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暮寒抬起她纖細的手腕。

啪嗒,落鎖的聲音。

他脫下自己的鞋子,上床緊緊地擁住夏淺淺。

少女身上散發著蜜桃味道的沐浴露的香味,吻由額頭落到脖頸再到鎖骨。

貼住她的面板,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密密麻麻,沒留絲毫的空隙。

夢中的她感覺有一座山壓在自己的身上,她想努力的掙脫,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好渴…”

“渴?”

他捏住少女的下巴,睡夢中的少女仰頭,唇瓣輕張,裴暮寒伸出自己的手指,在她的口腔中不斷的攪拌。

少女的唇舌柔軟無比,讓他原本冰涼的手指變的溫熱。

夏淺淺閉不上嘴巴,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他看著她這副荒yin的樣子,眸中欲色加深。

“淺淺,我的淺淺……。”,裴暮寒像是得到了丟失已久的寶貝般那樣歡喜,輕喃。

收回手時口腔和他的手指黏連出一條細長的絲線,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對準少女柔軟的紅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堵住她的唇,將水漬推入她的口腔,少女·不斷的吞嚥津液。

比任何東西都軟,舒服的裴暮寒脊椎骨發麻,讓人食髓知味。

一吻結束,少女的唇瓣紅腫的不行,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我的淺淺,你為什麼要和林宴接觸那?為什麼?為什麼?”

“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麼的美好,他們都是壞蛋,他們想要玷汙你……”

裴暮寒的腦海中閃過了夏淺淺的笑,畫面中的女孩,小臉明媚,紅唇齒白,像是誘人心神的妖精……,如此的美麗。

可是,那個笑容是給林宴的。

裴暮寒的心情在剎那間變的陰鶩。

他摸上她的脖頸,冰涼的手指在她的脖頸處來回的撫摸。

睡夢中的少女被冰的瑟縮了一下。

也許是人的本能,夏淺淺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險,下意識的想要去躲避遠離他。

“呵。”,裴暮寒輕笑。

他扼住了了她的脖頸,手指不斷的收縮,夏淺淺的小臉變的愈加的紅嫩。

加上裴暮寒之前的吻痕,顯得更加的悽慘。

極致的凌虐感衝擊著裴暮寒的理智,興奮的他不斷的喘息。

心理上的妒忌和生理上的興奮衝擊著他,他感覺自己被烈火侵蝕。

鬆開脖頸,少女的脖頸處有處處的紅痕,看起來很是瘮人。

他又俯下身子,張開自己的唇,咬住脖頸間的軟肉,重重的咬了下去,像是小動物宣示主權般。

手指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撫摸……

(自行想象)

晨曦緩緩拉開了帷幕,冷清的光線順著窗簾的關合處照進酒店的大床上。

夏淺淺感覺自己的頭有點痛。

她記得昨晚就喝了一杯玫瑰味的酒,怎麼會頭疼那?

掀開被子,“啊,我的,我的衣服那?”

她的身上只有粉色的睡衣,原本綁著的頭髮也凌亂的披散在身後。

夏淺淺白嫩的小腿上有散亂的紅痕,視線上移,大腿甚至腿根處比比皆是。

遇見變態了!

恐懼感從四周襲來,她感覺自己像是坐在一望無際的冰凍海洋上,無助無望。刺骨的冰冷。

她裹緊自己的棉被,大大的鹿眼閃出淚水,她咬住自己的唇瓣,雙手攥住白色的被子,將頭埋了進去。

“嗚嗚,嗚……”

從床上拿出昨天的衣服,夏淺淺一邊哭泣一邊穿衣。

走進洗漱間,看到了自己的脖頸處的青紫的·咬痕和…,紅色的掐痕。

“變態,去死吧。”,“嗚嗚,咳。”,“別讓我找到你,我會砍死你的。”,她邊哭邊放狠話。

夏淺淺的聲音透過監控傳入裴暮寒的手機中,他聽到她哆哆嗦嗦哭泣放狠話的樣子,像個被欺負痕了的兔子,不停的低笑。

她和劉白白等人聯絡過後,沒和他們說這件事,讓他們先行回去。

酒店房間內,她沒有心情看裝潢,開啟房間,走廊是金黃色的,深遠的望不到頭,可以看出這家酒店檔次很高。

劉白白家裡很有錢嗎?

她獨自一人來到酒店前臺,拿出自己的身份證,要求前臺查監控。

“好的。”

監控內畫面是清晰的,但是奇怪的是,夏淺淺的房門口48小時以內除了自己就沒有人來過。

把她送過來的服務員很快就離開了。

他?究竟是誰?

但好在,最慶幸的是,那個變態並未做什麼實質性的..

她的脖頸間圍了一個米黃色的圍巾,收拾好東西,開啟手機準備報警。

“歪,你好,我是a大學生…”,夏淺淺肉粉色的紅唇一張一合,聲音哽咽,她努力忍住哭泣的念頭,不斷的寬慰自己,不斷的緩解自己的情緒,但最後,她卻沒有了勇氣開口,“對不起,我不想報警了。”

她肉感的小手匆匆滑動,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種事情,要以怎麼的口吻敘述,才顯得不會狼狽?

夏淺淺打車離開了。

回到宿舍,把自己關在了洗手間,開啟淋浴,蒸騰的熱氣瀰漫,夏淺淺倚靠牆壁,閉眼歇息。

“淺淺,你怎麼了?都洗了兩個小時了。”

“啊,沒事,我馬上就出去。”

“好。”

洗完澡出來,夏淺淺一直躺在床上睡覺,舍友幫她帶飯,她就簡單的吃兩口。

劉白白看著夏淺淺,她的手指緊緊的纏在一起,眼睛閃過一絲愧疚。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

裴暮寒:【今晚出來嗎?】

【哪裡?】

【學校公園】

【好】

夏淺淺圍了圍巾,穿了個黑色厚外套,穿了個緊身的高腰黑色牛仔褲,頭髮紮起,就出門了。

裴暮寒來的比夏淺淺早,她到的時候他正坐在小亭子內的木質長椅上。

天空上薄薄的雲遮掩著月光,四周濃密的植被繁茂,隱隱約約聽到蛐蛐的叫聲。

夏淺淺沒有像往常那樣見到他就打招呼。

“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裴暮寒眉頭輕皺,眼神中的關心化成實質。

“沒有。”

裴暮寒雙眼來回的打量她,少女的脖頸處圍了一個米白色圍巾。

他眸色深沉,他記得那裡他留下了自己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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