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宮 安和宮 惟林殿

“與為師說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彼岸雲皺著眉頭,對佛念生說道。

“今日我本在閉關,但是我的神識一直覆蓋整座山。是以那人出現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異動,於是只好提前出關。那男子應當是人族,可是卻修煉的邪道。兩人體內皆是多重力量存在。”佛念生早已經在難梔一行人的陪同之下重新洗漱完畢,換了乾淨的衣衫,可是還遮掩不去蒼白的面色。

聞言,眾人皆是沉默不語。

雲殿

“師傅,您來了。”彼岸周拱手行禮。

“那對母子呢,現在怎麼樣了?”彼岸雲邊走邊問道。

“那個小男孩還好一些只是受了些驚嚇,還有一點皮外傷並無大礙,想必是累了已經睡了。不過他的母親,目前狀況並不好,真氣耗盡,丹田枯萎,五臟六腑沒有一個好的,而且現在也已經失血過多昏厥了。我還是用著千年靈芝和人參吊著她的命,給她輸了我一半的真氣,才勉強讓她有一口氣,不過儘管是這樣,情況也不是很好。”彼岸周有些焦急。

“此番你做的甚好,先下去吧,人我來救。”彼岸雲略有些頭疼,聽著彼岸周的回答那女子的情況並不好,跟閻王手裡搶人,她還是第一次做。

來到房中,看見榻上的婦女面如白紙,唇無血色,一身被鮮血染紅的華服早已看不出本來的面目,可華服上的鳳凰卻被血色襯得那般生動。

而被華服包裹著的身軀,瘦弱的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真是我見猶憐啊!雖然面色蒼白,可也能瞧出本來模樣的七八分,又是個美人。

二話不說彼岸雲直接為淺予把脈,果然與彼岸周說的一般無二,真氣耗盡,丹田枯萎,五臟六腑全部受損,現在竟然連經脈也開始堵塞不通了,若是不往嚴重了說,就是全身由內到外沒有一處好地方,縱使這樣,令人聽了也毛骨悚然。

彼岸雲在屋內設下了一道結界,確保她在運功的時候不會有外人打攪,以確保安全。

伸出掌心向淺予的頭部射去,紅光真氣將屋內都照亮了。

隨著真氣的攝入淺予的臉色好了不少堵塞的經脈被重新打通,枯萎的丹田也有了真氣的縈繞,損傷的五臟六腑也漸漸恢復本來面目,原本猙獰的傷口也漸漸癒合,床上的人肉眼可見的有了生氣。

一天一夜下來,淺予的外傷盡數好的差不多了,還有些內傷只能養著了,不可操之過急。

第三天,淺予終於醒了。

“嗯,這....是哪?晏兒?晏兒?”一聲悶哼,緊接著便是沙啞的嗓音。淺予剛醒就著急起來,這一動便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顧不上檢視,就急急忙忙的去找宋晏蚩。

因為多日沒有下地,一時適應不過來,所以淺予的腳剛落地,便跪了下去,整個人靠在床榻的邊上,虛弱的喘著粗氣。

此時彼岸倫正端著藥進來,看見淺予此番模樣,也顧不得藥是不是灑了,急急忙忙的放到桌子上,就去扶淺予,一邊又說道:“夫人受了重傷危及性命,若非我師傅出手,你現在怕是早已在閻王殿了。即便是這樣你還是昏迷了多日,怎的還這般不惜命。”略有些訓斥的語氣說出。

“你是何人?這是哪裡?為什麼要救我?還有你可曾見過我的孩子?”淺予顧不得彼岸倫略有訓斥的語氣,一下子將自己的心中的疑問全部說出。

呼,彼岸倫吐出一口氣,一邊扶淺予坐下一邊說道:“我叫彼岸倫,是彼岸宮宮主彼岸雲座下第二弟子。這裡是彼岸宮,至於救你的原因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你和你的孩子都是我十一師妹交給我們的,她即將人託付給我們,我們自然是要救你。”

“你說這裡是彼岸宮?”淺予略有些震驚的問道。

“不錯。”

“沒……沒有,可是我依稀記得彼岸宮好像是不參與人間世俗之事的,又為何……”淺予後面的話並未說出口,但彼岸倫已經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規矩,便也只是用來堵人口舌的。”彼岸倫淡淡說道 。

“那公子可見過我的孩子?”淺予皺著眉頭,很是擔心的問,若不是她現在身體不好,定不會安安分分的坐在這裡。

“正同我師兄在一起,你儘管放心。”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淺予得知孩子無恙便鬆了一口氣,但眉頭卻不見舒緩。

“你先把這藥喝了吧,一個時辰之後我來為你輸一些真氣,之後你自己恢復一下,我再帶你去見你的孩子。”彼岸倫似是猜出她心中所想,便主動說道。

“多謝彼岸公子,公子今日之恩淺予此生不忘。”淺予很是感激的說道。

彼岸倫並未說什麼只是笑了笑便揮手走了出去。

......

花冢一千五百五十三年 商旭

半年之後,淺予的傷勢早已好全,看著自家孩子像獻寶一樣跟自己展示自己新學會的劍法,甚是欣慰。

這樣安逸無憂的日子,淺予不知多久沒有享受過了,看著遠方的天空,山川,淺予的思想也不由得放空。

自淺予記事以來人人都告訴她她是南沅國國師親自占卜出的皇后,一國之母,可保南淵國千年平安。

可國師沒有算出來,這期間南淵國會有一次易主的內亂。若安然度過,則千年平安,可若沒有,則在百年之內走向衰落。是否能安穩度過,需要的則是天意。

結果很顯然佛念生就是上蒼的天意,來拯救南沅國的天意。

“孃親,你看我的劍法是不是大有長進了。”一聲孃親將淺予從思想的放空中拉回現實。

“嗯,晏兒的劍法的確大有長進。”淺予看著宋晏蚩,透露著些許的疼愛。

“孃親,我想父皇和皇姐了。”這句話一下子將淺予的心情拉至低沉。

淺予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原本揚起的嘴角又落了下來。那日她苟且偷得一條命,帶著兒子逃了出來,已然是九死一生,本是抱著必死得心態,卻不曾想能得彼岸宮出手相救。

半年未見,淺予心中又怎麼會不掛念南沅的情況。只是她從未見過他們口中救她於生死之際的女子,聽聞她那日負傷又去閉關了。

如今彼岸宮給她一個安身之處,便已然是天大的幸事,她又怎會落得下面子去求人出兵。

夫君,女兒,你們可還安好?

淺予的思緒飄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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