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小心的放在床上,手指在她的紅唇處揉搓,好軟。
眉眼欲色加重,拉開她的衣服拉鍊,脫下裙子 ,雪白的肌膚晃眼。
手指緩慢的下移,身體的每一寸都好軟,讓他愛不釋手。
好喜歡,好喜歡。
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從一開始的舔舐,到最後重重的吸吮。昏睡中的少女發出細細的嗚咽聲,被他盡數的吞進去。
裴暮寒病態的目光掃視,昏昏沉沉的人兒纖細的脖頸仰起,紅唇輕啟,發出一聲細細哼唧。
“嗯”
“啊”
裴暮寒看著身下漂亮小臉緊皺成一團的她,明明是該心疼的,可他卻無比的興奮。
這種體驗是以往任何一次都無法比擬的舒爽,從脊背處散發出來的酥麻,讓他想要溺死。
額頭上的汗漬滴落,他俯下身子,和她十指交叉。
紅唇張開,痛感襲遍全身:“嗚,好痛。”
睡夢中的少女想要掙扎著起身離開,卻被他箍住腰肢,掙扎不得絲毫。
“淺淺,你徹底的屬於我了。”
一夜漩旖,灼熱的陽光穿透窗簾。
美麗的眼眸慢慢的睜開,看著橫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腦子空白。
“裴暮寒。”,出口的聲音沙啞。
裴暮寒摟過她想要起立的身子,饜足的說:“再睡會。”
“啊,我、我.”,昨晚的瘋狂記憶湧出,掀開薄被,處處都有著可怖的紅痕。
“起來。” 薄被下的腿狠狠的踹在他的膝蓋處。
被撕裂的痛覺瞬間襲來,漂亮的眼眸瞬間湧出淚水。
裴暮寒一臉委屈的起身,嘟囔道:“我昨晚很辛苦的,沒睡夠嘛。”
“……”
“你要對我負責。”
“負責?”
昨天她被人下藥了,到最後是裴暮寒救了她,雖然看不慣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慘兮兮模樣,但還是要謝謝他的。
“我要怎麼負責。”,小手捂住額頭,筆直的身子躺下。
“和我結婚。”
“滾開。”
“你,你睡了我,你不對我負責嗎?”,裴暮寒俯身看著躺著的人兒,黑色的眸子湧現出委屈。
好像她現在要拒絕了他,他馬上就要哭死在自己面前。
不對,裴暮寒霸道的狠,可能會掐死自己。
夏淺淺腦子宕機,將胸口的被子捂在臉上,眼不見心不煩。
“你真的要做渣女嗎?”
“嗯,我要做渣女。”
裴暮寒把裹成球的她抱進懷裡,拉下遮住小臉的被子,在她的腫脹的紅唇上輕輕一吻:“淺淺,你壞。”
“……”
“昨天晚上,你說的什麼,還記得嗎?”
懷中的人兒警惕的睜開眼睛,戒備的看著他:“我不想知道。”
裴暮寒笑了,將一隻手伸被子裡,在她的腰處來回的摩擦,一點一點的下移。
“你說,你會對我負責的。”
裴暮寒拿出手機,昨晚兩人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
“說,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不對。”
“說,你是我的。”
“嗚。”,“我是你的。”
“呵呵,好乖。”,“接著說,夏淺淺要對裴暮寒負責。”
“夏淺淺要,嗚,對裴暮寒負責。”
男人濃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哭泣混在一起,她呼吸變的緊促,臉頰發燙,伸出手,想要搶奪他的手機:“刪掉。”
“你答應我,我就刪掉。”
“我不要,你走開。”
搶奪的過程中,白色的薄被下落,露出一片精緻白膩的鎖骨,他的視線定住,微微抬頭,深幽的眸子裡滿是慾念,昨晚的蝕骨酥麻在大腦處重現:“再來一次,好不好。”
“去死。”
裴暮寒唇瓣嘟起:“女朋友真的好絕情。”
“噓,閉嘴!”
眼簾上抬,喉結滾動,原本清冽的聲音變的暗啞,伸出手,將她額頭處的碎髮別在耳後。
“我已經把咱們的事情告訴爺爺了。”,男人雙手死死地箍住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懷裡。
“……”
夏淺淺沒有精力和他辯駁爭吵,嗓子疼的不行:“下去倒杯水。”
“好。”,裴暮寒不捨的鬆開她,卻被她不留情面的開啟,趁著粘人精離開的功夫,將掉落在地面的禮服重新套上。
耳邊安靜,思緒徹底的迴歸,昨晚的種種愈發的清晰,是誰要搞她?
裴暮寒很快回來,爬上床,將水杯遞到她的嘴邊。順著他的手喝下,一口一口的。
看著她紅唇上染上的水漬,裴暮寒想要·舔舐乾淨。
溫暖的水流淌過乾燥喉嚨,好舒服。
“你知道昨天是誰下的藥嗎?”
“不知道。”,裴暮寒搖頭:“我報警了,交給警方處理。”
“嗯。”
“你·昨天,帶了嗎?”
“帶什麼?”
“你說呢?,就..套。”
對面直挺挺坐著的男人怔愣住,耳朵倏的紅了:“沒、沒。”
“去藥店。”
裴暮寒帶著夏淺淺離開了酒店,拿完藥後去了公寓。
洗過澡後,就癱軟在了床上,沒有一絲的力氣。
窗外夜色湧現,彎彎的月亮掛在樹枝枝頭。他拿著一碗粥和一個厚厚的資料走進了臥房。
資料厚厚的一摞,裴暮寒走到床頭,圈住她的腰肢,將她抱進了懷裡。
將資料和筆放在她的掌心 ,柔聲的開口:“每一頁都需要簽字。”
掀開一張,全都是外文,自己根本就看不懂。沒想太多,一張一張的簽著,直到最後一張。
結婚協議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你瘋了?”,將手中的一摞紙張扔在了地上。
男人不惱,起身撿起地面上的資料,拍了拍,再次圈住她。
裴暮寒攥住她的手,一隻手帶動著她抓起資料,另一隻手死死的抓住筆,聲音強硬:“籤。”
“我不要。”
裴暮寒手勁加大,沉下了臉,吐字如冰珠:“別惹我生氣,淺淺。”
“裴暮寒,裴暮寒,鬆開、鬆開。”
她真的害怕了,抬起頭,對著他的薄唇討好的親吻。過程著急,紅唇一不小心磕在他堅硬的下巴上。
顧不上疼,再次上移,落在他的唇上,輕啄,細弱的開口:“我們、我們先訂婚、先訂婚。”
小人兒縮在他的懷中,身子一顫一顫的。
真可憐啊,內心輕嘆。見目的達成,裴暮寒勾唇輕笑。
這哪裡是真正的結婚協議。淺淺,你真的很好騙。
鬆開強攥住她的手,輕輕拂上她眼角的溼意,低頭落下一個吻。
男人呼吸急速,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吻下去,怕是會出事:“明天上午飛榮城,今天早睡。”
纏住她的手臂,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滿足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