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唸的醫治速度很快,唐菲對他提出的條件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剛要準備離開之時,何唸的手機響了,拿出一看,螢幕上晃動著許芊芊三個字。

正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兩個人雖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

“何念,你去哪裡了,趕緊給我回來,你不知道今天有家宴嗎?你最好在十一點之前給我回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砰的一聲,許芊芊便掛了電話。

何念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不過這樣的日子他早就習慣了。

從他入贅許家之後,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兩年了。

何念搖搖頭,拄著柺杖離開了教堂,身後的唐菲爺孫二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還好,到家之後,才十點半,也算沒有誤了許芊芊所說的時間。

“你這個死瘸子,死到哪裡去了?你看看你這一副窩囊廢的樣子,還不如出去死了的好呢!”

一進門兒,岳母林紅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這種情況太正常不過了,林紅是最看不起何唸的,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居然嫁給了這樣的一個廢物。

她怎麼也想不通,當年許家老爺子是怎麼想的,非要讓這個瘸子做他們的上門女婿。

“一大早出去,現在才回來,讓我們一家人等你嗎?你怎麼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有什麼資格?腿腳不好也就算了,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以後再這麼晚回來,你就死到外邊,這樣,我們家芊芊還能重新找個門當戶對的呢!”

林紅越說越過分,何念低著頭不說話。

這時,從臥室裡走出來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一身得體的服裝,完美的將自己的身材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

淡雅的妝容,更是讓她多了幾分女子的的柔美。

她就是何唸的妻子許芊芊,江城很多家族少爺的夢中情人,不僅長相清新,連身材都無可挑剔。

這樣的女子,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都會想入非非。

“何念,趕緊換衣服,你穿這身怎麼去參加家宴。”

許芊芊冷冷的呵斥著,她不過也是見自己母親說話有些難聽,想要趕緊讓何念離的遠點。

何念點頭,回到臥室更換好衣物。

出來之後,許芊芊又扔下一句話:“到了之後,你不要說話就是。”

何念點點頭,大家便一同前往許家老太太所住的地方而去。

現在的許家,當家的是許家老太太,她並不喜歡許芊芊這個孫女,更別說何唸了。

到了之後,已經有很多親戚在了,林紅笑著跟每個打著招呼,可大家都是一副看不起他們的樣子。

“本來咱們可以跟馬家關係近點的,都是這許芊芊弄的。”

“一家人都是廢物,尤其是那個廢物瘸子,能做什麼啊?”

“也不知道老太太讓他們過來幹嘛,讓咱們笑話他們嗎?”

……

所有的親戚,開始對許芊芊一家議論紛紛。

近一年,許家的生意並不怎麼好,如果能得到馬家的幫助,將會改變現有的局面。

而馬家的少爺早就看上了許芊芊,想要跟許家聯姻。

馬家少爺早就垂涎許芊芊美色很久,即便是結婚了,他也並不在意。

可許芊芊一直就沒有跟何念離婚,導致這馬家少爺能看的著,但是得不到,這種感覺屬實太難受了。

也就是因為許芊芊一直不同意跟馬家少爺交往,導致馬家對許家原計劃給予的幫助也就停了,所以,這麼多親戚才會把矛頭對準了許芊芊。

覺得是許芊芊耽誤了他們的利潤,便開始怨恨起來。

“芊姐,你說你帶這麼個廢物過來幹嘛啊?一個瘸子,也就能吃,一點作用沒有。”

說話的是許兆,許家大兒子許天明的兒子,每天無所事事,就是在許家混吃等死。

可抵不住老太太喜歡啊!而且喜歡的厲害。

“他也是許家人,為什麼不能來?”

許芊芊緩緩的說著。

“他也算許家人,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還真拿自己當許家人呢?”

許兆說著,便走到何念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撇嘴離開了。

何念也不想跟他打嘴仗,而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老太太正坐在當中間,許天明拿出銀針,正在給老太太施針。

這讓何念不由的有了興趣,便湊上前去看著。

可是,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許天明無論手法還是針法是完全不對的,不僅對老太太沒有幫助,甚至會還害了老太太。

等到許天明施針完畢,老太太看上去精神飽滿,氣色也好了很多。

“這個針法真是高超啊,天明哥是哪裡學來的啊?”

其中一個親戚大聲問道,旁邊的很多親戚也附和著。

“這是我們家天明跟京都一個名醫學的,那個神醫看天明天賦好,就教給了他這麼一套針法。”

許天明的愛人李燕一臉得意的說道,還時不時瞟了林紅兩眼。

“人家神醫還說了,只要天明在一年內把這套針法練習的沒問題了,就可以收天明為關門弟子了。”

李燕接著顯擺著,唯恐這些人不知道。

可是,親戚們開始竊竊私語了。

“這許天明城府太深了,不過是想要許家產業罷了。”

“誰說不是呢,今天故意露這麼一手,不就是想在老太太面前表現一下。”

“這等於是變相的要做許家家主了,是不是跟神醫學的,咱誰也不清楚啊!”

……

對了李燕的高調,大家都心知肚明。

“哎!”

何念突然嘆息了一聲,雖然聲音極小,還是被許兆聽到了。

“何念,你個瘸子嘆什麼氣?你個傻子還能看懂針灸?趕緊滾一邊去。”

許兆對何念罵道。

看到何念沒動靜,許兆頓時來氣了。

“我說你他媽的聽沒有聽到啊,我爸在這裡給奶奶施針治病,你嘆個雞毛的氣啊,跟你有什麼關係?”

許兆覺得何唸的嘆息聲有點看不起父親的意思。

何念往前跨出一步,緩緩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大伯這套針法應該是跟京都妙手神醫無崖子所學吧?只可惜那無崖子學藝不精,更別說教別人了,開頭三針大伯你便下錯了穴位,老太太現在,活不過六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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