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我隨他們先去,你們明日一早,慢慢趕過來便是。”

“夫君且慢。”

秦淮玉叫住了王建東後,從裡面伸出手來,“把這個帶上。”

這是一枚玉佩,看起來很普通。

不過王建東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塊玉佩好像從他認識秦淮玉開始,秦淮玉就一直佩戴在身上,即便是結婚的時候,秦淮玉穿著婚紗,沒地方佩戴,也不忘將它帶在脖子上。

“這是夫人孃家的物品吧?”

“嗯。”

“那還是留給夫人自己佩戴吧!我就不信,蔣家人還能吃了我不成。”

“別,夫君,帶上,關鍵時候,可保命。”

“真有這麼厲害,我就更不能要了。”

王建東也不廢話了,翻身到了為首那人的馬匹後面,“姬大俠,保護好我家夫人。”

“放心。”

姬小滿重重地點了點頭,“除非我死,否則尊夫人絕對不會有事。”

“到了永州之後,別急著到處走動,先去徐家,找徐若寒,徐若寒若是不在,可以找徐年鳳。”

王建東隨手將半枚玉佩扔給了姬小滿,“拜託了。”

“放心。”

姬小滿滿臉肅穆。

王建東這才跟著這群人,火急火燎地朝著永州趕去。

只是讓王建東沒有想到的是,馬兒趕了一段夜路後,突然掉轉方向,朝著一條支路跑開了。

“這不是去永州的路!”

“自然不是,我們也從沒說過,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是永州。”

“既然如此,那便多謝你們了。”

王建東話音剛落,迅速施展縹緲魅影,從馬上跳了下來。

“籲……”

為首的人微微一愣,看向王建東,“你會武功?”

“不會!”

王建東不卑不亢,“不過對付你們幾個,應該錯錯有餘了。”

“哦?”

此話一出,五人像是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笑話一樣,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我不想殺人!”

王建東拿著手槍,背上還揹著M4,腰間還有手榴彈呢,根本不慌,“也不想和蔣家人鬧翻,回去告訴你們當家的,即便是要去,我也會自己主動送上門去,你們這樣做,我很不喜歡。”

“哈哈哈,這由得你嗎?”

“剛才你有護衛的時候,不反抗,現在就你一個人了,還不會武功,反倒是突然變卦了?”

“怕死了唄,看到不是去永州的路,怕我們把他殺人滅口了吧?”

“應該是!王老闆,不要緊張,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四人開始嘲笑王建東。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王建東看著這群人,冷冷地開口,“剛才不動手,是不想連累他們,可不等於,我沒有殺你們的能力,若是去永州,順道去,還行,改道,不好意思,恕不奉陪。”

“聽話,不要鬧!”

為首的人總算是開口了,“否則,丟臉的是你。”

“是嗎?”

王建東微微抬起手,“我若真想殺你們,剛才就已經動手了,好好珍惜你們現在所呼吸的每一口空氣,然後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我王建東喜歡先禮後兵,不要逼我破解。”

“你這傢伙,廢話這麼多的嘛?”

一個人看不下去了,一手拿著火把,另一隻手抽出馬鞭,“不打不老實是吧?”

“你可以試試!”

手持長鞭的男子,咬了咬牙,照著王建東的身邊,一鞭子直接揮了下去。

“啪!”

地上被鞭子抽出了一條痕跡。

“你可以抽準一些。”

王建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看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人氣急敗壞,他搞不懂,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憑什麼這麼囂張,看到鞭子揮下去後,居然都不帶動的,既然如此……

“住手!”

為首的人突然大吼一聲,呵斥住了那人,“王老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自己在做什麼呢!”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既然如此,那你就該明白,我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而是在命令你。”

“我不接受你們的命令,我命由我不由天。”

“呼……”

為首的人長出了一口氣,以前遇到這種事,通常情況是護衛死守,然後死光了,當老闆的自然就老實了。

可沒想到,今天遇到了一個例外,不但爽快跟他們走,而且沒有護衛的庇護後,反而還更囂張了。

他看了看王建東手裡的東西,想來應該是暗器。

既然手裡有暗器,那要反抗的話,為什麼剛才他們趕路的時候不動手,非要這個時候硬碰硬?

答案只有一個!

王建東有能殺他們的暗器,至少王建東是這樣認為的。

不過王建東不想輕易動手,至少不想成為打破僵局的第一人。

“王老闆有原則,我很敬佩,你手裡應該是暗器吧?”

“對!”

“我也略懂一些暗器,不如這樣,我們比試比試,如果你輸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如果我贏了,回去告訴你們老闆,等我忙完了,我會親自登門拜訪,不管他人在哪兒,我會找到他的。”

“好。”

為首的人也不廢話,掀了一下長袍,取出了一把飛刀,然後再拿起一個酒壺,隨手扔給了王建東,“你來扔,我們誰打中酒壺,就算誰贏。”

“好。”

王建東也不廢話,單手提著酒壺,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前方用力一扔。

“嗖!”

為首的人瞬間出手,一把飛刀脫穎而出。

“砰!”

王建東也眼疾手快,一槍扣動扳機,子彈脫膛而出後,瞬間擊穿了酒壺。

被擊中的酒壺直接改變了運動軌跡,酒灑落一地後,掉落到了地上。

“這……”

在場的人都是高手,一個個眼睛精明著呢。

他們雖然沒有看清楚,王建東手裡的暗器,是怎麼打中酒壺的,可是卻非常清楚,他們老大的飛刀空了。

“把你的馬給我,你們可以走了。”

王建東也不廢話。

為首的人滿臉鐵青,“行,王老闆好手段!我叫蔣開陽,記住這個名字,他日相見,可否再賭一場?”

“你不是我對手。”

“我還想試試。”

“那就等下次見面了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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