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約三十一二歲的模樣,面板很黑,個頭不算高,眸光銳利。

看著對方,司恬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總覺得此人和其他人不一樣。

氣勢不比她家大佬弱。

“你哪裡不舒服?”

司恬柔和的問道。

這時,另一個年輕男人開口了。

“司恬醫生,這……是我一位遠方親戚,也是好兄弟,剛剛……退伍,手,右手有點問題。”

年輕男人說話吱吱唔唔的,一看就是隱瞞了些內容。

作為醫生,關於患者的背景她不感興趣。

但是傷是怎麼造成的,她必須知道。

望聞問切,是中醫最基本的檢視病情的方式。

缺一不可。

“把手放這吧。”

男人將手放在脈枕上。

雖然動作幅度不大,可司恬仍舊發現男人的手的確出現了問題。

不能動,好似是骨頭受傷所導致的,很僵硬,且不能用力。

一個簡單的抬起放下的動作。

只能靠手腕和胳膊用力,手完全不能控制,更別說手指的彎曲弧度。

司恬觀察了一番,什麼都沒說,直接給對方看診。

脈像,從容,有力,不浮不沉。

此人很健康,看來問題出在手上。

於是,拿來自己的金針,消毒完後,試探著在對方的右手上紮了兩針。

忽然,就看見對方的手指動了下。

“天啊,衝哥,你的手指動了啊。”

被喚做衝哥的人,冷著臉扯扯嘴角。

他其實也很激動,他的右手自從受傷了以後,就再也沒動過。

醫生說他的右手神經壞死。

從外面看和正常的手沒什麼區別,但不能活動。

聽到這句話,司恬抬起臉看看兩人。

原來這男人的手不能動,應該是看了很多醫生,都沒有效果。

死馬當活馬醫,才找到她。

“看你的神情,是不信任我的醫術?”

忽然,司恬緊盯著對面的男人,問了一句。

坐在火炕邊的唐笑聽到這話,忙站起身,剛想替朋友解釋幾句。

就見冷衝說話了。

“對,一開始聽到笑笑說你的醫術很厲害,我確實不太信任,年紀擺在那。”

一個只有十九歲的小女孩談中醫,冷衝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

部隊裡有很多好醫生,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醫術好的,都是上了年紀的,有幾十年經驗做倚靠。

但面前的小女孩,不像。

然來都來的,反正也沒抱什麼希望,主要是不希望笑笑難過。

“唔……說話乾脆直接,我喜歡。”

司恬笑著收起金針,淡淡的說道。

“既然你這麼不信任我,我也不是喜歡強求別人的人,所以這手我就不治了。”

“啊?怎麼不治了呢!司恬醫生,我明明看見他的手指都動了。”

一旁的年輕男人忍不住問了句。

“因為他不信任我啊,連主治醫生都不信,是根本沒辦法治病的。”

可不是她矯情!

她說什麼,對方都覺得不對,這病怎麼治?

年輕男人聽到司恬的話,低頭看看好兄弟。

雖然知道醫生的話很有道理,可自己兄弟的脾氣執拗的很。

“衝哥……你看……”

“對不起”

這時,冷衝忽然站起身,規規整整的給司恬行了一個軍禮。

雖然他已經退伍了,但仍舊覺得這樣的禮節比較鄭重。

“是我說錯話了,醫生別往心裡去,我的手,還需要您幫忙治療。”

好漢啊!能屈能伸!

是個人物!

司恬抬起手摸摸鼻尖,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挺有意思的。

“看在你態度良好的份上,我可以給你治,坐下吧。”

冷衝應聲而坐。

司恬用走針法,開始判斷冷衝的手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

其實她大可以問問對方。

但現在,她的脾氣也上來了,你不是瞧不起我嗎?

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厲害不厲害。

中醫學博士,尤其是獨創了特殊的推拿手法,並且融合了推拿與針灸的博士。

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的。

幾針下去,她發現除了剛剛動的那一下,其他部位根本沒有反應。

“你手上的神經全部都壞死了,你受傷的時間應該不長,否則你的手早就出現肌肉萎縮的現象,不會像現在,只體現了肌無力等現象。”

聽到司恬的分析,唐笑和那個年輕男人對視了眼。

心裡無比震驚。

這病情判斷的絲毫沒有錯誤。

“想要治好,太難,且需要的時間也很長。

所以給你兩個治療方案。”

“第一個方案,那就做個假手吧。”

聽到這句話,冷衝微不可查的抽抽嘴角,嘴上沒應聲,可心裡卻知道這小女孩記仇了。

“至於第二個方案,就是透過中醫的針灸,按摩,來不斷的刺激神經,再配合各種維護神經的藥,或許有恢復的一點點可能。

但是,這需要很長的時間,你能一直待在和縣嗎?”

治病,最主要的還是看心態。

心態好,是有加分項的。

司恬覺得面前的男人,意志力應該會很堅強。

“可以,只要能治好我的手,讓我做什麼都行。”

“好,那你可以讓讓位置了。”

下一個是那個年輕男人。

他沒什麼大病,就是最近老出現耳鳴。

尤其每次辦案的時候,出現耳鳴會耽誤工作。

司恬給對方開了一個藥方,保證吃半個月,耳鳴的情況就會消失。

年輕男人很開心!

最後方才輪到唐笑。

唐笑看著美的不像真人的司恬,有些感慨的移到炕桌前。

“司恬醫生,我的病?”

“你的病確實不太好治,但我盡力吧。”

司恬再一次給對方診脈。

十幾分鍾後,發現這一次的診斷結果與上一次相差無幾。

“唉……這樣吧,我先給你開個藥方,你先吃著,半個月後,再來找我。”

司恬寫了一個藥方後,便看看站在一旁的兩個男人。

冷衝見司恬看著他,身體一震,迅速反應,拽著兄弟的胳膊走出房間。

旁邊沒了其他人,司恬這才開始囑咐唐笑。

“你的病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唐笑不是月經不調,是自幾年前就停經了。

停經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有一次執行任務,在水中潛伏的時間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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