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和白承禮來到錄製現場時,其他幾位導師也到場。

原以為經過周敏書的生日宴後,盛婉言能夠老實一些,但是盛雪萬萬沒想到,盛家真的把盛婉言養得無法無天。

因為盛雪的到來,練習室內一片低氣壓,練習生大氣不敢喘,盛雪目光掃視之時,有種讓人夢迴到高中時期教導主任巡查。

比昨天好一點的是,盛雪的妝容沒有昨天那麼凌厲,臉上唯一比較濃的就是豆沙色的唇釉。

D班的練習生相對來說基礎並不好,出乎人意料的是她們的整齊程度超出盛雪的想象,甚至趕超一班。

如果只看整體的話,她們並不輸給任何人。

盛雪剛想開口誇讚,盛婉言直接給盛雪埋了個大坑。

盛婉言直接對一個vocal說道:“你跳得好不協調啊。”隨後,又轉過頭對盛雪說,“是吧,盛雪?”

盛雪聽到盛婉言說到這句話頓時瞳孔地震,要不是多年參加綜藝的經驗,恐怕今天就要因為盛婉言把星途斷送在這兒了。

“我覺得挺好的啊,江依琳作為一個歌擔跳舞的時候唱得很穩,我覺得已經超越80%以上的人了。用舞擔的標準來評判一個歌擔,說實話,挺不公平的。”

盛婉言聽到盛雪這麼說,只能尷尬地笑笑,然後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眼眶中甚至擠出一滴淚花,讓人充滿保護欲。

盛雪毫不做聲地看著盛婉言,腦子裡不自覺地回想起幼年時的事情。

所以,盛婉言你又要用那一招嗎?

盛雪的心中不知什麼滋味,更不知道這個鏡頭播出後她會遭受什麼後果。

又被無辜網暴,還是回國後直接被封殺,又或者是被那若有若無的父親威脅和質問。

江依琳也看出盛雪情緒明顯低落,故作激動,直接拉著身旁的人原地轉圈,說:“啊啊啊啊啊啊,盛老師誇我了,我好激動。”又對著鏡頭說,“媽媽,你聽到了嗎?”

要不是盛雪生人勿近的氣勢,恐怕江依琳早就生撲上去了。

被江依琳這麼一弄,練習室內的氣氛歡快了不少,盛雪也短暫地忘記了剛剛的不愉悅,眼中重新恢復了光亮。

好不容易熬到錄製結束,盛婉言直接把盛雪拉到樓道口,舉起只剩骨頭的胳膊時快要落在盛雪的臉上時,就被盛雪那富有肌肉的手臂制止。

“盛雪,你還敢還手,你拽什麼拽啊,我好心給你增加鏡頭,你竟然讓我難堪,信不信我回去就讓爸爸封殺你。”

盛婉言此時猶如潑婦一般,大吼大叫,沒有任何形象。反觀盛雪,仗著身高和力量優勢,一隻手毫不費力地將盛婉言兩條胳膊抵在牆上,另一隻手還能開啟錄音器。

“終於不裝小白花了,說到底你還要感謝我,你知道你這一巴掌下去會導致什麼後果嗎?這要是不小心把我砸成輕傷,三年五年的牢飯你覺得你能逃得過嗎?還是說你想靠你那好爹把你撈出來。

我再次囑咐一遍,我外公還沒去世,我媽還沒退休,想讓我死,為時過早。”

許歡笙也留了個心眼,看到盛婉言一把拉走盛雪之後,趕緊打了個電話給白承禮。

雖說有錢人之間的恩怨她不參與,但是最起碼不能鬧出人命啊。

白承禮聽到盛雪和盛婉言一起在樓梯口,心裡突然“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白承禮到時只看到盛雪指著監控,死死抓住盛婉言的手腕,緩緩開口:“你看證據都在這兒呢,這要是爆出去,你猜是你封鎖訊息,買水軍還有用嗎?”

暗淡的燈光下,盛雪的鏡面唇釉格外突出,猶如罌粟花一般,美則美矣,只是近距離接觸會帶來不幸。

盛婉言的餘光掃到了白承禮,憑藉著本能,她只能呼喚白承禮的名字。

“白承禮,白承禮,救我。”

盛雪不屑地看了白承禮一眼,臉上滿是譏諷,又忽然間笑起來,讓盛婉言更加毛骨悚然。

“打不過就叫外援,盛婉言,盛家養你這麼多年你卻沒有一點盛家人的樣子,有點骨氣行不行,你父親為了養你可是捱了你祖父一百大板,好好學學吧,不然跟你這種人鬥,我都覺得沒有成就感。”

盛婉言想從盛雪眼中找出一絲一毫的恐懼,只可惜在那雙空洞的眼睛中有且僅有的便是歧視。

“你沒事吧。”

盛雪從白承禮身旁路過時,白承禮順勢拉住盛雪的衣角,兩人的身影交相輝映,聲控燈為這景象增加了些許曖昧氛圍。

“比起關心我,你還是想想自己該怎麼辦吧,白承禮。”

盛雪報復性地加重最後三個字,白承禮被迫鬆開手,只能看著盛雪離去的背影。

盛婉言整理好自己的衣著和造型,饒有興致地走向白承禮,說道:“你喜歡的人其實一直是盛雪吧。”

盛婉言雖然智商堪憂,但是對於情情愛愛這方面她的直覺異常精準,甚至一下就中。

白承禮深知這件事情一旦被盛婉言知道,盛雪將會陷入更大的麻煩當中,他只能裝作無辜,看智障似的看向盛婉言道:“隨你怎麼想,只要你們的主意不打在柳霆琛和盛雪上,其他的隨你們折騰,我管不著。”

盛婉言蹙了蹙眉頭,又看向白承禮嚴肅的臉,似吸血鬼一般,彷彿只要動了盛雪和柳霆琛,下一秒她就要置身於地獄。

“我花了大價錢鋪天蓋地買我和白家大少爺的通稿,白承禮,你真的沒有一秒動搖過嗎?我可以給你帶來巨大的利益,比你在娛樂圈累死累活地好多了。”

“盛婉言想透過我來做實盛家大小姐的位置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喜歡你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的祖上歷代從軍,身家清白,雖說成為私生女不是你的錯,但是真到了那個時候,我要用我祖祖輩輩的清白冒險來換得一時的利益,怎麼說我都不值得。”

盛婉言嗤笑一聲,“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能和盛雪走到一起了,一個兩個都裝得那麼清高,到了關鍵時刻,我就不信你們真的能不為利益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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