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

王建東不急不緩,“丞告別朝堂,已有數月之久,這數月之間,丞並非什麼都沒做。”

“也許,丞沒有提供給陛下充足的武器,沒有給陛下足夠的經濟支援,但丞卻開發研究出了一款新時代的武器,取名原子彈!”

“目前因為人手,經濟的不足,還在是開發階段。”

“一旦此等武器,開發成功,丞有信心,不費一兵一卒,便可讓南夷乖乖將所繳武器,盡數還回來。”

此話一出。

全場譁然。

“又有新武器出來了?”

“王大人果然多才多得,前途不可限量。”

“原子彈,什麼東西?沒聽過,不過不費一兵一卒,就像讓南夷還回武器,怕是不太可能哦。”

“是啊!南夷狼子野心,地廣人稀,僅憑一把武器,就想南夷俯首稱臣,繳械投降,怕是不太可能吧?”

“王大人既然開口了,自然有道理,我相信王大人。”

“我也相信王大人,可王大人剛才所說之事,實在太過駭人聽聞,曾幾何時,我們大乾舉三十五萬大軍南征,雖然戰勝了南夷,可也沒能讓南夷徹底臣服,不然他們也不會偷雞摸狗了,此時,僅憑一件武器,就能讓南夷俯首稱臣,不敢置信。”

……

一個個文武百官,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龍皇也是在思考王建東的話的真實性。

不費一兵一卒,僅憑一件武器,就能讓南夷俯首稱臣,乖乖將所繳獲的武器交出來?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託大了。

上繳武器,那可是意味著徹底投降。

即便是以前,王建東輕率大軍也沒能做到的事,現在單憑一件武器,就能做到了?

“王愛卿!”

龍皇開口了。

朝堂這才安靜了下來。

“朕不懷疑你的能力,以你之才,絕對還能開發出更厲害的武器,也絕對有能力收復南夷。”

龍皇看著王建東,心裡有些不太不好意思開口,“可你說你單憑一件武器,便可讓南夷繳械投降,這是否太過……荒謬?”

“陛下不信,也是自然!”

王建東也不反駁,“武器尚未開發出來,而且即便是開發出出來了,丞也沒辦法讓陛下看到實質性的效果,所以,丞只能說。”

“陛下,丞願立軍令狀!”

“只要陛下能將趙松、龐龍兩位大人,釋放出來,準其戴罪立功。”

“丞定當不負聖恩!”

“如若不成。”

“丞願憑陛下發落。”

王建東雙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好!”

龍皇聽到這裡,大手一揮兒,“王愛卿既然如此說了,朕,就給你們一個機會,朕到想看看,你是如何憑藉一把武器,便讓南夷繳械投降。”

“丞,定不負聖恩。”

“口說無憑,立字為據,可好?”

“丞求之不得。”

“好!高公公,拿紙和筆來。”

龍皇一聲令下。

高公公急忙準備了紙筆,筆還是王建東的商場買的那種筆。

王建東將自己所說的話,如實記錄了下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後,交給了龍皇。

“朝堂無戲言!”

龍皇看了看軍令狀後,這才示意高公公收起,“王愛卿,朕賜你聖令,封你為護國大都督,即日起,龍國境內,所有人力物力財力,一切儘可任你使用。”

“只是……”

“朕需要你給一個明確的時間,大概需要多久,你才能讓朕看到結果?”

他看向王建東,臉上無悲無喜,實際上,心裡卻樂開了花。

他相信王建東的能力,但也懷疑僅憑一件武器,就能讓南夷俯首稱臣。

可如果,如果王建東真的做到了。

那麼……

這件武器又不是一次性的話,能打趴下南夷,自然也能打趴下其他國家。

如此一來,龍國一統九州,指日可待。

“三個月!”

王建東豎起三根手指,“最多三個月,三個月之內,丞,定讓陛下,看到結果。”

“好!”

龍皇忍不住臉上露出了笑容,“王愛卿果然不愧是朕的心腹,朕就給你三個月,你現在便可持聖火令,前去帶人出獄了,三個月之後,朕等你們凱旋。”

“丞還有一事!”

“講!”

“陛下能讓他們官服原位嗎?丞需要他們輔助。”

“自然可以!”

“謝陛下隆恩。”

“王愛卿快快請起,龍國的命運,全都在你身上了。”

“丞,定不負所托。”

王建東緩緩起身,“丞,先去救人了。”

“王愛卿忙你的去,日後,你做任何事,無需請奏,朕給你絕對的自由。”

“謝陛下。”

王建東這才離開了太和殿。

他走了以後,文武百官開始紛紛進言。

不過不是和原子彈有關的事,人家都說了,不費一兵一卒,那就試試又有無妨。

一個個開始說自己管轄範圍以內的天災人禍,總之就是要錢或者要人。

不過今天龍皇的心情非常好,只要所求的事,符合實際情況,要錢給錢,要人給人,不要太爽快。

這也讓文武百官樂開了花,一個個急忙開始泛起了陳芝麻爛綠豆的事出來。

早會從六點,一直開到了十一點多,才算開完。

好在,有其他國家的供奉,國庫倒也沒有那麼緊張。

王建東這時候,已經將趙松和龐龍從監獄裡帶出來了。

他將兩人都帶到了龐龍的宰相書房裡。

王建東非常自然地坐在了書桌背對門口這一邊。

“誒,王大人,這邊請。”

龐龍卻示意了一下面對門口的方向。

“那不是你的位置嗎?”

“王大人此次能夠千里迢迢,跑過來救我們這兩條老命,恩同再造,下官……不知如何感謝王大人才好。”

龐龍甚至都想給王建東下跪了。

不過在他的思想裡面,他現在是正一品,王建東這個駙馬,頂多只能算是二品,下跪不太妥。

“我也一樣!”

趙松也點了點頭。

他就更不可能下跪了,趙淮玉是王建東的妻子,他是王建東的岳父,而且官拜一品。

雖然王建東曾經也是一品大員,一人之下,但講一聲王大人,已經是很尊重的事了,下跪就真的不妥了。

事實上,他寧願王建東官階比他高,甚至不是他女婿,如此一來,至少跪一下,聊表忠心,還能將這些事給弄過去。

現在好了,跪又不能跪,更不能表什麼忠心,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這個人情債,只能欠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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