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仗,像是在校場練兵似的。
老百姓哪裡見到過這種場景,一個個都躲在屋裡,大氣不敢出。
掌櫃的甚至連身體都顫抖了起來,猶豫著要不要也和店小二他們一樣,找個地方躲起來。
“時間到了!”
王建東看著手腕上的手錶,等到秒針到達九點的那一刻,他看了看門口的方向。
外面站著很多士兵,為首的是五個騎著戰馬的將軍,他們排成一排,一字排開,但是卻沒有看到黃繼波的身影。
“帶東西!”
王建東站起身來,“我們走!”
劉二麻子、陳東和韓兵滿臉鐵青,不過還是聽從了王建東的建議,一個個將東西帶好了以後,手裡端著AK47,將王建東給圍起來,一同出去。
“讓開!”
王建東對著拍在前面的劉二麻子和陳東,不耐煩地吼道:“當我前面幹嘛?”
“王老闆!”
劉二麻子試圖說什麼。
“我讓你們讓開!”
王建東再次開口。
劉二麻子和陳東這才讓開了身位。
王建東帶著三人,大步走出了客棧後,環顧了一下週圍。
放眼看去,整個街道上,密密麻麻全是人,包括旁邊的小巷子裡,也全是士兵。
他們動作整齊劃一。
一個個滿臉嚴峻之色。
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保守估計,應該有十幾萬。
不得不說,黃繼波的確是個人才,能將十幾萬士兵,訓練成這樣,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龍國在和南夷決戰的時候,精銳部隊,不過也只有十幾萬。
“走!”
王建東沒有看到黃繼波的身影,便帶著劉二麻子等人,來到了旁邊的馬棚裡,將自己的馬牽出來後,騎了上去。
可是街道上到處都是人,馬匹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讓開!”
王建東對著面前計程車兵吼道。
士兵滿臉嚴峻之色,身體卻沒有挪動分毫。
“我是王建東,是龍國的大都督,這是炎龍令,見此令者,如見陛下親臨。”
王建東掏出炎龍令,面向士兵們,“現在,我命令你們,給我讓開!”
他一聲令下,可士兵們卻依舊紋絲不動。
而那幾位將軍,像是在看小丑一樣,看著王建東這邊,一個個滿臉笑意。
“黃繼波犯渾,你們也要跟著他一起犯渾,是吧?”
王建東看了看這一個個精銳計程車兵,“行!看來你們在黃繼波的教育下,已經忘了,什麼是君什麼是臣了!”
“那就別怪我了!”
“駕!”
王建東一鞭子打在了馬身上。
“嘶!”
馬兒發出一聲長嘯,飛奔而出。
這可是戰馬,不是普通的馬兒。
它收到的訓練是,一旦發起衝鋒,不管前面是人,還是懸崖,都會一往如前。
馬兒所過之處,士兵被撞開了一個又一個。
“王都督好大的官位,士兵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為首的將軍見此慘重,忍不住開口了。
王建東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帶頭衝鋒。
將軍見狀,只能再次開口道:“我們黃老將軍就快過來了,王都督何不再等片刻?”
王建東依舊沒有回答,繼續控制著馬兒衝刺。
只是因為士兵一個個站如松,衝刺起來,速度並不快。
“黃將軍來了!”
這時候,另外一個將軍看到街道另外一邊,有一小隊人朝著這邊趕了過來。
而那邊街道上計程車兵,紛紛讓開了一條康莊大道出來。
王建東連頭都懶得回,繼續控制著馬匹朝前推進。
很快,黃繼光的小分隊,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
馬兒從士兵的身上,真的是直挺挺地撞過去啊!
那場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可王建東卻依舊繼續帶頭衝鋒,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黃繼波本來還在慢慢遛馬,看到這一幕後,眉頭一皺,雙腳用力夾了一下馬背,馬兒這才飛奔起來。
他的小分隊,很快就追到了王建東不遠處停了下來,“王都督,你這是何意?”
王建東沒有回答黃繼波,而是繼續推進。
很明顯,王建東的倔脾氣上來了。
他是個人,是個男人,被黃繼波接二連三,搞這種東西,已然火大了。
“還請王都督留步!”
黃繼波大吼一聲。
王建東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說,停下!”
黃繼波也來了脾氣,一把拔出了腰間的佩劍。
“哈!”
這一刻,所有士兵紛紛將手裡的紅纓槍提了起來,斜握在手裡。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建東的戰馬不小心被紅纓槍給捅傷了,王建東只能勒進韁繩,因為繼續衝下去,也不可能衝得過去了。
“很好!”
王建東緩緩掉轉馬頭,面相黃繼波的方向,“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嗎?”
他緩緩從兜裡掏出了一個煙花筒。
“王大人這是何意?”
黃繼波滿臉寒氣。
王建東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個東西叫煙花,除了用來慶祝以外,它還有一個用途,就是用來傳輸資訊。”
“王大人不是已經開發出了什麼電報嗎?還需要這個幹什麼?”
黃繼波沒有弄明白王建東是什麼意思。
王建東冷冷一笑,“電報,只能用來傳遞文字資訊,可是這玩意,可以用來傳遞影象資訊,只要我拉下它,那麼恭喜你。”
“黃將軍!”
“我才不管你為龍國立下多少汗馬功勞,也不會去管你黃家為龍國鎮守了多少年河山,訓練了多少人才,還是說,你黃繼波有多足智多謀。”
“只要它一響,全國各地都會先後燃放起這種煙花,然後……”
“你……還有你們!”
王建東指了指黃繼波,又指了指那些將軍,“當然,也包括你們。”
他又環指了一下週圍計程車兵,“全部會以叛國罪論處!”
“謀反,或許還需要刑部過審,可以一旦淪為叛國罪,那隻需要知道名字就可以了。”
“按照龍國律令,叛國罪,株連九族!”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無一譁者。
一個個士兵的雖然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可好多個臉上都流出了冷汗。
饒是那幾名帶兵的將軍聽到這話後,一個個也為之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