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養傷。”
劉二麻子這才離開了李元芳的房間。
他一走。
李元芳就腦海裡再次浮現出了和燕小云對狙的場景,“我有優勢的呀!首先,我的射程,肯定是比他遠,他要想攻擊到我,必須要蓄力一擊,可我動動手指就行了,我還有防彈衣,還有熱成像,還是低估燕小云了,真想再來一次,下次,我肯定能做得更好。”
至於獎勵?
當然要!
李元芳這次雖然戰鬥得很舒服,可她突然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就是狙擊槍需要拉殼,太麻煩了,能不能讓王建東幫忙改進一下,自動退殼,還有這個瞄準鏡,在這一戰中,摔碎了,得讓王建東弄個更清晰的高倍鏡才行。
只是這些都要等王建東傷好了以後在說。
王建東受的傷很重,一時半會好不了,他估計他這條胳膊,沒有個一年半載,不可能痊癒了。
剛好可以稱作這段時間,名正言順地划水,也等於給了文殊太后一個鍛鍊的機會。
王建東等到身上的淤青消得差不多了以後,偷偷來到了乾微微所在的住處。
到了房間裡後,房間裡空無一人。
王建東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就來到了地下室裡。
乾微微聽到聲音後,第一時間躲了起來,將燈也給關了。
“微微,是我,你男人來看你了。”
王建東抹黑來到地下室後,生怕被乾微微誤傷,一邊扶牆而走,一邊喊道,“你人呢?在哪兒?”
“咚!”
突然,燈光開啟。
適應黑暗的王建東,一時眼睛沒有適應過來,就感覺一具身體,撲倒了他身上。
“誒,你悠著點,我還帶傷呢!”
“哪裡受傷了?”
“胳膊!”
“那沒事!”
乾微微摟著王建東的脖子,驕陽似火,一頓亂啃。
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
兩人在這段時間,都經歷了太多事了。
沒有任何言語,地下室內,很快就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養傷期間,王建東準備的彈藥,一次性用到了乾微微身上,而飽受相思之苦得乾微微,也很是瘋狂,窄小的地下室,很快就出現了多個陣地。
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盡後,乾微微才單手摟著王建東的脖子,“你這手,沒什麼大礙吧?”
“問題不太大,只是一時半會可能好不了。”
“你不是有替身嗎?”
“哎,他現在的命,比我金貴。”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好幾年了咯!”
王建東也記不太清楚了,“本以為幾年不見,見面必有所生疏,看來是我想多了。”
“生疏?你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過的嗎?不行,你得補償我!”
“哇,還來啊!生產隊的驢都沒這麼累。”
“你欠我的!”
“好吧!來!”
混戰再次開始。
戰火平息後,王建東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他八點半到這裡,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小時了。
“還早!”
乾微微也看了看王建東手腕上的時間,“才不到一點,今晚,你哪兒也不準去,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夫人。”
“好!”
王建東點了點頭。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安排我?”
“你帶來的那批人,要好好利用起來,先讓他們在龍東郡一帶,發展壯大,你自己一個人,負責留守在龍都就行了,這樣也方便我日後沒事過來看你,只是……要委屈你了,你的身份,暫時還不能暴露。”
“好!最起碼,比以前好多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也不清楚。”
王建東枕著自己的左手,“可能幾年後,可能幾十年後,感覺請對不起你的。”
“你對不起的,何止是我?”
乾微微緩緩走起身來,悠悠地看了看王建東後,站起身來。
“你穿件衣服,別等會感冒了。”
“感冒?”
乾微微回頭看了一眼王建東,“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呵呵!”
王建東尷尬一笑,坐起身來,“差點忘了,你現在也是九品高手了哦。”
“那是自然,那晚我沒機會出手,不然讓你看看我的奪命十三劍。”
“奪命十三劍?”
“嗯,我自創的!”
“可以呀!都會自創劍法了,那你豈不是大宗師了?”
“還不是!”
乾微微搖了搖頭,“給你看個東西。”
她翻箱倒櫃,拿出了一疊紙出來,遞給了王建東。
王建東接過來看了看,這是一幅幅畫,畫上面的是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長得很像,“這是?”
“我們的!”
“啊?真的?什麼時候的是?”
“離開你,剛到莫爾科不久就發現有了。”
乾微微坐到了王建東身邊的地上,“這個是大的,是個男娃,這個是小的,是個女娃。”
“龍鳳胎?”
“對。”
“哇,厲害呀!”
王建東忍不住抬起手,摟住了乾微微的肩膀,“你居然給我生了個龍鳳胎?”
“嗯,五歲多了,怎麼樣,可愛吧?”
“必須可愛啊!”
王建東再次翻了翻,從第一張,一直看到了最後一張,兩個娃娃長得挺好的,越來越像他了。
“他們在哪兒?”
“莫爾科那邊,我找人專門照看他們,只是……為了不懷了你的好事,也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他們還不知道我們是他們的父母。”
“哦。”
王建東眼神暗淡了下來,他很想說,要不要找個機會,把他們接回來,可以想到,自己身邊未必安全後,只能改口,“他們叫什麼名字?取了沒?”
“娶了。”
乾微微點了點頭,“你不是曾經給我念過一首詩嘛,用的裡面的名字。”
“那首詩?”王建東都忘了。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首《鵲橋仙》也是乾微微能夠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的動力。
自幼不怎買讀書的她,硬是將這首詩背得滾瓜爛熟了。
“你猜猜,我為他們取名為什麼?”
她看向王建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