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清在那篇名叫父親的課文裡面。訴說了對父親的心疼和對家的眷戀...以及離開家的時候的那種複雜的心情。

應該是沒錯的吧?家的確是一個複雜的東西,不管他在你的腦海裡面是快樂還是悲傷?它都承載了你的整個童年。陪伴你的是童年那段最難忘的時光。那段出淤泥而不染的純真。是你在後來的人生裡面再也體會不到的。

所以不管我們走多遠,對於家的那份複雜的念想可能都各不相同。但是最終的歸宿都一樣。因為那裡有撫養你長大的爹媽或者是有你的兄弟姐妹。以及你和他們度過的好多年的或艱難或快樂的歲月。這些都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這些記憶也是任何東西。都不能抹去的。

所以我說我想回家了你認為我只單單是想回家了嗎,最最重要的還是那個地方是我的歸宿啊。

已經是數九寒冬的時節。就算是出門都要穿上很厚很厚的衣服,不然就會很容易感冒。雖然天氣是異常的冷,但是冒著寒冰白雪到處串門兒的人依然很多。

今天是臘月二十六。我伯叔他們家之前在外面打工。據說是掙了好多好多錢。回來之後,在家裡面的老地基上修了一個三層樓的小洋房,其實要知道在那個時候能夠修起小洋房的人。已經算是小康以上的水平了。他的房子是下半年才開始修的。基本也已經修好了。而且就定在今天的宴席,我老爹告訴我他今天有事情要去忙,所以今天我伯叔家的宴席就讓我去把禮金給送了。順便吃上兩頓飯再回來。

其實後面因為我輟學之後的那兩年給波哥在集鎮上做安保人員的時候是偶爾會碰到老家的那些親戚的。所以那幫親戚對我的評價一致的不怎麼好。而更別說我這下半年都不在家的情況。更不知道被那幫輿論紛紛的親戚說成個啥樣?

所以一般像這種宴席容易碰到親戚的我都很不願意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越在外面待習慣了之後回來就越喜歡一個人和家人待在一起。都不喜歡和那幫親戚交往了。覺得他們總是閒話多多。

特別是那種很久都不回家的人。他們的說法就是兩個極端。要麼就是有錢了瞧不上他們。不願意回來了。要麼就是在外面犯了事兒。進去吃牢飯了。

就我這兩個多月在隔壁縣城幹活這段時間。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媽都跟我說過。她說跟鄰居一起上山砍柴的時候,別人都在問我是不是我在外面犯了什麼事兒?好久好久都不回來一趟。我媽都是給他們說的我在外面打工。

可是那幫親戚又問了。年紀這麼小,哪裡打工的敢要?

我媽就沒有回他們了。

早上11點的時候,我就趕到了我伯叔家那裡。宴席已經開始了。人很多。我在老遠就看到了伯叔他家壩子裡面人流傳動。

於是又加快了步伐,火急火燎的趕過去。

剛好走到伯叔家側面的那個路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向我走來。對,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我到至今為止都無法忘懷。可能後半生甚至都沒法忘懷的一個身影。她留著超過耳垂的短髮。穿著一件純白的羽絨服。和白色小板鞋。比以前顯得更有襯托感。更能夠讓人眼前一亮。

她的面板很好。但是我不想用吹彈可破來形容。

我覺得這個詞來形容的話會顯得千篇一律。會顯得隨大流。反正就是那種溫柔型的面板好。或者是清純型的面板好。而不是刻意的裝扮。或者是有意的偽裝。

就在那個時候的她對我來說的話,無論是她的穿著還是說話等等,一舉一動我覺得都是十分完美的存在。

她向我走來。我也向她走去。我們之間的距離不足20米。

這20米之間她能夠很清楚的認出我。我也能夠很深刻的把她印在我的腦子裡。

可能說到這裡。你們都知道我說的這個人是誰。沒錯她就是我的白月光。

雖然我也想讓她成為我家牆上的那一抹蚊子血。但畢竟想象離現實的距離還是很遙遠很遙遠的。

在我和她的距離大概只有5米的時候,我們的臉上開始互相坦露微笑。她的微笑很好看,有一點像茅臺酒那53度醬香的濃郁。很容易就會讓人沉醉其中。這是我迷戀上她的原因之一。

然後她露出了她那兩排純白透亮的牙齒,對,這裡不能用唇紅齒白來形容。因為我覺得唇紅會有一點點覆蓋齒白。而且唇紅齒白這一個詞的出現會讓人感覺這個女人有一點刻意的打扮。而她那種齒白是不需要掩飾的。是不需要偽裝的。是直接就能夠展現出來,是清澈的。是讓人心裡舒暢的。這是我迷戀上她的原因之一

我主動開始搭話,

我說好巧在這裡遇到你。

她立馬回應到說是啊,你也來這裡吃席嗎?

我說這是我親戚家。我肯定得來。

她問我。這也是你親戚呀?她說這是她伯叔家

我反而好像找到了聊天的話題一樣。跟她說那真的是巧了。我也喊伯叔。

這種感覺就有點像什麼一樣呢?就是那種互相不認識的兩個人。然後就結婚了。去了一個親戚家。然後叫這個親戚同一種稱呼。你能明白那種感覺嗎?

我對她說這兩年多不見。你倒是變化挺大的。不但長了一張明星臉,身材也出落得亭亭玉立

聽著我的一番番誇獎。她的小酒窩又開始若隱若現。還有那讓人愛而不得的兩排白牙

她說她明年就高考了。但是成績不怎麼理想。不知道能不能考到外面去?還開玩笑說如果考不到外面去的話,可能也會像我一樣。

我打趣道,你成績那麼好才不會像我一樣。你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很厲害的人。成為我們那個班上的驕傲。

正這樣說著的時候,伯叔家壩子裡面。管飯的開始在吆喝著坐席了。

她也回頭看了看。然後問我。你還沒吃飯吧?趕緊去。不然一會兒又坐滿了。

見她這麼一說。

我只好倉促的回應到那就有機會了再聊。

她說了句好。我們就一別而過。

其實誰的人生裡面會沒有愛而不得的東西呢?可是在那個學習成績不對等。身份家庭不對等的錯誤時間遇上了對的人。又怎麼可能有一個好的結果呢?

我想我和她就是

就算喜歡了好多好多年。就算她知道我喜歡她。又能怎樣呢?不過是在時間漫長的變換裡漸漸的沒有了交集。漸漸的各自有了各自的人生。

誒,對了。她叫張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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