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王建東來了。”

一個大臣,火急火燎地將收到的第一份紙張,帶到了朝堂之上。

此時的漢莫克正在著急文武百官緊急召開會議呢。

“什麼!”

聽到大臣的話後,漢莫克大驚失色,“怎麼可能!這才多久,王建東就來到都城了?”

“陛下,您看。”

大臣將紙張傳遞給了漢莫克。

漢莫克看到之上的字後,臉色沉了下來,而這時候,轟隆隆的聲音也從天上傳了下來。

漢莫克帶著文武百官,到殿外看向上空,果然看到一個蜻蜓一樣的東西,正在都城的上空一滑而過,一張張寫著字的紙張洋洋灑灑地從天而降。

不是王建東,又能是誰?

“好快!這也太快了吧?從二道防線,到我們都城,這才用了多久?”

“哎呀,現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糾結那些的時候了,趕緊想辦法,把這個瘟神請走吧!”

“我們莫爾科不能沒有都城,就像龍國不能沒有龍都!”

“陛下,切莫為了一個白凱,得罪了王建東這個殺神啊!”

“完了完了,我們也要重蹈南夷的覆轍了嗎?”

看到王建東,原本還議論紛紛的文武百官,瞬間出奇地達成了一致。

毫無疑問,王建東的確來了。

“他想要什麼,都給他吧!總不能為了一個白凱,真的不要都城了吧?咱們都城,可是又好幾百萬人啊!”

“問題在於,炸了我們一個都城之後,他是否還會滿意,你們就敢保證,他不會繼續炸下去嗎?”

“得罪不起啊!根本得罪不起,陛下,咱們把白凱交給他吧!”

很多人直接被王建東嚇破了膽。

漢莫克則是保持著冷靜,“傳令下去,告訴都城的百姓們,不要慌亂,咱們的都城,很安全!王建東不會炸咱們都城的。”

“是!”

傳令兵急忙下去傳達了命令,可是老百姓可不管那麼多,就像是上次南夷一樣,一個個也是覺得王建東沒那個能力炸,可結果呢?

聽說十年之內,寸草不生。

他們才不會相信漢莫克的話,當務之急,還是跑路要緊。

莫爾科的都城各大城門,很快就人滿為患,一個個帶著鋪蓋卷和老婆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衝出門,各個城門口早已經亂成一團。

“說說吧!”

漢莫克帶著文武百官,回到了朝堂之上,“就像你們看到的一樣,王建東已經來了。”

“陛下,臣有話要說。”

“講!”

“王建東固然可怕,咱們莫爾科也不能沒有都城,可問題在於,我們就這樣,輕輕鬆鬆地答應了王建東的條件,是不是以後只要王建東想要什麼了,只要弄個蜻蜓,到咱們都城上來跑一圈,咱們什麼都得給他?”

“這位愛卿所言甚是。”

漢莫克也是在擔心這個,給得太痛快了,會不會讓王建東以後得寸進尺?

“回太后,臣覺得,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在白凱進入咱們莫爾科之後,甚至連元皇在前線打敗,王建東都沒有出手,唯獨是元皇遭遇危險的時候,王建東才被迫出手,換句話說,只要不把王建東逼急眼了,他不會來的!”

“這位大人,您的意思是,咱們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王建東的仁慈上嗎?”

“這不是仁慈的問題,是人品的問題,王建東本來就是那種,你不把他逼急,他不會亂來的人。”

“那我們一點主動權都沒有,全指望王建東的心情來對吧?”

“那不然怎麼辦?有本事你去把王建東打下來啊!他就在上面。”

“打下來,我是沒有那個本事,可陛下,咱們可以設計將王建東引下來,他在天上,我是沒有一點辦法,可若是來到了地上,我有把握可以殺了王建東。”

“你殺王建東,你在開玩笑嗎?丁墨撕夫派出了一百多名超級高手刺殺王建東,到現在為止,回來了沒?”

“這裡是莫爾科都城,不是龍國境內,陛下,請相信我!”

兩個大臣吵了起來。

漢莫克等到兩人吵得差不多了,才緩緩開口道:“毫無疑問,現在已經到了咱們莫爾科的存亡之秋了,朕就只想問一句,誰能給出一個完美的方案來?”

此話一出,沒人繼續說話了。

不管是主戰派,還是主和派,都選擇了沉默,因為就連他們自己都知道,自己的方案,未必一定是對的,完美?

哪有什麼完美的方案?

“丞相,你來說吧。”

漢莫克看向莫爾科的丞相,蘭斯拉夫斯基。

蘭斯拉夫斯基緩緩出列,“臣覺得,剛才兩位大人所說的都言之有理,現在我們糾結的已經不是放不放人的問題了,而是如何讓我們放了人以後,王建東不會繼續來訛詐我們,既然如此,臣覺得,不如由臣來給王建東打個電話過去,和王建東好好聊聊,在場的各位,都可以旁聽,只是要保持安靜。”

“好。”

漢莫克一口答應了下來。

蘭斯拉夫斯基這才掏出手機,給丁墨撕夫打了個電話過去,將王建東的電話號碼要了過來,主動打了個電話過去。

“哈嘍!”

王建東看到一個陌生號碼,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接聽。

“王大人您好呀,吾乃莫爾科的丞相蘭斯拉夫斯基,王大人,請多多關照。”

“哦,蘭斯拉夫斯基大人,您好您好,我正在天上呢,您在哪兒呀?”

“吾還在朝堂之上。”

“哎喲,那你看到我了嗎?我看不到下面的人,只能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房屋。”

“王大人說笑了,您看不到吾,吾卻可以看到您的坐騎,像個蜻蜓一樣在莫爾科的都城飛來飛去。”

“呵呵,這玩意有點吵哦?是不是有點太亮眼了?”

“還行吧,主要是王大人高空拋物,更亮眼,咱們都城的城門口,現在都已經人滿為患了。”

“啊?為啥會這樣?”

“王大人這不是明知故問嘛?當然是怕王大人讓他們聽個響唄!”

“哈哈哈!哎呀,咱們兩國,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搞那些雜七雜八的,說白了,萬事以和為貴,對吧?”

“王大人所言甚是。”

蘭斯拉夫斯基也是見過了大場面的人,應答得當,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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