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景承沒穿衣服就去給自己倒水,司恬忍不住盯著對方的身體瞧。

還別說,別看自家大佬平日裡疏於鍛鍊,但身體還是極好的。

尤其是那線條分明的人魚線,還有八塊腹肌!

忍不住抽抽鼻子,擦擦嘴角。

就她家男人的身材,太完美了!

而去倒水的景承,端著水杯,一回頭就看見妻子痴迷的望著自己。

還不忘擦擦嘴角。

隨之,寵溺一笑。

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

“怎麼,為夫身體,還能看?”

“當然能看!太能看了!”

話落,司恬接過對方手中的水杯,順手還摸摸對方的大腿。

大腿上的腿毛有些硬,甚至有點扎手。

不過司恬特別喜歡這種感覺。

瞧見自家小妻子那色眯眯的樣兒,景承忍不住上前,一下子將人摟住。

隨手將對方的水杯拿過來,小心翼翼的喂對方喝水。

倆人難得享受這麼和諧的時光。

喝完水後,景承方才去穿衣服,然後和妻子一起下樓準備吃飯。

走到樓下,就見景銘澤端著碗飯往飯桌走去。

看到對方認真的擺放碗筷。

司恬心裡慶幸。

她和景承都沒太多時間陪伴孩子,教育孩子。

但景銘澤成長的真不錯。

當然或許也跟內裡不是普通人有關係。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孩子快樂就好。

“銘澤!”

聽到媽媽的聲音,景銘澤立刻轉過身,然後大步的跑過來。

“媽媽,媽媽,你醒啦?”

“是啊!你今天去哪玩啦?一天都沒看見你。”

“我今天和曾外祖去釣魚了,媽媽我現在可厲害了,我自己能釣魚了,你來,看看我釣的魚。”

陳老爺子覺得景銘澤從小就有定性,於是給小傢伙也做了魚竿。

沒想到小傢伙還挺有天賦的。

坐在那一動不動,有樣學樣。

學習怎麼弄魚食,怎麼甩杆等等。

總之,還真讓小傢伙釣到魚了。

雖然魚比較小,可也算是成功了。

“真的嗎?我家寶貝真棒!”

司恬跟著景銘澤來到廚房,看見廚房地上放著一個水桶。

裡面有幾條小魚。

“看,這都是我釣的!”

景銘澤自豪的拍拍胸脯,他是真覺得釣魚很有樂趣。

就跟射擊一樣。

雖然他不太愛學功夫,但是喜歡射擊。

有些東西是真的有天分的。

至少,景銘澤對射擊的天分,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第一次射擊,就能全部命中九環。

就連冷衝都說,如果這小孩以後要是當兵,一定是個全能王。

眼下,司恬見兒子開心,也跟著高興。

隨即拉住對方的小手回到客廳。

“寶貝,想不想和天羽哥哥那樣,也去學校上課?”

聽到可以和天羽哥哥一起,景銘澤眸光錚亮。

可想想對方學的那些知識,景銘澤趕緊搖搖頭。

“我不去!”

見小傢伙明明想去,可是最後又拒絕了,司恬有些搞不明白。

“為什麼啊!”

“天羽哥哥每天回來都是數數,寫字,我覺得……”

太簡單了!

他怎麼說智商也有十二三歲了,學那些東西對於他來說,就是折磨人。

和學習相比,他其實更愛玩。

然見媽媽臉色越來越難看,景銘澤不敢自己往下說了。

“媽媽……”

“是覺得太簡單?”

“嗯,我會數數了,天羽哥哥數過一次,我就會了,我還會背乘法口訣呢!”

為了讓媽媽相信,景銘澤真的開口背了一段。

還別說,沒有錯。

“再說了,天羽哥哥的作業還是我幫忙寫的。”

聽到這話,從一樓客房走出來的陳柳頓時愣住了,低頭看看身邊的陳天羽。

陳天羽見媽媽瞪著自己,甩開媽媽的手,瞬間跑走。

“好你個小兔崽子,竟然讓你弟弟幫你寫作業!你給我回來!

你還敢跑!”

陳柳在後面追著,小天羽在前面跑著。

整個客廳裡,好不熱鬧。

陳老太太和陳老爺子看到此情況,笑的更加開心了。

年紀大了,就是喜歡熱鬧。

孩子都在身邊,才覺得多活一日有意義。

景銘澤見陳柳和天羽哥哥追的開心,也參與到裡面。

跑了一陣子後,一群人才開始吃飯。

不過兩個小傢伙因為剛剛運動了,休息了近半個小時,才讓他們吃飯。

晚飯的時候,景承個大家提及了建造國際幼兒園的事。

因為圖紙已經設計完畢,並且開始動土挖地基了。

所以當大家聽到這個好訊息的時候,真的震驚了。

“做的好,做的好,孩子們就是應該有好的教育,才能一輩輩傳下去。”

在陳老爺子看來,只有學習才能有出路。

國家一年比一年發展的快,沒有文化,不識字根本行不通。

而且,孩子教育從來都是從起點抓起。

他的幾個孩子,就是因為疏於管教,最後才任由他們發展。

天生脾性好的,或許最後也就成為一名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可天生脾性不好的,例如老二,最後只能蹲監獄。

想到老二,陳老爺子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原本還開開心心的,這會兒滿面愁雲。

陳老太太也不曉得自家老頭兒咋的,忙問了句。

“你這是咋了?才吃完飯啊!”

陳老爺子沒應聲,揹著手,拿著菸袋往陽臺走去。

見此,司恬看看景承。

景承立刻會意,也跟著往陽臺走去。

而陳柳則拉著陳天羽和景銘澤去學習,識字。

蔡鳳雲則和司恬收拾飯桌。

陳老太太收拾客廳。

一家人各司其職,倒也不忙亂。

蔡鳳雲一邊刷碗,一邊抻著脖子往陽臺看去。

“恬恬,你說你姥爺到底咋了?”

想到這,忙看了自家老爺們一眼。

陳平貴不由的睜大眼睛。

“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有景承在就成。”

最近,景承給陳平貴找了一個差事。

還別說,他很喜歡。

檢查步行街的衛生。

步行街有打掃衛生的清潔人員。

上至商場,下至地下停車場。

不能讓垃圾成堆。

而陳平貴就是負責每天下午三點以後,去步行街檢查清掃狀況。

這個活不累,每天也就工作兩三個小時。

全當鍛鍊身體。

至於其他時間,他就和父親去釣釣魚,或者在後院種點蔬菜什麼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也有零花錢,不用管老婆子要了。

眼下,蔡鳳雲看到丈夫那樣兒,撇撇嘴。

不過還是很八卦,父親到底咋了。

司恬沒接話,但卻轉過臉看向姥姥。

“姥姥,你說我姥爺咋了?”

咋了?

剛才,陳老太太有點沒明白自家老頭到底咋了。

可經過這十幾分鍾,老太太似乎明白了。

“應該是惦記你二舅了吧。”

陳老爺子就這倆兒子。

以前兒子過的好,他不理會。

現在二兒子坐牢了。

而且還被那個女人給坑了。

陳老爺子心裡當然不是滋味。

不過有些事,本就是咎由自取。

別人管再多,自己不爭氣,又能怎麼辦?

而司恬聽到姥姥的話,垂下眼眸笑笑。

二舅媽也挺狠的,讓二舅簽署了那麼多協議,最後竟然離婚了。

她帶著女兒去國外生活。

要不是兒子結婚了,估計兒子也會被帶走。

甚至,二舅還是淨身出戶。

可憐可嘆啊!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司恬還沒好心到要去幫二舅。

可她這麼想,陳老爺子心裡難受。

景承見老爺子坐在陽臺邊上,手裡拿著菸袋,也不抽。

就那麼拿著菸袋往地上,一下一下的磕著。

那清脆的聲音,似乎在提醒景承。

有些事,最好別插手。

插手了,絕對會惹媳婦生氣。

就在他都想離開的時候,陳老爺子終於開口了。

“景承啊,監獄那邊,你有人脈嗎?”

看吧!

怕什麼來什麼!

景承微不可查的抽抽嘴角,最後點點頭。

“有點人脈。”

“那……”

“姥爺,不是我不想幫,要幫二舅,至少也要過司恬那一關。

你也曉得,家裡我說的不算。”

景承的求生欲是真的高。

幾句不離媳婦,就害怕自己自作主張,妻子生氣。

聽到景承的話,陳老爺子沒有繼續往下說。

因為他很明白,想要處理這件事,必須要找外孫女商量商量。

可每次想到外孫女,陳老爺子就覺得自己開不了那個口。

“唉……我再想想吧。”

見姥爺不繼續提此事,景承這才順了順胸口。

“姥爺,那沒事,我先回書房了,還有幾份檔案等著我處理。”

陳老爺子沒說話,就那麼擺擺手,示意景晨可以離開了。

於是,景承飛快的逃離陽臺,他是真怕姥爺一會會變卦。

腳下的步子生風,直奔二樓書房。

此時,二樓書房

司恬正躺在軟塌上,看著窗外的月亮。

如今,唐明與杜鵑管理飯館的一切事宜。

這幾年,無論飯館上多少新菜式,總有人模仿。

生意也大不如以前。

但因為味道好,還是有很多食客認的,也就勉強維持。

唐興國說唐家就是靠飯館起家的,所以飯館不能關,所以就這麼苟延殘喘的活著。

眼下聽到早早說有新的計劃,兩人頓時興奮起來。

“真的?我前些天聽二嫂說,你帶回來一個私房菜館的廚子,很厲害,一直沒見到,我這心裡還挺惦記的。”

杜鵑看著手裡的計劃書,很是感慨。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期盼著飯館能有起色。

然或許是自己無能,總之好好的飯館交到自己手上,一天不如一天。

“唉……”

坐在一旁的唐明聽到媳婦的嘆氣聲,曉得對方的心思,於是忙裝作等不及的表情。

“趕緊看看啊,看看裡面有什麼好點子。”

“好。”

倆人坐在一起仔細的翻看計劃書。

早早則靠在窗臺上,看著窗外,等著大哥與三哥。

大姐唐云云)去國外進修了。

二姐(唐曉曉)去京城進修了。

因為曉曉當初是與一位風評很好的會計自學的一些初級知識。

這些年,那位會計把自己所懂的全都教給了唐曉曉。

但人家也建議曉曉去進修一下。

有個證書找工作也好找一些,當然也權威一些。

畢竟好的會計師還是很搶手的。

於是,曉曉就報考了一個大專專門學習會計的知識,並且打算考取一個會計師的資格證。

如今已經學滿三年,最近正在京城等資格證的訊息。

前幾天她還接到了二姐的電話,說是這幾天就能回來。

早早想的出神,沒注意到唐興國與唐興利已經進屋。

“早早,早早?”

忽然,早早回過神,見家人都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最近她一直在研究古咒,也沒休息好,剛剛可能真的晃神了。

“對不起啊,剛剛在想其他的事。”

唐興國見妹妹臉色不大好,很是擔憂的望著對方。

“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姜先生的情況很嚴重嗎?”

“沒有,我最近一直在看書,都是管家爺爺在照看的。”

聽到妹妹是看書累的,唐興國這才安心。

“書什麼時候看都可以,如今你已經回家了,不用那麼操心的。”

早早清楚大哥是為自己好,所以很乖巧的點頭。

接下來,早早開始給大家講解唐家未來十年乃至二十年的計劃。

這一份計劃很詳細。

包括哪年做什麼,該怎麼做,該如何跟誰處好關係等等等等。

早早事無鉅細的全都告訴了大哥與三哥。

幾個人見早早這般,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對了,還有這個。”

早早從自己的揹包中取出了幾個印章。

“這印章是我的印章,我旗下所有資產都需要用這些印章,如果我閉關沒出來,要是有急事的話,樂信帶著緊急檔案過來找你們,你們可以拿這個印章去用。”

“放心,樂信是絕對可以相信的夥伴,他不會背叛我的。

亦不會獨吞我的資產,所以交涉的時候,你們可以對他的態度好些。”

幾人見早早把印章都拿出來了,心中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

“早早,你怎麼回事?”

杜鵑一下子抓住早早的手,有些緊張的問道。

“對啊,妹妹,你到底怎麼回事,什麼閉關,你把話說清楚好嗎?”

“就是,早早,你可別嚇三叔啊,三叔這小心臟經不住嚇。”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只有唐興國沒有說一個字。

因為他很清楚,早早將這些東西交給他們,一定經過深思熟慮的。

“早早,你為什麼這麼做啊?”

杜鵑不理解。

畢竟早早才回來沒多久,怎麼就想著把所有的事都交給家裡人做呢?

雖然她不知道早早旗下的資產有多少,可她聽二嫂說了,早早名下的那些公司都非常賺錢。

早早聽到三嬸的疑惑,又看看其他人,曉得自己如果今天不交代真實的原因,他們怕是不會接受我胡亂編造的原因。

於是就將姜先生的情況告訴了眾人。

“他情況不是很好,身體更是虛弱,我就是想從一本古咒上找找,看能不能有辦法幫他恢復身體。”

還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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