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知道那個給老爺子下毒的人是誰了。”

“什麼?”傭人們都很震驚:“到底是誰!白老爺子對我們這麼好,到底是誰要下毒!”

何念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了保姆身邊:“我覺得,首先就排除家裡的保姆吧,畢竟……你跟在白老爺子身邊,時間可是最長的呢。”

保姆不知道為什麼,有一些害怕,顫抖著聲音說道:“您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隨後,保姆轉頭看向了白輝騰:“白少爺!您從小可就是被我帶大的啊,你總不能冤枉我吧!我真的是無辜的,如果真的要加害小少爺您和老爺,我又有什麼理由呢?”

保姆的表情看起來就很委屈,一看就是無辜的。

白輝騰也皺起了眉頭。

保姆說的沒有錯,自己從小可就是被保姆帶大的,可以說是感情深厚。有人給爺爺下毒,在這個家裡,是誰都不可能是保姆,這可是他在家裡最信任的人了。

“何神醫,你看……”白輝騰也有些為難,他有些擔心,何念就是隨便推了一個人出來而已。

“嘁。”何念嗤笑了一聲:“我有說是保姆了嗎?”

“這……這倒是沒有……”

“那保姆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又沒有懷疑你,而且我剛才說的,可是第一個排除你的嫌疑。”

“保姆,你未免太多心了吧,如果真的是你下毒,人家白少爺都不承認的。”何念看著保姆,意味深長的說道。

但保姆卻總感覺,何唸的眼神很可怕,感覺是要把自己看穿似的,感覺自己在何唸的面前,毫無隱私秘密!

“是……”保姆低著頭應了一聲:“是我太激動了,畢竟老爺現在還躺在裡面休息呢。”

何念抬腳走到了保姆身邊,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說道:“你在這個家裡待了多少年了?一直裝著不累嗎?”

保姆的瞳孔猛縮,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何念,何念……發現了。

“你……你……!”保姆後退了兩步,想說話,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白輝騰也察覺到了一些異常,皺著眉頭走上前:“怎麼了?何神醫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何念冷笑一聲,伸出一個手指頭指著保姆,一字一字的說道:“她!你們家裡的老保姆!就是給白老爺子下毒的人。”

“什麼?何神醫,你莫不是弄錯了?保姆,這……怎麼可能呢!”白輝騰不相信,震驚的看著保姆。

他從小就跟著保姆,保姆和自己母親的年齡一樣大,有保姆陪在身邊,白輝騰總會感覺她更像是自己的母親。父親和母親都很忙,保姆便變成了白輝騰記憶中,與自己最親近的人。

這個保姆沒有結婚,一直都待在白家,等於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給了白家

現在突然說,這個保姆想要下毒害自己,白輝騰一時間自然接受不了。

那可算是他至親的人啊。

“對啊,神醫!”傭人們也都不相信:“你是不是弄錯了?保姆可是對白家忠心耿耿的,怎麼可能會想要加害白老爺子?”

“不可能嗎?”何念挑了挑眉,沒有想到,這個保姆在白家的信譽居然這麼高。就算是再忠誠的人,也有可能在一念之間改變想法,改變自己的佔位。

在這個世界上,絕對忠誠的人可不多。被人揹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啊,”保姆也反應了過來,雄赳赳氣昂昂氣昂昂的對著何念說道:“我對白家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是我!何神醫,你這是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吧?為了自己的面子冤枉我,你枉為神醫!”

保姆的演技極好,真的就像是被人誤解了一樣奮力的辯解,整個臉也已經憋的通紅。

說完這些話,保姆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貌似是真的被冤枉了似的,感覺無辜急了。

周圍的傭人都圍了上去,給保姆順著氣兒:“你別急,我們都相信你是無辜的,他沒有證據,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保姆點了點頭:“我相信白少爺,是不會冤枉我的,這件事情,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

白輝騰很為難,他不知道,他現在應該相信誰,一個是自己請來的神醫,一個是自己敬愛的保姆。

不過他知道,這兩個人裡面一定有一個在撒謊。

只能嘆了一口氣問道何念:“何神醫,請問你有什麼證據嗎?你現在這樣口說無憑,大家也不會相信。”

“是啊,還是小少爺明事理!我看這個神醫,是滿嘴謊話!”

何念輕笑一聲:“是嘛?那現在就讓我來給你們說說,你們這個保姆是怎麼做的。”

隨後,何念就開始分析了起來。

“我之前特地給白少爺還有保姆囑咐過,白老爺身上的針不能拔,否則白老的身體就真的無力迴天了。而拔了這針的後果,就只有白少爺和保姆知道。但是後來還就真的有人拔了這個針。”何念看向保姆:“白少是絕對不可能害老爺子的,這就是一個疑點。”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了!是個人都知道,針灸的時候,拔了那根針會有不好的後果吧!想要害白老爺子,為什麼就不能試一下!”保姆還是嘴硬的狡辯。

見保姆還是如此死不知悔改,何念又繼續說道:“那現在我來說一說,你的作案手法吧……”

“原先我告訴了你和白少爺,老爺子背上的針絕對不能拔下來,否則就會無力迴天,這個時候你的心裡就有了一些打算。”

“然後再趁我們不注意在一樓吃飯的時候,你偷偷地進了白老爺子臥室的門,你不針灸,隨便拔下了一根針,但是那一根針卻是最重要的一個,你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心裡很害怕,好好的時候一不小心打碎了花瓶,所以你就趕緊跑下來說,白老爺子的針被人拔了,讓我們猜測到那個花瓶應該是白老爺子掙扎的時候打碎的。我承認,我當時確實是那麼認為的。但是在那之後,我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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