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的身子順勢癱軟在男人的懷裡,如絲媚眼凝望著男人俊秀的臉龐:“哥哥這話說的,怎麼不講道理。”

“哦?”吳和臻輕笑著將大手伸到了她的衣襟裡四處探索著,“是如此這般的不講道理麼?”

淑妃已是滿心火熱,再也控制不住地回過頭去,與吳和臻糾纏在了一處。

雲收雨霽。

淑妃枕著吳和臻的手臂,滿頭青絲隨意地披散在枕頭上,指尖輕輕在吳和臻的胸口畫著圈。

那保養得宜的手臂緊緻纖長,指尖更是不見一分粗糙黝黑。

乍一看上去,淑妃根本不像是生養過孩子的婦人,反倒更有著少女的嬌嫩。

吳和臻的眼睛緊緊盯著那搗亂的指尖,嘴角勾起一絲邪意的笑:“怎麼突然想起回來省親?”

皇帝近日沉迷在懷玉的身上,朝堂上的袞袞諸公都是心知肚明的。

“自然是思念哥哥。”淑妃輕笑著,眼角眉梢即是媚意。

吳和臻搖了搖頭,笑容裡倒滿是受用:“你我二人皆為一體,又何必說這些世俗之語。”

淑妃的小拳頭登時錘到了吳和臻的胸口上,柔若無骨的小手倒似在給他按摩一般:“什麼一體,討厭。”

吳和臻哈哈大笑著將淑妃的小拳頭攥在大掌當中,肆意地捏了幾捏:“是不是英鴻那邊,又有什麼事兒了?”

淑妃的美目裡泛起一抹無奈,輕輕點了點頭:“東平道的局勢不太對勁,怕是有人挖了坑給他。”

說著,她從床邊那堆衣服裡隨手掏了幾下,拈出一紙書信來,遞到吳和臻的手裡:“這是他寫來報平安的信,你看。”

事關重大,吳和臻的臉色凝住,半撐起身子來,對著光著那書信掃了一遍。

『恐有變,速破局。』

信紙上寥寥幾行字,按照之前約定好的讀法,林英鴻想說的,是讓他們在京中找出破局之法。

吳和臻沉吟片刻:“東平道離京城太遠,實在鞭長莫及,要是想從東平那邊破局,恐怕不太好辦。”

淑妃的臉色白了白,卻還是強自撐著笑臉:“咱們再想想辦法,定然能幫英鴻過了這一關。”

吳和臻憐惜地摸了摸淑妃的臉蛋:“你放心。雖然英鴻不是我的親子,可我畢竟是他的舅舅。”

手指無意識地捻著,吳和臻卻根本沒心思體會著手指底下的滑膩。

忽然他的手指一緊:“我知道了!”

淑妃忍著臉頰上的刺痛,連忙將視線投到吳和臻的臉上:“如何?”

“我手底下有名新來的吏員,端得是智計過人。”吳和臻輕輕勾起唇角,滿臉都是得意,“只不過因為經驗不足,被我抓了個天大的把柄。讓他來幫英鴻出謀劃策,應當再好不過了。”

“新來的吏員?”淑妃輕輕咬了咬嘴唇,顯然有些不大相信。

吳和臻拍了拍她的臉頰:“正是新人,才容易做得不露痕跡。朝堂裡的那些老狐狸們,可都被人緊緊盯著呢!”

“哥哥說得對!”淑妃的大眼睛裡異彩連閃,“那……這人叫什麼名字?”

“去年殿試的二甲第一名,姚景中。”吳和臻的臉上得色更甚。

淑妃不由得在吳和臻的臉上輕啄了一記:“哥哥真棒!”

可隨即她的眉頭,卻又一次皺了起來:“這人可有什麼背景?”

“這你就放心吧。”吳和臻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他只不過湊巧與那狀元冷懷逸一同入京,並無旁的人脈。你知道的,冷家,可早就倒了。”

淑妃的臉上再次泛起朵朵春潮,閃避著吳和臻大手的撩撥,氣喘吁吁道:“哥哥……哥哥查好了便是。”

“能讓他給咱們英鴻出謀劃策,是他的福氣。”嘴裡熟門熟路地說著咱們英鴻,吳和臻猛地一翻身,重新壓了上去。

兩個時辰之後,渾身痠軟的淑妃好不容易才重新畫好了妝,掩去了她滿臉的春意,在吳和臻的注視下晃晃悠悠地回宮而去。

“去給姚景中遞個帖子,讓他來府裡……不,去玉春樓。”吳和臻看了看尚早的天色,微微眯起了眼睛。

風塵僕僕地趕到玉春樓門口,姚景中忽然感覺全身都不自在。

撲面而來那甜膩的風塵氣息,嗆得他幾乎有些透不過氣。

更何況這要是讓語桃聞出來,還不得橫挑鼻子豎挑眼地為難他半天?

唉……

要不是吳和臻這邊最容易接近,他也不會和冷懷逸定下這麼個計謀來。

“姚大人,這邊請。”身邊忽然躥出來個小僕役,笑吟吟地引著他上了樓去。

一開門,吳和臻正悠閒地自斟自飲著。

看見姚景中進來,吳和臻挑了挑眉:“喲,佑方,來晚了啊!”

“實在是對這玉春樓不熟悉,找錯了路。”姚景中滿臉都是惶恐,急忙搶過酒壺來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滿上,一仰脖子灌了下去,“在下自罰三杯!”

沒想到這酒實在有點烈性,姚景中喝得著急,第三杯剛落肚,整個人忽然咳嗽了起來。

吳和臻看著他滿臉通紅的狼狽神態,玩味地用食指摸了摸唇邊的髭鬚:“佑方的酒量,許是還要磨鍊啊。”

桌邊倒有三五位陪席的女子,看著姚景中的神態,也已經吃吃地笑了起來:“是啊,小郎君,多來咱們玉春樓玩幾回,定讓你熟得跟回家一般。”

說著坐在離姚景中最近位置上的那個女子酥胸一挺,倒像是示威似的。

姚景中的眼神不自覺地在那抹潔白上打了個轉,頓時咳嗽聲又響亮了幾分。

吳和臻勾起一側嘴角:“佑方啊,以後在我手底下,這種場面可少不了。”

姚景中強忍下喉嚨間咳嗽的癢意,沙啞著嗓子拱了拱手:“景中受教了。”

“行了,今日既然來了,放開了玩便是。”吳和臻也不再計較他的酒量之事,大手一揮,將身邊的兩名女子左擁右抱摟在懷中,低頭喃喃低語起來。

姚景中的臉色頓時窘迫得很,頭低得像是要埋到土裡一般。

方才挺胸逗了姚景中一回的女子,忽然來了興趣,乾脆站起身來走到姚景中的背後,纖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上,指尖更是若有似無地在姚景中的胸膛上劃來劃去。

“公子,莫非是第一次來嗎?”特意把嗓音放低,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羽毛,讓姚景中的嗓子也不由得癢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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