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大人不能有事,我們已經遠離天山之巔很遠了,安全起見,先繞他一條狗命,等我們回去覆命,確認神女大人安全後,問清楚事情緣由,到時候,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又能如何?”
金熙苑冷冷地看了王建東一眼,“我們走。”
“誒,別走呀!繼續追呀!”
王建東累得氣喘吁吁,可是卻得勢不饒人。
八個仙女也懶得理回他,火速朝著天山之巔趕去。
“哎喲!”
等到她們跑遠了以後,王建東才慘叫一聲,跌坐到了地上,“我說你屬狗的吧?你咬我幹嘛?”
他急忙將徐若寒從肩膀上放了下來。
未成想,徐若寒下來後,拔腿就跑。
“誒,你跑什麼?我就是想問你一些事!”
王建東急忙一個閃身,攔住了徐若寒,“我問你,你是不是王建東的夫人?”
徐若寒渾身一顫,然後轉頭就繼續跑。
“是不是?”
王建東急忙再次一個閃身,來到了徐若寒面前,雙手抓住了她的左右肩膀,避免她再次逃跑。
“呀!呀!”
徐若寒發出一陣陣尖叫聲,張開嘴巴,對著王建東就咬了過來。
王建東倉皇之中,只能向後一退,“得罪了!”
他都開徐若寒的攻擊後,突然一把抓住徐若寒的衣領,用力向下一拉。
“嘩啦!”
大片大片佈滿傷痕的面板映入眼簾,一看就是被鞭子打的,一道道新舊傷痕,簡直是觸目驚心。
王建東微微皺眉,這個樸日滄還真不是個東西,真捨得下手啊!
不過最重要的是,他的夫人,胸有大痣!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
王建東一眼看去的時候,直接傻眼了。
“嗷!”
徐若寒藉此機會,突然張開嘴巴,對著王建東的另外一個肩膀,一口咬了上來。
可王建東卻再也感覺不到疼痛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那顆痣。
“是不是很醜呀!”
“不會呀!我覺得還好吧!證明你旺夫,有前途。”
“可妾身覺得好醜呀!夫君你能不能想個辦法,幫妾身去掉它?”
“哎喲,這個就麻煩了,我記得最有效的方法是鐳射切除術,只是那玩意我沒有,總不能專門為了一顆痣發明一個吧?再說了,你這顆痔長在這裡的,一不留神,會有生命危險的。”
“那妾身不管,就當妾身求你了,你幫幫我嘛。”
往事一幕幕再現,王建東顫抖著抬起手,摸向那顆痣。
他最終還是沒有幫徐若寒消除那顆痣,不過徐若寒自己卻試著用針挑開,然後放鹽,看能不能爛掉它。
為此,王建東還把徐若寒罵了一頓。
痔已然沒有消除,不過痔的周圍,卻因此多了一圈傷疤。
此時的王建東輕撫著傷疤,像個木頭人一樣,渾身上下已經沒了知覺似的,不管徐若寒再怎麼咬他,都無動於衷。
“呀……”
徐若寒用力一口,直接將肉給撕扯了下來。
王建東卻緩緩抬起頭,看著她渾身是傷和滿眼兇狠的摸樣,不禁雙手微微用力,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對不起,對不起……”
雖然不知道徐若寒經歷了怎樣的折磨,不過想到以前的徐若寒,知書達理,溫文爾雅,一顰一笑,魅力四射。
再看看現在的徐若寒,瘋瘋癲癲,渾身是傷。
王建東都不敢去想她這幾年,到底都經歷了一下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個勁地道歉,徐若寒則是被他牢牢地抱在懷裡,她張開滿是血液的嘴巴,對著王建東的肩膀,又一次咬了下去,而這次,剛好咬在已經撕破皮的地方。
可王建東卻感覺不到半點疼痛,“若寒,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他一個勁地道歉著,眼眶裡止不住地流出了眼淚。
怎麼會這樣?
為何會這樣?
他想不明白!
不過……
也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了。
王建東緩緩抬起手,照著徐若寒的後頸窩,一掌下去。
徐若寒很快就兩眼一黑,直接暈倒在了王建東的懷裡。
王建東替徐若寒穿好了衣服後,抱著徐若寒,按照以前來奧羅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農婦家裡,將徐若寒安置在農婦家中後,對著農婦說道:“替我照顧好她,我很快就回來。”
“可以呀,沒問題,只是……”
農婦將王建東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你有沒有錢喲!”
還真有!
王建東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袋子,裡面本來還有很多銀票,不過在天山之巔的時候,太潮溼了,壞掉了,被神女扔了。
那些碎銀子倒是還在。
王建東拿出一把來,遞給了農婦。
“哎喲,老闆,看不出來呀!您只管放心,三天之內,老身保證她在此衣食無憂。”
“不用三天,頂多半天,她腦子可能有些問題,若是有什麼異常,你把她關在你家裡,別讓她跑出去就行了。”
“好呢老闆,您說什麼就是什麼,老身一定照辦。”
“有勞了。”
王建東對著農婦深深地鞠了一躬後,這才離開了農婦家裡,身上的鎧甲在這一刻,片片融化,很快就變成了一具全新的鎧甲,將王建東的整個身體,包括頭都給包了進去。
他一個衝刺,很快就來到了樸日滄的家門外。
這時候,樸家已經開席了。
就算是新娘子被人抓走了,也絲毫不影響這幫人吃吃喝喝。
“你不去找你妻子嗎?”
樸日滄敬酒的時候,一位老人忍不住問道。
“那個瘋婆子管她幹嘛?已經派人去找了,放心吧,奧羅境內,還沒人能從我樸家人的眼皮子底下逃掉。”
“那人明顯是來搶你妻子的,萬一……”
“沒有萬一,您老放心,不用多久,自然就能找回來了,江湖上的九品高手可不多,就算他跑了,早晚也能抓到他。”
樸日滄倒是放心。
這是出於對自己家族力量的信任,再說了,找不回來又如何?瘋婆子一個而已,有什麼關係,現在全九州的人,幾乎都知道,徐若寒是他樸日滄的妻子了,就算被人劫走了,又能如何?
以樸家的身份和地位,遲早還得送回來。
“來,喝酒喝酒!”
“呵呵,好吧!我也就是多句嘴而已。”
老人不再多說什麼,和樸日滄碰了碰杯,雙雙一飲而盡。
而王建東聽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