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少女在盯著他,:“怎麼了?”
“你是榮城的,對嗎”少女悄悄的轉移話題。
“哎呦喂 ,小姑娘,這都被你發現了”旁邊倚著車門的男人說道。“這人來這裡是有任務的,來蓋醫院的。”
看著剛剛抹完藥,準備收拾藥箱的男人,她內心有了點篤定“我也是榮城的,被拐賣到這裡的”“所以你是醫生對嗎”她對謝清測眨巴著大眼,很是靈動。
“對”“這次你跟我們一起回去。”
“歪,小姑娘,你咋不問問我是幹嘛的”這人離開了車門,手搭在謝清測肩上,另一隻手扶額,作挑逗狀。
“你是幹嘛的”少女看著她賤兮兮的樣子,內心的緊張感和疲憊一掃而空。
“我是攝影師。”男人拿起攝像機對著夏淺淺拍了一張照片。
少女的表情還正愣著。
青山匆匆,綠水濃濃。夏季的樹木為炎熱提供綠茵。
他們來到了餐館。
餐館是用磚砌的,門口有一把紙傘和兩把木椅,木椅旁邊的圓桌上有茶具。東面籠子裡還有一條大黑狗。
這與他們生活的現代化餐廳完全不同,這裡很有生活氣息。
“老闆,三杯茶。”張慶凱喊道。
老闆將茶放到了他們面前。茶杯是陶瓷做的,陶瓷的頂端缺口和裂隙。
喝茶、吃飯,他們開始了實地考察工作,並與當地的人員開始銜接聯絡。這裡交通很落後,電話通訊更不必說。於是夏淺淺這幾天一直和他們四處奔波。
在這幾天中,夏淺淺對他們有了更深入的瞭解。他們很善良。
終於,幾天的奔波告一結束。
他們開車去往火車站。又是幾天的行程。他們將車子還給店主,打出租到達火車站。
“叔叔,我想要手機給家裡打個電話。”少女纖細的、起了繭子的手指抓緊男人的衣角。
“噗,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張慶凱一口水吐了出來玩。
“歪,小孩,這人就比你大七八歲吧”“你咋管人家叫叔叔啊”這還是張慶凱第一次聽到夏淺淺叫謝清澤這個稱呼。
“她愛叫什麼叫什麼。”謝清測在幾天的相處中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
張慶凱見男人沒啥意見,便對夏淺淺威脅道“小孩,叫我哥哥!”他語氣兇惡的說著。
“哦,哥哥”少女尾音拉得很張,有少女獨有的清脆,聽的人心癢癢。
“哈哈哈,乖妹妹,道了榮城哥罩著你。”
不等他們多言,謝清澤掏出手機遞給夏淺淺,終於有訊號了。
此刻,夏淺淺的手都是軟的,她手指在不停的抖動。她快速的撥通了媽媽的電話號碼。
嘟,“喂”夏媽媽語氣沒有了往日的神采,語氣間滿是疲倦,可以聽出來最近過的很是不好。
“媽媽,是、我”夏淺淺再一次哭泣。誰知道,白天開朗樂觀的她,晚上卻會因為想家而夜夜哭泣。積壓了一個多月的負面情緒在此刻找到了宣洩口。
夏淺淺將這段時間的事情全都娓娓道來。
知道夏淺淺無事,夏媽媽懸著的心終於落地。
謝清澤拿出一次性水杯為她倒上水,並向列車員招手要紙巾。
夏淺淺將一切都看在眼裡。
在這段並不會美好的時光中,謝清澤的存在為讓夏淺淺的內心被感動佔滿。他的細心與善良在這樣的反襯下顯得格外突出珍貴 ,以至於在往後的歲月當中,夏淺淺久久不能忘懷。
少女的內心種下了一顆種子,它悄悄發芽,長成了一株藤蔓纏繞著她的心房,讓她每每在心臟跳動時呼吸困難…脈搏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