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意和劍氣相交,慕容襄心口一陣翻湧,目光驚詫看著蘇芫柚。

他現在的修為就算被壓到煉氣期修為,但他的肉身可是實打實的金丹期,怎麼會被一個小小的煉氣期修士的劍氣傷到?

蘇芫柚勾唇一笑,前世還未入魔之前她就領悟了劍意,同等級之中,沒有誰是她的對手。

劍修實力本就強大,越級殺人也是常有的事。

慕容襄以為他是金丹期肉身了不起啊!

她照樣殺他!

長劍在黑暗中閃過一絲光芒,劍光如風,磅礴的劍氣如潮湧般,迅速朝慕容襄襲來。

慕容襄騰空而起,躲開這道劍氣,不敢再小瞧蘇芫柚,迅速反擊。

蘇芫柚輕笑,毫不退卻的迎了上去,刀光劍影,相互交錯,轉瞬間兩人就對上了幾百招。

好久沒有打架,蘇芫柚興奮極了,越打越勇,然而她招招致命的攻擊卻讓慕容襄越來越吃力。

最後,看著她反手拿出一大疊天雷符更是一陣驚駭。

“好了,我打爽了,該送你上路了。”

慕容襄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口血出來,緊咬牙關,死死地瞪著蘇芫柚。

“蘇芫柚!我是慕容氏族長,你敢殺我?”

該死的,是他大意了,不小心走進了她的佈下的陣法中,否則他堂堂金丹期修士又怎麼會被區區一個煉氣期修士打的這麼狼狽不堪!

蘇芫柚眸子微挑,“慕容氏族長?那我更得殺了!”

人已經得罪完了,還想讓她放過他?

想屁吃啊!

轟隆隆隆隆一陣聲響過後。

慕容襄躺在地上,只剩下最後一口氣,蘇芫柚直接使用搜魂術,開始搜魂,進入慕容襄的記憶。

慕容襄確實是慕容氏族長,才剛剛突破金丹期不久。

突然,蘇芫柚發現他的記憶裡有一個另類的光團,神識探入進去。

看到了銀色頭髮,身穿白色古袍的男人,只是還未等她看清楚樣貌,就猛然被一道強大的神識反彈了回去。

幸好蘇芫柚多長了個心眼跑的快,否則必受重創。

慕容襄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又被搜了魂,不消一刻就此隕落。

蘇芫柚抬手一抓,抓住了他的魂魄,直接捏爆。

又拿出化屍水滴了一滴在慕容襄的屍體上,隨後迅速撤下陣法,離開此地。

遠在結界裡的一處山脈中,相柳似有所感,九個腦袋霎時間都睜開眼睛,下一秒化成人形。

抬手一揮,一團光幕出現空中,裡面赫然是蘇芫柚對峙慕容襄的那一幕。

相柳銀白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輕微的詫異,這是什麼陣法?

竟然能讓金丹期修士的修為被壓制到煉氣期!

就算是靈界的那些人族修士也沒有幾個能自創陣法的。

這樣的陣法天才竟然會出現在這種犄角旮旯的小世界。

也是奇怪。

***

“啊切!”

匆匆回到房子蘇芫柚打了個噴嚏,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

“誰在唸叨我?”

“算了不管了,君辭,你給我出來!”

君辭慢悠悠的從靈獸空間裡出來,“又怎麼了,我的主人,那個人不都被你殺了嗎?”

“你說你,明明自己有能力殺他,幹嘛一開始還非的讓我去殺他,你就是看我不爽是吧?”

蘇芫柚翻了個白眼,“就衝你這整天陰陽怪氣的這張嘴,我就看你不爽!”

“能給我好好說話不?”

“不能。”君辭撇嘴,“想讓我好好說話除非你給我跪下道歉!順便把你手機上我穿裙子的照片給刪了。”

蘇芫柚冷哼一聲,跪下道歉?虧他想的出來,不好好說話是吧,直接上手教訓!

熊孩子,慣的他,就是欠打!

一把拎起他的後衣領,放到沙發上,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把戒尺,狠狠的朝他屁股打去。

“啪”的一聲。

君辭尖叫,“啊啊啊——”

“蘇芫柚你要死啊,你竟敢打我!”

蘇芫柚看著手中的戒尺,也不知用什麼材料做的,打在皮糙肉厚的鯤鵬身上,竟然還沒斷。

這樣更好,這一次非的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

有契約之力壓制,讓君辭根本沒法反抗,

半個小時後,君辭絕望的趴在沙發上哇哇大哭,“蘇芫柚你太過分了,我爹孃都沒有打過我,你竟然打嗚嗚嗚嗚~”

蘇芫柚收起戒尺,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著他,“讓你好好說話你偏不,怪的了誰?”

“誰讓你給我穿裙子,還拍了照片,我不要面子的嗎?”君辭。

蘇芫柚抬抬眼皮,不慌不忙的說道,“怎麼,只許你算計我,不許我反抗?”

君辭抹了把臉,哭哭啼啼的看著蘇芫柚!“你之前不是都說了拿了我空間裡面的東西,我算計你的事一筆勾銷,你個騙子,你說話不算數!”

“你算計我一回事,但你想要我死又是另一回事了。”蘇芫柚淡然一笑,“阿辭啊,你說是不是?”

君辭眼神閃了閃,硬是梗著脖子反駁,“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有想要你死!”

蘇芫柚嗤笑一聲,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她已經知道了。

你說這隻鯤鵬他蠢吧,也不蠢,一開始都把她給糊弄了,要不是他太心急,她也不會發現原來他早就盯上她了。

你說他不蠢吧,她隨便一套路,他就露出馬腳來了,偏偏他還死不承認。

“行了,先不說這個了。”

蘇芫柚扯開話題,“我剛剛在慕容襄的記憶中發現了一個銀色頭髮穿著白色古袍的男人,他是相柳?”

聞言,君辭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生怕蘇芫柚打破沙鍋問到底。

“是相柳。”君辭。

“不是,你們神獸的髮色都是五顏六色啊?”蘇芫柚:“蜃龍頭髮什麼顏色?”

君辭下意識懟她,“你管我們什麼髮色!”

蘇芫柚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

君辭屁股一疼,聲音弱了下來,“黑的,蜃龍那條死龍從裡到外都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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