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芽或並沒有待太久,寫完所剩不多的作業便說自已該回家了,畢竟他過來得很突然,也沒有跟家裡人說一聲,可能會擔心他。

上羽有還沒寫完作業,但剩下的都是很簡單的基礎題,耗費不了多少時間。

她見星海芽或要走,起身準備送送他,卻沒想到原本癱在沙發上躺屍的客野慎一個鯉魚打挺,一下彈起來,滿面笑容,“哎呀,星海同學要走啦?我送送你吧,小有你快點把作業寫完,等會兒我回來就做飯。”

星海芽或看著客野慎假得完全不走心的笑臉,差不多猜到了對方想幹什麼,於是便也就應允下來,不等上羽有反應過來,兩人便哥倆好似的歡歡喜喜走人了。

星海芽或看著把他帶進小巷子的客野慎,眉頭微挑,“這不是我回家的路。”

“我知道。”客野慎開口,聲音夾雜著剛剛在上羽有面前不曾有的疲累倦意。

這邊的小巷和房子一樣老舊,青苔爬滿脫了漆的牆,靠下的牆體已經露出內裡的磚塊,上面沾染著不知何物的各種髒汙。

和預料中一樣,客野慎並未對他動手,星海芽或看了幾分鐘的滄桑背影,實在等不到對方先開口,他便先一步出聲,“她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吧。”

“啊。”客野慎意味不明的應了一聲,對身後的少年陳述事實的語氣感到一絲無所適從。

他跟過來只是想拜託星海芽或保密,不要跟上羽有提他做的事,也不要告訴其他人他和上羽有的關係。

或許也可以不用“拜託”的方式。

威脅恐嚇逼迫等等,他在那個組織學到的一切,都可以用在這件事上。

不過大機率對這傢伙沒用。

客野慎回頭看向明明知道地方不對卻還是跟在他身後的少年,對方的視線並不在他身上,而是被長在磚縫裡的綠芽吸引了注意力。

如果真的對他說些威脅的話,大概還會被當成白痴也說不定。

畢竟在宴會廳的時候,這人就不按常理出牌。

客野慎搜刮著淺薄的學習經歷,想從過往見過的坑蒙拐騙借點臺詞,但可惜他腦容量有限,一到關鍵時刻就宕機,像是什麼將要被淘汰的廢舊機器。

星海芽或盯著那株脆弱不堪的綠芽,思緒有點放空,但在客野慎的眼中,他的表情冷酷得像是北極凜冽的寒風,一副油鹽不進冷血無情的樣兒。

於是等少年回神回來,就看見面前的人扭扭捏捏地像是一個被逼著殺人放火的良民,左眼寫著欲語還休,右眼刻著欲休還語。

星海芽或沉吟片刻,沒眼看客野慎這副嘴臉,撇開視線結束了他的糾結。

“我會保密。”

無視掉客野慎一瞬間的驚喜,星海芽或雖然本來就沒想過要告訴上羽有,但他看了一眼系統面板後,抿唇道,“不過,我需要你的一樣東西。”

聽到這話,客野慎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已,表情像是在疑惑他身上有什麼可圖謀的。

這麼疑惑著,客野慎便也就這麼問了出來,“我有什麼可圖的,你又不是沒看見我家那個情況,指望從我身上拿到什麼東西,你怕是得失望了。”

“不,我需要的不是某種具體的東西。”星海芽或和客野慎交換了郵箱,語氣像是從來沒指望過他一樣,讓人稍微有那麼一點不甘心。

“啊?”客野慎歪了歪頭,眼底透著一股清澈的愚蠢,看得星海芽或沉默半晌後,開始懷疑自已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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