呼之欲出的渾圓,唇欲的美躍然紙上,配著那張傾國之姿,美的攝魂。

男人眼神一瞬間暗沉,長腿埋進浴盆,將她的身軀完全的覆蓋住。

“滾開。”

男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辱罵,大手在她身上游離,手下的觸感柔軟,被溫水泡過更加暖熱,這是世界上任何東西都無法媲美的觸感。

“寶寶。”

“很沉,起來好不好?”

“不好。”,男人聲音帶著濃重的沙啞。

夏淺淺難受極了,他的重量全部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後背的脊椎骨緊貼著浴盆邊緣,硌的她生疼:“起來,起來在說話。”

女人強壓著內心的火氣,耐著性子溫柔的和他講話。

“不,不要。”,裴暮寒口中呢喃,完全沉浸在對她的愛慾當中。

裴暮寒俯下身體,擒住了她的唇瓣,吻了上去,他的吻又重又狠,帶著毀滅天地的攻勢。

女人小臉緊皺,張開唇瓣咬上了他的唇瓣。可他不僅沒有放開她,還吻的更加厲害。

血腥味在他們唇齒間瀰漫,夏淺淺不適的想吐。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唇終於從她的上面移開,趁著他抬臀的瞬間,女人找準時機,膝蓋對著他的襠部,狠狠的捅了上去。

“啊。”,裴暮寒完全沒有防備,低吼夾雜著喘息,鬆開了身下的女人。

她被桎梏的四肢得到解脫,連滾帶爬的從浴缸裡出來。

驚慌的看了他一眼,男人此刻的表情陰沉的可怕,腦袋靠著浴缸,薄唇張合著,捂著襠部,太陽穴處有明顯的青筋鼓動。

好似很痛苦。

夏淺淺後退兩步,不敢看現在的男人:“我,我,對不起,對不起。”

她剛才的那一腳,一點力氣都沒收斂,平時很能忍疼的男人此刻都在大口大口的仰頭哼唧。

看著他痛哭的模樣,暗爽的快感一陣陣的上湧。最好,踢壞得了。

嘴角沒有忍住,勾起一抹微笑,裴暮寒的視線不知何時落在她的臉上,她瞬間收起了淺笑。

眼神真真的像是要吃人:“噗嗤。”

女人再也忍不住了,笑了出來。

“夏淺淺!”,裴暮寒咬牙切齒。

女人真的害怕自已笑的太歡快,雙手捂住臉頰跑出了浴室,臨走前還不忘關門:“對不起!”

女人出了門,不死心的摸上了門把手,嘗試著轉動,還是打不開。

失落的向床邊走去,原本興奮的心情漸漸的淡去,隨之而來的,是無邊的恐懼。

她,後悔了,上次她逃跑,裴暮寒對她的懲罰是有收斂的。可這次吶?以他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會變本加厲。

夏淺淺把被子死死的裹住自已的身體,怯懦的睜開眼睛向浴室方向看去。

浴室內不知何時傳開了淅淅瀝瀝的水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女人在盼望著,水滴的聲響永遠也不要結束,這樣,她就不會接受懲罰。

事與願違,幾乎在她祈禱完的一瞬,他就圍著浴巾出了淋浴間。

他的頭髮還溼漉漉的,水漬順著髮絲滑落至他的胸膛,面板白極了,在室內昏黃燈光對比下更甚。

冷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隨意掃視了兩眼,冷著臉走了出去。

聽見關門聲的時候,女人簡直不可置信。

他,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了她?夏淺淺露出了腦袋,眼睛來回的轉著。

但是心臟就像是跳動的鼓點那般,一下一下的急速跳動,內心的不安在無限的放大。

裴暮寒再次推門進來時,手中拿了一個透明的水杯,女人眼尖的看到了杯底的未攪拌的白色粉末。

這,是什麼?

裴暮寒靠近她,渾身散發著溼冷冷的冰雨氣息,威壓將她定格,不敢動作。

“喝掉。”

“這是什麼?”

“你應該對它更熟悉。”

女人猜測到了一二,但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下去:“你給我喝過的東西,在你逃跑的第一天就跟你準備好了。”

這種白色的粉末叫軟筋粉,吃了會讓人身體無力。

“不,我不要。”,女人用薄被死死的扣住嘴巴,好似生怕下一步男人強灌過來。

“不要?淺淺可真是雙標吶。”,裴暮寒長指不斷的搖晃水杯,水中的粉末快速的融化:“說說,給我喝的時候,怎麼想的?”

男人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搖晃水杯的胳膊此刻因為憤怒青筋起伏。俯下身體,赤裸著的脊背上肌肉紋理清晰。

此刻,他渾身散發出的力量感成為了摧毀她心理防線的最後一關。

努力平復心情,但聲音還是不可避免的染上了顫音:“你冷靜,冷靜一點。”

“喝掉它。”

女人不動作,默默的反抗。

“呵。”,裴暮寒把水杯放在了圓桌上,起身拽住棉被的一角,大力的掀起。

“嗚,滾開,別碰我,別碰我。”

裴暮寒上床將她抱進懷裡,鉗制住她的手臂,拿起圓桌上的水杯抵在了她的唇畔:“喝。”

女人小臉上很快佈滿了淚痕,滴滴答答的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可這卻沒有勾起他的絲毫憐惜。

大手卡住她的下顎,稍稍用力,她的唇便被迫張開。裴暮寒的將水強灌入她的口腔,女人被迫的大口吞嚥。

“好喝嗎?”,喂的太急,水流順著她的唇畔流出,男人抽出紙巾細細的給她擦拭。

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對她?幾日以來的不甘心,夾雜著現在對男人的厭惡,夏淺淺出聲吼了出來:“離婚,離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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