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女婿出來了!”

陳蓉見景承向大門口走來,立刻迎起笑臉,還不忘和那幾個保鏢,表明他們之間的關係。

保鏢冷漠的掃了陳蓉和司武一眼,沒應聲,但卻對景承點點頭,隨後退到一旁。

見保鏢不再為難他們,陳蓉這才鬆了口氣。

“你們是來拿錢的?”

景承開門見山的問道。

“是啊,前兩天有點事,所以耽擱了。”

“哦,好,那你們跟我進來吧。”

景承轉過身,帶著陳蓉和司武走進院子。

“進屋嗎?”

陳蓉和司武並不知道陳老太太和老爺子也在,但他們清楚,景家一定有客人。

所以忙擺擺手。

“不用了,我們取完錢就走。”

“好,那你們稍等下。”

景承面無表情的走進屋子後,直接拐向左側的房間。

掀開門簾,就看到司恬站在地上,一臉奸笑的望著他。

再看看火炕上,黑著臉的姥姥和姥爺,景承微不可查的勾起唇角。

“姥姥,姥爺,爸媽來了。”

“嗯,我看見了。”

陳老太太語氣不善的應了句,遂即拿過外套,披在身上,穿鞋下地。

至於陳老爺子卻一點都不著急,甚至不想這麼快出去。

而且還衝著司恬和景承擺擺手,那意思,他們也別出去。

“姥爺,姥姥一個人,能……能行嗎?”

“怎麼不行,你姥姥的戰鬥力比我強百倍。”

自己老婆子啥樣,陳老爺子比誰都清楚。

此話才落,那邊院子裡直接響起悽慘的嚎叫聲。

“啊……媽,媽……你幹什麼啊!媽!”

陳蓉被老太太打的無處可藏。

司武想保護媳婦,無奈又不能對老人動手。

“陳蓉,我告訴你,只要我在這一天,那十萬塊錢你就別想拿走!”

“什麼玩意兒,把自己女兒賣給老光棍,也只有你們這種父母能想出這麼噁心的招數。”

“我真是上輩子作孽,生了你這麼個畜生!”

“今天,我不打死你,我跟你姓!”

老太太動作利落的從一旁抄起木棍,直接往陳蓉身上打去。

期間還打了司武幾棒子!

司武被打的惱怒,忽然揮起兩隻胳膊,直接握住老太太手中的木棒,大喝了一聲。

“媽,你有完沒完,錢是恬恬答應給的,又不是我們逼著她要的。”

還別說,別看司武沒什麼腦子,但此時此刻,這句話說的沒毛病。

老太太氣喘吁吁的看向女婿,直接呸了一口吐沫。

“滾犢子,你們沒逼她?那我給恬恬拿的那幾千塊錢的學費,你們弄哪去了?”

“你們沒逼她,上門要錢,還揚言把行蹤告訴老光棍!”

“沒逼她,堵在門口打人,差點讓她流產?”

“沒逼她,去派出所告景承賠錢?”

一樁樁,一件件,老太太記得特別清楚。

這些事,全是這兩天,她和小孫女閒聊時所瞭解到的。

以前她只覺得女兒女婿是畜生。

現在竟覺得他們連畜生都不如!

“我告訴你們,就算是恬恬要給的,這錢今天你們也拿不走!除非我死這!”

老太太也是個犟種,直接坐在椅子上,就那麼死死盯著蹲在地上,被打的渾身血檁子的陳蓉。

陳蓉咬著牙,偷偷瞄了眼老母親。

想反抗,卻不敢!

她太清楚母親的能耐,即便她能反抗,可依然過不了父親那一關。

父親才是最厲害的那個。

偵察兵出身,兩腳就能給你踹骨折。

“媽……這事不能怪我們啊!您老先消消氣行嗎?”

硬的不行,來軟的。

陳蓉覺得先服軟,反正今天不能白來,都打成這樣了,再拿不走錢,太丟人了。

“滾,別和我套近乎!”

老太太軟硬不吃,反正今天她扛到底了。

這時,司恬和景承走出房門,來到老太太身側。

“姥姥,你別生氣了,這件事確實不怪我爸我媽。”

聽到司恬這麼說,那邊陳蓉像薅到救命稻草似得。

“對,對,對,真不怪我們!”

司恬忍住笑意,眨眼的功夫,抬起手擦擦眼角的淚珠,再現能拿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

“姥姥,是恬恬命苦,和爸媽緣分淺,所以就想著儘儘孝心,可卻忘記以前,你和姥爺,舅舅舅媽也十分疼愛我。

對不起,那錢……”

說到這裡,司恬裝作無比苦惱的看向陳蓉。

“媽,要不將那十萬塊分一下吧,一部分給姥姥,姥爺,畢竟他們年紀大了,需要養老錢。

以前上學的時候,大部分學費都是大舅出的,這錢我也要還給他。

剩下的,給你和爸,你看行嗎?”

“爸,媽,我和景承也不容易,那錢確實是借的,我們按了手印,現在收債人還在屋裡呢!是高利息!還不起要剁手剁腳的。”

“而且……”

司恬擦乾眼淚,走到陳蓉面前,慢慢蹲下身體。

“媽,如果這錢,我和景承還不上,那些討債人就會管你們要,他們的手段,你知道的吧?”

陳蓉聽到女兒的話,頓時愣住了。

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抬起腦袋質問對方。

“你的意思,你借了高利……貸?”

司恬乖巧的點點頭!

“那是人能借的嗎?”

那群人為了討債,管你是誰,只要不給錢,能把你的家給禍禍沒了。

“媽,我們也是沒辦法,你們急著要錢,這不也是為了孝順你們嗎?”

見女兒那無辜的模樣,陳蓉猛的站起身,她不是傻子,不能對方說什麼就信什麼。

她必須進屋看看。

結果人才走到廚房門口,就聽到屋子裡傳來說話聲。

“司恬啊,我背後的金針該取下了吧。”

司恬聞言,麻利的走進屋內,將馬珩川身上的金針取下來。

馬珩川穿好衣服,穿鞋下地。

掀開門簾,就見廚房門口站著一個婦人。

“你是司恬的母親?”

見屋裡真有人,陳蓉頓時愣了。

“你女兒女婿欠我的錢,雖然我們定了兩年內還清,可我看……有點懸!

不過,今天見到她的父母,我倒是心安了。”

馬珩川大笑著,杵著柺棍走到院子裡。

那渾身散發的目中無人的氣勢,連狗都能感受到。

“司恬,景承,兩年期限,到時你們還不清十萬塊,你們的家人不會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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