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個我可能做不了主。”

劉大江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只是一個村長,你說你要是想在桃花村裡修路,你隨便修,隨便折騰,就算把路修壞了,我們桃花村的人也不會說你什麼。”

“可要是離開了桃花村,那就不同了。”

“大乾律例,擅自毀壞改動官道,輕則做苦役,重則誅連九族,罪很大的。”

任何時代對道路建設都把控得很嚴格。

王建東問道:“那如果我想要修官道,找誰說了,才能修?”

“永福鄉的鄉大夫,蔣有田,或者三和縣的周知縣。”

“哦,明白了。”

王建東看著自己修好的水泥路,算了算時間,打算再給徐若霜一天時間,如果徐若霜還不來,或者來了,沒給一個合理的態度,那他就不跟徐若霜合作了,乾脆直接去一趟三和縣,直接找知縣。

以後和三和縣的知縣合作,要商鋪,自己來賣東西。

“您忙吧。”

王建東讓村長繼續去忙活後,自己則是來到了鍊鋼廠,現在鍊鋼廠的人越來越多了,效率也越來越快,鋼鐵洪流時代即將來臨。

武器方面,王建東懂得並不多,槍支類的還能試試,像什麼飛機坦克大炮這類的,太複雜了,短時間內還弄不出來。

但鋼鐵只要能煉製出來,作用可太多了。

他用煉製出來的鋼鐵,打造了一把菜刀後,拿著菜刀回到家,交給了小丫後,來到了馬棚,看了看白袍男子,“怎麼樣兄弟,在這裡待得還習慣嗎?”

白袍男子沒有理會王建東。

王建東也不氣餒,坐在長凳上,“你是個人才,我還不確定明天徐若霜會不會來,不管她來不來,我都想把你收為己用,目前我所能想到的就兩個辦法。”

“第一,給你想要的。”

“第二,讓你服氣。”

“你自己選一個吧。”

“啊呸!”

白袍男子一口唾沫吐到地上,“你算老幾?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幫你做事?”

“人在世上走,任何事都不要做得太絕。”

王建東笑道:“也許你可以嘗試一下,我這人,坦白說,很帥、很棒、很優秀。”

“省省吧。”

白袍男子絲毫不給面子,“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成你的狗腿子。”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牛啊?”

一邊的劉二麻子聽不下去了,“都淪為階下囚了,還搞不清楚狀況。”

“劉震南,你父親好歹曾經是三和縣的總教頭,大小也算個人物,怎麼到你這一代,就墮落成這樣了?”

“總教頭又如何?我覺得我現在比我爹那時候過得還要好。”

“人在世上走,除了錢財以外,還有江湖地位,你跟王建東這個戲子混,除了錢以外,有什麼江湖地位可言?整個三和縣,有多少人認識你?又有多少人願意聽你號令,把你當回事了?是什麼讓你覺得你混得比你爹好?”

“我不稀罕那些。”

劉二麻子只知道自己差點餓死在老蛙洞了,是王建東救了他,給了他工作,也給了尊重,王建東對他有知遇再造之恩。

“你稀罕不稀罕,我都可以承諾你。”

王建東在一邊笑道:“你今年才二十二歲,再給我幾年時間,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劉二哥,你的名聲,將會傳遍整個三和縣,你的成就,也將遠遠高於你父親,不管是錢財,還是江湖地位,至於你……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他看向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冷冷地說道:“憑什麼告訴你?”

“呵呵,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麼到你身上,連名字都不敢說了?是不是給徐若霜當護衛當久了,性子變娘了?”

“激將法對我沒用,不過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大大方方地告訴你,你給我聽好了。”

白袍男子直起腰來,鏗鏘有力地說道:“我乃是永州第一高手,槍神燕十三的弟子,白小純。”

“白小純?”

王建東忍不住想笑,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呢,“行,白小純,你聽好了,你現在只是徐若霜的貼身護衛,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罷了,我們來個打個賭。”

“沒興趣!”白小純直言不諱。

王建東說道:“你有沒有興趣,我都得跟你賭,五年,最多五年,五年之後,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不管是武功、金錢、還是社會地位,劉二哥都將遠遠超過你。”

“你是在開玩笑嗎?就他?別說五年,這輩子都休想在任何一項超過我。”

“那就賭嘛,說那些幹嘛?來不來嘛。”

“來就來,賭什麼?”

“你拿把槍不錯,劉二哥也是使槍,你輸了,槍給他。”

“那我要是贏了呢?”

“你說你想要什麼?”

“你想要我的槍,那你為什麼不拿你自己的槍來賭?”

“哈哈哈……”

王建東忍不住大笑起來,“原來你不後悔在客棧沒殺我,你後悔的是在客棧裡,沒有把槍帶走啊?”

“沒法用的東西,帶走了又如何?我說的是,你輸了,你得給我一把能用的槍。”

“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要不要立字為據?”

“自然要!”

白小純壓根就信不過王建東,在他眼裡,王建東就是一個只會弄虛作假的戲子,戲子的話,能信?

“小小!夫人!老婆!”

“誒!”

“筆墨伺候!”

“哦,好!”

柳小小很快就送來了筆墨,然後滿臉期待地看向王建東。

“今天不做詩。”

王建東笑道:“幫忙寫個賭局。”

“好吧!”

柳小小這才鋪開紙張,按照王建東所說的,將賭局寫好了以後,雙方簽字畫押,一式三份,王建東、白小純、劉震南各一份。

“今天心情不錯,晚上給他喝點酒。”

王建東滿意地拿起紙張,本來是想拉攏白小純,不過沒想到白小純這傢伙倒打一耙,差點把劉二麻子給說走了,有了這個玩意,也算是給劉二麻子畫了一張大餅。

馭人之道,不就是相互利用嗎?

晚上開飯的時候,柳小小按照王建東的指示,給白小純送來了酒和肉。

白小純簡單吃了一點肉後,喝了一口酒,瞬間瞪圓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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