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衝驚訝的看了眼小德,不禁低聲吼道。

“它怎麼來了?”

大街上那麼多人,萬一被歹人相中,沒準就抓走了。

“冷大哥,我們先離開這裡吧,我有些累了。”

司恬抱著小德,整個人的狀態十分不好。

就好似剛剛經歷了一場惡鬥,渾身無力,甚至開始眩暈。

“好,我這就送你回家。”

冷衝趕緊從司恬的懷裡抱過小狐狸,然後扶著司恬往小轎車走去。

人群中,那道黑影始終注視著司恬離開的方向。

許久許久,方才離去。

離開的時候,臉上還有好幾道血印子,一看就是被爪子撓的。

冷衝開車極穩,在部隊裡練出來的。

司恬窩在後面的車座上,剛上車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小德也閉著眼睛趴在其身側。

冷衝掃了眼後視鏡,速度再次放慢。

他剛剛在人群中發現了一道很可疑的身影。

因為人多,不能大肆宣揚。

只能作罷,但已經給同行的屬下打了暗號,讓對方跟著。

千千萬萬不能暴露。

也不知道跟的怎麼樣了。

冷衝將司恬送到家中後,便快速返回現場。

現場仍舊有很多人,但無論是自己的人,還是那道黑影早就已經離開了。

一時間,冷衝有些迷茫。

到底是什麼人要朝著司恬下黑手呢?

司恬很少得罪人,哪怕再不喜歡,也不會得罪人。

這是做醫生的通病。

可剛剛司恬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電話裡明明提到,對方是衝著她來的。

特意在辦公樓樓下的大樹後等著。

對了,大樹後!

想到這,冷衝飛快的跑到辦公大樓,一抬眼,就看見景承正圍著那棵大樹轉。

於是,小跑著過去。

“怎麼樣,發現了什麼?”

景承慢慢的搖搖頭。

剛剛接到妻子的電話後,他第一時間放下工作。

可是趕到對方所說的街道後,才得知,人已經被送回家了。

所以,他只能到辦公大樓看看。

“恬恬說,那個人從這棵大樹後衝出來,直奔向她,手裡還拿著刀。”

要不是有小德幫忙,跳到對方的臉上。

司恬也得不到足夠的時間逃離現場。

“景承,我看最近派幾個兄弟保護恬恬吧。

你放心,我絕對派幾個功夫好的。”

因為保安大隊擴建,冷衝將自己的戰友全都叫過來了。

當然也有剛剛退伍的戰士。

大家都是為了生計,不丟人。

“好,派幾個人保護她,要專業那種的。”

他家媳婦工作忙,要見的人也多。

所以景承覺得派幾個人不夠,至少要五個以上。

還不能讓妻子知道。

“成,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好好辦。”

冷衝拍拍景承的肩膀,曉得對方寵媳婦。

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冷衝有種特別不好的感覺。

說不出哪裡不好,就是覺得這件事不同以往,調查下沒準就能知道結果。

“我感覺這件事好像很複雜,景承,恬恬懷孕了,要不……”

“我懂,我最近會騰出時間陪她。”

既然對方這麼說,冷衝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但從辦公大樓返回的時候,臨時決定一定要在家裡附近多安裝幾個攝像頭。

以免有可疑人來的時候,拍不到。

而這邊,景承見冷沖走了以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直接給齊金耀打了電話。

電話裡,提到了剛剛的事情。

聽到司恬有危險,齊金耀一個激靈從躺椅上起來,蓋在身上的薄毯都掉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盯上她呢!”

齊金耀每次與景承合作的時候,都將司恬摘的乾乾淨淨。

而且傳遞出的訊息也都是,動誰都可以,動司恬不行。

所以但凡有點常識,有點胸襟的人,都不會去找司恬的麻煩。

畢竟禍不及家人。

“我也不太清楚,我剛才在事發地點看了下,沒有留下任何印跡。”

看來那個人被小德襲擊後,竟然還騰出時間處理現場。

這份冷靜,不像是普通人做的。

“不能是我大哥派來的人吧。”

上次去京城,司恬在慕家,給了齊老大難堪。

“難道是因為那件事?”

齊老二覺得雖然他大哥,心眼兒的確跟針別一樣,但還不至於朝司恬下手。

主要是大哥那人,心思沉,從來不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畢竟醫生……不好對付。

萬一哪天有個頭昏腦熱的呢?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應該不是他!”

但具體是誰,景承現在也沒有頭緒。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下,是暗中調查。”

聽到這句話,齊金耀忍不住挑了下眉毛。

甚至心中升起疑惑。

最後雖然沒問出口,可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調查人,最擅長這件事的應該是冷衝啊。

為什麼找他幫忙呢?

“行,你放心,既然你開口,我一定將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得到了齊金耀的保證,景承的心終於落下了。

掃了眼放在辦公桌上的食物,最後視線落在了一旁的飯碗上。

飯碗裡的米飯還在,菜也沒吃幾口。

看來剛剛妻子在這裡休息,有人來打擾啊

景承冷著臉,直接走出辦公室,來到一樓後,往傳達室的方向走去。

以前妻子建議他,應該在一樓設立個前臺。

無論是工作人員,還是外來人員,都要在前臺打卡。

這樣才能阻止陌生人到辦公大樓裡來。

並且大門口那裡也應該設立間傳達室,甚至應該有倆站崗的保安。

當初景承聽後,覺得太大驚小壞了。

就是辦公的地方,至於弄的那麼高調嗎?

但為了安撫妻子,還是在一樓設立了一間傳達室。

現在想想,太有必要了。

妻子的建議確實很珍貴。

想到這,景承走向傳達室。

而剛剛進屋的人看見景承後,頓時愣住了。

“景……景先生。”

“你剛剛去哪了?”

景承透過窗戶掃了眼對方放在桌子上的方便袋,微眯著眼睛瞪著對方回答。

“我……我剛剛……”

中年女人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方的問題。

因為,她的確翫忽職守了。

沒到休息的時間,她便私自出去買東西,逛街。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好不容易得來的,既清閒又賺錢多的工作,不就沒了。

“你最好聽清楚我的問題,也想清楚怎麼回答。”

景承用力的拍了下玻璃。

“我只想聽實話。”

中年女人難得見景先生生氣。

實際上,平日裡見景先生大都是比較溫和的。

雖然也聽說對方曾經是道上的,但很少對大家發脾氣。

“景……景先生,我……我剛剛出去逛街了。”

中年女人低著頭,沒敢說謊。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以後?

還有以後?

聽到對方的回答,景承忍不住冷笑出聲。

“我知道你是誰安排進來的,你家裡條件不好,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想到你,太不愛惜這份得到不易的工作了。

從今天起,你回家吧,這裡不需要你了。”

景承其他的什麼都沒說。

也沒提到因為女人的疏忽,竟然讓司恬陷入了危險。

他剛剛看了,從傳達室的窗戶剛好能看到外面那棵大樹。

樹幹又不粗,樹後藏個人,很容易被發現。

如果中年女人沒去逛街,對方也不會今天行動。

想到妻子剛剛被嚇壞了,景承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遂即往後院走去。

他要回家看看。

這廂,司恬回到家中後,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一樓客廳

陳柳和蔡鳳雲一直往樓上看著。

倆人覺得很奇怪。

“媽,恬恬不是去剪綵了嗎?怎麼剪成這樣?

我剛剛看到她的臉色很難看啊!”

主要是,陳柳問冷衝到底怎麼了,對方一句話也不說。

甚至讓她不該問的別問。

冷衝何時這麼要求過她?

所以她覺得妹妹一定是遇到什麼大事了。

至少是冷衝都處理不了的大事。

“啊?那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啊,恬恬畢竟懷孕了。”

蔡鳳雲有點擔心,於是轉過身去廚房。

端了一碗湯出來。

“柳柳啊,你去把湯給恬恬送去。”

看到母親手裡的湯,陳柳點點頭。

“行,我這就上去。”

可是來到樓上後,陳柳怯步了。

腦海裡不斷閃現,剛剛冷衝叮囑她的畫面。

最後,還是沒敢進去。

她相信冷衝,既然對方讓她先別去打擾妹妹,更不要驚擾到對方。

她就必須聽。

然此時,躺在床上睡著的司恬正做著夢。

身後有一道黑影慢慢的朝她走近,忽然對方手裡突然多出一把刀。

且速度極快的朝她刺來!

猛的,司恬坐起身體,大口的喘著粗氣!

剛剛嚇死她了!

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尤其,她看到那道身影與下午時候遇到的那道身影很像。

難道這是留下心理陰影了?

司恬下床為自己倒了杯溫水。

一杯溫水下肚,方才好受了些。

可怎麼都覺得很奇怪,再回頭,就見小德盯著窗戶的位置。

此時已經下午四點多。

雖然天還亮著,但天邊卻蕩著餘暉。

“小德,你……怎麼了?”

小德聽到主人的召喚聲,方才轉過狐狸頭,隨後慢慢的趴在床上,繼續休息。

下午的時候,與那個男人戰鬥的時候,它有點累虛脫了。

這會兒還沒緩過來。

好在那個男人的臉上不僅留下了疤痕,且身上也留下了它種下的氣味。

也就是說,一旦那道黑影在附近,百米距離內,它都能聞到。

當然這些,司恬並不清楚。

她就是覺得剛剛那個夢很奇怪。

“小德,我剛剛做夢了,夢到那道身影從後面追上我,甚至還拿出刀想要刺我!”

也不知道夢裡的場景會不會是預警。

“我並沒有看清那人長什麼樣,但卻記得背影。”

“小德,我……”

還不等司恬將話說完,小德移動身體,直接窩在司恬的懷裡。

或許是有人陪伴著,司恬方才不那麼焦慮和害怕。

窩在床上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這次,她並沒有做剛剛那個夢。

而是回到了……

咦?這不是她剛剛穿書過來的那個時候嗎?

司恬像看電影似得,看著自己剛穿書那年,與景承相處的一幕一幕。

而且還看到了其他人因為她的到來改變的結果。

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因為這個夢太真實了。

直到她看見那道黑影從大樹後面閃過,直逼她。

司恬:!!

驀地,她驚住了,這次,她並沒有躲開對方的刺殺。

刀直接插在了她的身上。

離心窩處,只差一點點距離。

但這對於她懷孕的身體來說,已經足夠致命!

司恬眼睜睜的看自己夢境中的自己進了醫院。

家人朋友全都來了。

好在有驚無險。

但是孩子沒了!

從那以後,夢境中的司恬開始變得恍恍惚惚。

整日以淚洗面。

景承看不得她這樣,便想著如何報仇。

可是調查了很多,卻找不到那個人究竟是誰。

司恬著急,她想看看那人的真實面目。

這樣醒過來以後,能警醒自己。

可是無論她怎麼看,夢境的速度都是一天天過。

但也或許她暗示的太過強烈,忽然畫面一轉。

景承被帶進了公安局。

司恬:!!!

不對,這劇情怎麼又回來了?

她不是有蝴蝶效應嗎?

按照現在的發展,大佬不應該進局子了?

難道……

難道大佬替她報仇了?

想到這,司恬用力的睜開眼睛。

再然後,就見自家大佬盯著自己。

“老公?”

“媳婦,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可能是今天下午被嚇到了,做了噩夢。”

聽到這,景承微微垂下雙眸,並沒有多問。

只是上前抱住妻子。

“別害怕,有我在呢。”

見妻子乖乖的趴在自己懷裡,景承眸光晦暗不明。

他剛剛聽到妻子說夢話了。

叫著自己的名字,並且還讓自己別報仇,會進局子,會坐牢。

為什麼做夢會夢到這些情節?

景承眯起雙眼。

他一直都知道妻子有事瞞著他,現在看來,瞞著他的事很複雜。

“恬恬,還睡嗎?”

“不睡了,總睡不踏實。

老公你抱我去書房吧,我想看會書。”

“好。”

話落,景承抱著司恬來到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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