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是要做醫生的人,風評自然很重要。

我也不想聽到無關緊要的人,總是在背後議論你。”

尤其是陳蓉那張破嘴,喜歡亂說。

他怕到時候對方會四處說妻子的壞話,敗壞妻子的名譽,惹的妻子不開心。

“錢沒了可以賺,堵上悠悠眾口比啥都強。”

見景承真的不在意此事,司恬方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些。

“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吧,我給劉副局打個電話。

那批貨的確很重要,能贖回來最好。”

至少能緩和下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譽。

“好,那你打電話問問吧。”

司恬將自己記電話號碼的本子遞給景承後,便上炕打算睡覺。

一天下來,她真的有些累了。

心中有事她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等到事情解決,扛到現在實在扛不住了。

那廂,劉青與妻子回到家後,直接讓妻子打聽下景承的事。

和縣港口也有管理局,隸屬於海市海關。

只不過因為港口小,管理人員喜歡和稀泥,給錢就行。

所以才導致,在和縣港口,馬珩川才是說的算的那個人。

方雅對司恬的事也上心,上下級一打聽,方才得知原來和景承交易的那艘貨船的貨品被扣了。

帶著這個訊息,方雅來到丈夫的書房。

“老劉,你猜的沒錯,真的是景承那邊出現了問題。

他現在不是走貨嗎?和他交易的那艘貨船的貨品被扣了,兩天前的事。”

聽到這,劉青嘆了聲,“小丫頭性格溫和,怎麼會有困難,所以我猜測應該是景承那邊出了問題。”

除了開超市,美食城,景承走貨這件事,道上的人都知道。

和縣港口的管理人員自然也知道。

“老劉,那你的意思?”

“這件事複雜嗎?”

“不復雜,我打聽了下,好像是有人故意插手扣貨,不過我說句話,應該沒問題。”

方雅在自己崗位上也混了這麼多年,論資歷,地位,就這麼點事根本難不住她。

只不過她平時不喜歡走後門,更不喜歡拉幫結派。

“行,那就勞煩妻子了!”

見丈夫跟自己嬉皮笑臉的,方雅露出笑臉。

“行,那你忙吧,我這就去辦。”

有方雅參與,海關那邊直接下達了命令,立刻放貨。

作為直接管理人的伍明接到電話後,沉著臉沒說話。

身旁之人見此,忙上前詢問。

“科長,咋了?”

“前幾天我們不是扣了一批貨嗎?現在上面打電話,說必須放貨。”

以前這種事,上面從來不管。

怎麼現在還開始插手他們扣貨的事?

“科長,那批貨的油水挺大,真要放了,我們……”

伍明看了眼手下,他怎麼會不明白呢!

可現在上面點名道姓要放貨,他能怎麼辦?

難道說,那貨船的主人有隱藏關係?

“你上次不是說雷天不是關係戶嗎?”

“對啊,我們調查的很清楚,否則也不會亂扣貨船啊!”

伍明不解,最後,還是放貨了。

雷天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兩點鐘。

他沒想到海市港口那邊突然就放貨了。

激動的跑到美食城去找景承,打算告訴對方這個天大的好訊息。

誰知人才跑到美食城的門口,由於速度太快,直接撞到了一位在門口徘徊的女顧客。

“唉?大姐,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低著腦袋,沒敢抬頭,就那麼弓著腰逃似得離開了。

作為A7的船主,危險意識絕對一流。

雷天覺得那女人一定有啥貓膩,於是轉身跟了上去。

走過中心街,女人直接拐到一旁的小衚衕裡。

雷天跟的不算緊,站在衚衕口聽著對方走路的聲音。

沒走多遠,女人停下了。

隨後耳邊傳來一聲低沉的說話聲,是個男人。

“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還差點被人發現呢?”

女人直起腰,摘掉腦袋上的圍巾,露出那張不算漂亮,但卻化著淡妝的臉。

“東西拿到了嗎?”

“切,我出馬,能有搞不定的事?”

陳蓉撇著嘴角,從褲兜裡拿出一些常用的日用品,因為東西比較小,裝在褲兜裡也看不出來。

最後才從懷裡取出一段很長的粗電線。

看到電線,司武有點激動。

“就是這東西,這東西燒完以後,會露出裡面的銅絲。”

銅能賣不少錢呢。

兩天前,陳蓉和司武來到和縣,看到女兒女婿開的超市和美食城,眼紅的不行。

可他們已經收了女兒的四萬塊錢,簽了字據,協議書,上面還按了手印。

並且還是派出所的同志擔保的,所以不敢鬧事。

然眼紅就是眼紅。

倆人去超市溜達一圈後,發現了角落裡的粗電線。

司武曾經去港口背過貨,見過這種粗電線。

曾經有港口的兄弟私留過電線,然後把外面的膠皮燒沒,剩下里面的銅絲。

銅絲的價格很高,賣給廢品廠都能賺到不少錢。

港口有很多人都偷這種電線。

只要有貨船運送這東西,遇到了就私留點,全當外撈。

他膽子小,不敢弄。

可超市裡的粗電線,可以弄。

於是他就讓妻子喬裝打扮下,將那些電線都偷出來,然後賣掉。

兩口子都是掉錢眼裡的人,得知這個辦法後,一拍即合。

陳蓉負責偷拿,司武負責燒。

只不過電線很多,偷拿的時候有些麻煩。

陳蓉不得不準備一把鋒利的剪刀,總之每次只拿一段,藏在套外的裡懷裡。

整整兩日,他們偷拿了許多,倒也相安無事。

至少沒人發現。

“還有多少?”

“沒多少了,再去三四趟,那些電線就全部是我們的了。”

“我今天算了下,差不多三百多米呢!”

也不知道景承從哪弄來這麼多這麼長的粗電線。

“那麼多啊,我沒覺得我拿多少啊?”

“但是你拿的次數多啊。”

聽到丈夫這麼說,陳蓉點點頭,那倒也是。

這兩天她先後去了能有十多趟。

每次穿的衣服都不太一樣,或者帶著圍巾,或者低著頭,或者換個髮型。

怕被人發現,偶爾還會買點便宜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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