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泛白,晨曦微露。黎明撕破夜幕展露出萬丈霞光。

裴暮寒第一個走出帳篷, 向著昨晚的陷阱走去。

快要靠近陷阱的時候,他便聽到了小動物的掙扎的聲音。扒開草叢,看到了一隻全身白色的兔子。它的後腿被尖銳的利器貫穿,側躺在草叢中微弱的掙扎著。看到有人的靠近掙扎的更甚。以為這樣就能夠擺脫被扼殺的命運。

裴暮寒抓住兔子的耳朵,再向其他陷阱看去,並未發現其它的獵物,便動身返回營地。

夏淺淺和何方柏剛醒過來,站在帳篷外用水漱口。看到裴暮寒手中的兔子眼神都表示不可置信。

“哪來的兔子啊”

“昨天晚上睡不著, 閒來無事做了幾個簡易的抓捕裝置。”

“我去,牛逼。”何方柏錯愕的說不出話。

聽到外面斷斷續續的交談聲,帳篷內的謝振宇在睡夢中清醒,拉開帳篷看向外面。眼神也閃過錯愕。

聽著何方柏的誇讚聲,謝振宇身為男生,感受到了絲絲的落差感,怎麼辦呢,誰讓有人天生就是強者。

兔子還在裴暮寒的手中不斷的掙扎著,他的耐心似乎不多,走到旁邊手起刀落對著兔子的脊椎骨前端一刺,兔子便立馬停住了掙扎。

兔子的雙腿還在不停的同步抖動著 ……裴暮寒看著眼前的畫面,心中又泛起了凌虐的慾望,他忍不住的用拇指摳自己的食指。

看到眼前的景象,夏淺淺腦海中突然竄出一年前的景象,也是如此…她感覺背後一涼,趕忙收起了猜疑的心。內心還是忍不住對自己吐槽:不會吧,夏淺淺,你聖母心氾濫啊!看到小兔子被殺你就惡意猜測裴暮寒的人品。

但是以後的夏淺淺會知道,人的第六感是有多準。

等裴暮寒將兔子剝好,他們三人已經將水,調料等準備好,現在可以起鍋做飯了。

裴暮寒不會做飯,夏淺淺也不會太複雜的。

謝振宇見狀,心想終於到了我表現的時候了,於是主動結果夏淺淺手中的湯勺,一臉諂媚的看著他們笑道:“我來,終於到了本公子展現身手的時候了。”

夏淺淺和何方柏一季斜睨的眼神送去,看的謝振宇一陣無語:“不相信我!我家裡可是開餐館的,我那是從小就耳濡目染。 ”

一頓鬧劇過後,兔子很快被端上了餐桌。

“看起來還不錯嘛”何方柏

“這湯除了有點鹹,其他的都挺好。”夏淺淺

“挺鮮嫩?”裴暮寒

三個人給的評價都很中肯,聽的謝振宇內心一暖:“哼哼,怎麼樣,我就說我很厲害的。”

聽見他臭屁的回答,他們笑得合不攏嘴。

吃過早飯,四人繼續向前走去。

四人走著走著,就看到前方有學校設定的醫護人員的營長。四人秉持著好奇的態度,紛紛走向前一探究竟。

“同學, 請問有什麼幫助嗎?”

“我們沒…”夏淺淺的話並未說完就被裴暮寒打住,身後的醫護人員的桌子上面的一盒綠色包裝的藥物吸引了他的注意。“我想要那盒藥,請拿給我們。”

醫護人員是個利索的人,並未多問,快速的遞到裴暮寒手中。

“拿這個幹嘛”

“這盒藥是外國研發藥物,小到可以治療普通感冒,大到可以解毒,促進人體新陳代謝與幹細胞的生成。”“我們拿著,以備不時之需。”

“你從哪裡瞭解到的?”

“外國學校一位博士的畢業論文,一經發布就引起了世界範圍內的轟動。”

夏淺淺又想起每次進行課業輔導裴暮寒幾乎都不寫作業,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看書。

“謝振宇,你快跟上來!”何方柏看著落後十多米人,雙手叉腰。“走的好慢。”

謝振宇聽見喊聲,加快了步伐,他滿頭大汗,佝僂著身子,走到她身邊:“有本事你揹著包啊”

兩個人的對話將裴暮寒和夏淺淺的思緒轉移,決定繼續前進。他們三人都無視了謝振宇的哀嚎聲。

山中有薄霧繚繞,低頭看矮矮的草叢掛著露水,四人安靜的行走,腳步踩過地面,發出踩踏的聲音。

謝振宇仍然是揹著書包落後在三人身後,他累的有點受不了,一手叉腰,一手扶住身旁的樹,卸下揹包準備歇一小會。於是對著前面的三人說:“走慢點啊,我一會去追你們!”

三人還是自顧自的走著。未聽到三人的回應,他一陣無奈, 微微搖頭,從揹包拿起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等他歇息了一會,發現看不到他們的人影了,向遠處忘去,只能看到淡淡的薄霧,他的內心徹底慌了起來。

“我去,謝振宇人吶”,何方柏向後望去,看不到那小子。

夏淺淺和裴暮寒立馬停下腳步四處張望起來。要知道,在深山裡面獨自一人生存的危險係數是直線飆升的,但是他們的路程已經走了一半了……翠峰山底下就有插旗的了,如果今天還未成功插旗的話,他們這一小組就輸了……

“你們兩個繼續向前走,我去找他。”夏淺淺提議。

何方柏眼睛瞪大,看著站在旁邊的裴暮寒,一想到接下來的路程就他倆內心一震:比起不愛講話、性子冷淡的裴暮寒,他還是更喜歡謝振宇一點……

“我去我去,你倆一起!”何方柏不等他倆說話,急匆匆的向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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