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王建東看向一邊的秦淮玉，“秦娘子，我們中午……吃飯了吧？”
“嗯？哦……對對對！”
秦淮玉瞭然，“我去去就來。”
“你們這是幹嘛？”
周知縣急忙站起身來。
王建東也站起來說道：“沒事，她去和您夫人說說家常話。”
“王老闆！”
周知縣呵斥道：“你年輕有為，我很高興三和縣能出你這樣的人才，可你要是想走什麼歪門邪道，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
“知縣大人言重了，草民奉公守法，絕不會做出什麼讓您為難的事來，誒，您這副字畫，挺好看的呀！”
王建東轉移了一下話題，看向一邊牆上掛著的一幅畫，“這必是大師所畫吧？”
“什麼大師啊！呵呵，王老闆過獎了，這是我閒暇之餘，一時興起之作。”
“哦？想不到知縣大人還有如此墨寶。”
王建東看著牆上那不知道是畫的什麼東西，讚歎道：“草民初見，便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不知道知縣大人，可否割愛，草民願以一萬兩黃金收藏起來。”
一萬兩……黃金！
聽到這話。
周知縣渾身一顫，隨後，臉上的笑容更勝，“王老闆你這是幹嘛呀？這不過是我一時興起之作，你若想要，我送你便是，哪裡值得一萬兩……黃金？”
“知縣大人太客氣了，這幅畫，在草民眼裡，是無價之寶，只可惜，草民這次出門太過匆忙，沒帶太多。”
王建東搖了搖頭，“下次，下次如果知縣大人還有什麼興起之作，草民定當第一時間趕過來，欣賞大作，這次，怕是得委屈知縣大人割愛了。”
他掏出一張錢票，放到了一邊的桌上。
“你這是幹嘛？都說了，你要是喜歡，送給你便是。”
“還請知縣大人割愛。”
王建東抬起雙手，鞠躬作揖。
“王老闆，你這是……哎，罷了罷了，你喜歡，便拿去吧。”
周知縣一臉為難。
王建東這才自己動手，將畫小心翼翼地捲了起來，等到秦淮玉出來後，雙雙告辭。
等回到客棧後，王建東讓店小二將桌子上的菜全部熱了一遍，吃飽喝足後，這才回到了房間裡，對著秦淮玉問道：“你給了多少？”
“哎，妾身第一次應付這種場面，還有些不適，我看王公子是一百兩一百兩給，所以也就給了一百兩。”
秦淮玉如實地說道：“她還不肯要，我說給的飯錢，指不定日後什麼時候，還會過來蹭飯，她才肯收，是不是給少了？”
“不重要了。”
王建東搖了搖頭，將畫拿了出來，“有了這幅畫，三件事應該都能輕鬆辦妥了。”
“哦？”
秦淮玉也會畫畫，她將畫接過來，緩緩舒展開來，“王公子，請恕妾身才疏學淺，這……畫的是什麼呀？”
“不知道！”
“不知道？”
“嗯！我花了一萬兩黃金買來的。”
“啊？他收了？”
“收了好啊。”
王建東看著秦淮玉，苦澀一笑道：“不收我反倒不放心。”
“王公子開了這個口子，怕是日後再找他辦事，得多買幾副字畫了。”
秦淮玉突然明白為什麼縣令的工資那麼少，那麼多讀書人卻擠破了頭顱去爭。
時間還早。
王建東又是第一次來三和縣，和秦淮玉閒聊一會兒後，兩人叫上了李元芳和劉二麻子，一併來到了街上逛街。
三和縣不愧是大城市，即便是夜幕降臨，街道兩邊家家戶戶也都張燈結綵，燈火通明，一行人在大街上逛累了，才回到客棧。
王建東等到秦淮玉的房間裡熄燈後，將自己房間的燈也吹滅了，然後小心翼翼地開門離開。
“王……”
“噓！”
看到劉二麻子，王建東急忙做了一個禁聲動作，然後對著劉二麻子勾了勾手，帶著劉二麻子一起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樓下，“元芳，你怎麼看？”
“你為什麼總是喜歡著這句話呢？”
李元芳暗中觀察著呢，聽到王建東的話後，只得現身，“就不能直接點？”
“這是暗號，暗號知道吧？”
王建東笑道：“幫我照顧好秦娘子，我和劉二哥出去一趟。”
“行，不過明日一早，秦娘子醒來，要是發現你們沒回來，問起來，我怎麼說？”
“我們就出去逛逛而已，怎麼可能徹夜不歸呢？”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看你這鬼鬼祟祟的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想去那些風花雪月的場所，所以想提醒你一下，注意時間。”
“額……你……”
王建東摸了摸鼻頭，“我就是想去看一下我設計的服裝普及程度，放心，很快就回來了，哦，對了，你應該知道那個地方，哪裡有吧？”
“多了去了。”
李元芳沒好氣地說道：“你是想要正規的，還是不正規的？”
“有說法？”
“正規便是有營業許可的，不正規的便是小作坊。”
“最大的那個，正不正規無所謂。”
“那就去鳳鳴樓吧，出門右轉，一直走，看到鳳來客棧後，再左轉，直行，很快就能見到了。”
“哦，好，謝謝。”
王建東老臉一紅，帶著劉二麻子出門後，按照李元芳的指示，果然很快就看到了一家亮著紅燈的酒樓。
即便是夜裡，這棟樓也燈光璀璨，大門敞開。
王建東和劉二麻子壯著膽子進入大門後。
“兩位老闆，歡迎光臨。”
門那邊，兩個穿著護士套裝的妹子微微彎腰作揖。
王建東和劉二麻子被嚇得夠嗆，兩人都是第一次來，有些不知所措。
“哎喲喲，這不是王老闆嘛，稀客呀！”
這時候，一個穿著OL黑白套裝的老媽子搖曳著身姿走了過來。
王建東詫異道：“你認得我？”
“自然記得，瞧見了沒？”
老媽子示意了一下週圍，“我們鳳鳴樓的所有工作人員身上的服裝，可都是王老闆店裡訂購的。”
王建東眺目看去，還真是！
整個屏風後面的大廳裡，什麼JK、空姐、兔女郎，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