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爭權
何雨柱招呼了一聲,讓易中海離開。
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嘴裡還唱著歌。
作為一個重生的人,他相信自己一定會贏。
片刻後,秦淮茹提著藥材進了四合院。
那時賈張氏才上過廁所,雙腳發軟。
她趴在病床上,嘴裡一直喊著“哎呦喂”。
秦淮茹連忙喂她服下了藥丸。
正要上床睡覺,賈張氏卻叫了起來:“哎呀,我還要上個茅房呢!”
說完,便要秦淮茹攙扶自己上廁所。
這一夜,秦淮茹幾乎是徹夜難眠。
賈張氏即使服下了止瀉藥,也一直在腹瀉。
她一怒之下,把秦淮茹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臭丫頭,你這是在騙我嗎?!”
秦淮茹委屈巴巴道:“您這是什麼話?怎麼可能是真的?”
“真的,為什麼我的丹藥一點效果都沒有!我看你巴不得把我拖下水,然後自己來掌管這個家族!”
秦淮茹被賈張氏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賈張氏那個瘋子,可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
這一鬧,就鬧到了半夜三點鐘,賈張氏的胃才稍稍平靜下來。
秦淮茹終於可以安穩的睡下了。
過了幾分鐘,公雞的叫聲響了起來。
秦淮茹只好起床,為家裡的人下廚。
洗漱。
一大盆的衣物被她洗完,早餐也做好了。
何雨柱和他的隊友們也都醒了。
不多時,秦淮茹便嗅到了一股煎蛋的香氣。
她蹙著眉頭,心道:昨天還沒有拿出一分銀子來,現在倒是拿出了兩個雞蛋來!
秦淮茹總感覺何雨柱此時的行為,有些太過利己了。
等何雨柱煮好了麵條,何雨雨就起床了。
晚飯後,她拿著課本,往學校走。
何雨柱回到家中,倒也不著急到鍊鋼廠。
作為一個廚師,他的工作時間要比其他的工作人員要自由的多。
不多時,劉海中就離開了。
就在這時,易中海從別墅裡走了出來,和許大茂不期而遇。
那人看著董學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甚至都沒有跟他說一句話。
這讓易中海很是不爽。
他們都認為許大茂是不是太囂張了一些。
就拿昨天賈家的事情來說,除了許大茂之外,整個院落都被驚動了。
易中海總感覺,自己的兒子,根本就沒將自己當回事。
這王八蛋,早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幾乎所有的人都離開了。
秦淮茹則是一副要動身的樣子。
一上午的時間,她不但要給賈東旭洗澡,還要給他準備早餐。
賈東旭從半身不遂開始,就一直是她在照顧他。
有她在,賈張氏就不能幫上忙。
秦淮茹心有疲倦,心有不甘,卻也無話可說。
現在,四合院上下,都公認她是最勤勞、最能幹的兒媳。
還好賈東旭娶了一個好老婆,否則他們一家人都要完了。
現在秦淮茹的清高之名傳了出來,所以她拼命的維護自己的清高。
不管多難,多累,她都要堅持下來。
秦淮茹離開之前,往何雨柱的屋子裡望了一眼。
何雨柱並沒有從四合院出來,而是在那裡擺弄著。
似乎是在製作某種傢俱?
秦淮茹有些不解,何雨柱怎麼會幹這種事?
她想起來了,自從她嫁進來後,何雨柱一直在鍊鋼廠當廚師,這是他唯一的本事了。
秦淮茹怎麼也不會想到,何雨柱前世也是迫不得已,才會做這種事。
前世,何雨柱和秦淮茹結婚,生活越來越艱難。
何雨柱看著棒柄和兩個小傢伙越來越大,手頭上的銀子也越來越少,只好另尋他法。
空閒的時候,他也會想辦法賺錢。
他已經盡力了。
還不是想要賺更多的銀子,好讓秦淮茹她們能過上好日子。
秦淮茹知道他為她所做的一切,也知道他為她所做的一切。
只可惜,秦淮茹卻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女子。
何雨柱暗自鬆了口氣,他的長輩們都會教他很多知識,讓他不用為錢發愁了。
秦淮茹一到鍊鋼廠,就聽說鍊鋼廠正在物色一位後勤主管,於是便出了一位新的主管。
他的職責就是在餐廳裡買菜,以及後廚。
另外,你也要幫著廠長,把工廠的後勤工作做好。
這個職位,雖然名字不大,不過想想也很有面子。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次的幸運之星,到底是哪一個。
許大茂早上下班後,來到李副主任的辦公室,然後來到楊主任的辦公室。
阿諛奉承的話,他可是做了不少。
大家都在想,會不會就是他?
劉海中也知道了。
他倒是很想試試,別看自己只是個副處級幹部,那可是正處級幹部。
再說了,這個副總,就是負責後廚的。
如果他能拿到這個位置,以後想要治療白痴,還不是輕而易舉?
自己的病好了,這四合院裡,還有什麼人能不服自己?!
到那時,這四合院的總管之位,就非他莫屬了。
在劉海中想來,這也是為什麼易中海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的原因,就是他控制住了何雨柱這個蠢貨。
四合院裡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從小到大,他都是個狠角色。
被人逼迫,說什麼都沒用。
也就是因為易中海和龍奶奶,才能讓他安心。
他也就是聽他們兩個的。
劉海中一直在覬覦四合院院長的職位,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再加上易中海跟何雨柱勾結在一起,所以一直沒有動手。
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如今不同了,如果能將這位副總拉攏過來,以後何雨柱還不是要聽他的?
想到這裡。
說完,劉海中就急匆匆的跑到李副主任那裡。
剛走出李主任的房間,他就看到了正從楊主任的房間裡走出來的易中海。
兩人目光交匯,默契十足。
劉海中心中明白,這位易中海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在乎什麼權力,但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他對權力的渴望,是發自內心的。
馮宇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來見楊廠長?
不就是衝著這個職位去的嗎?
這老頭好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